看着哥哥正一脸手无错的看着我,脸上都是隐忍和尴尬的神色,小脸涨的通红。
“你怎么了?”我看着那突然停下来的哥哥问道。这人是要干什么啊?
莫非是嫌弃老娘身材不好,脸蛋不优,皮肤不滑,要是你真的敢这么说我一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我尽量压制着我那暴脾气。
“妹妹,我好像有点生病了?”哥哥有些惊慌的看着我,眼睛不敢看着我。
“你到底生什么病了?”我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人怎么能把我的情--欲-挑-拨上来后就突然来这么一招呢?你早不病,晚不病非要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忽悠哪?莫非这人想临阵脱逃?还是说哥哥那里不行?
没想到哥哥这么壮的体格竟然还有着这样的隐患,莫非这就是人们说的外强中干,绣花枕头一包草,我脑中出现这样一个画面,我拉着哥哥走在21世纪的街头,在经过一个电线杆子的时候看到了上面治疗阳--痿的小广告,我泪流满面的对着身后哥哥兴奋的叫唤着:“哥哥,你的病终于有救了,我们终于能过上‘性福生活’了!”我在脑中胡思乱想着。
“我浑身发热,心迹,那~~那里还不舒服,涨涨的,想要尿尿!”哥哥就如同黄花大闺女一般扭扭捏捏的在那边说着,那个声音真是越说越低,后面几个字要不是我们俩现在的姿势凑得很近,不然还真的听不见。
丫丫的!哥哥不会还是个雏吧?他说的症状不就是典型的欲-火-焚-身吗?这娃不会像《非诚勿扰》中的宝马女马诺说的那样第一次的时候找不到入口吧?
真的还是假的,他不是是皇帝吗?人家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怎么可能会是第一次呢?不过看他此刻的反映也不像实在骗我,难道这还是这人纯洁的第一次,想到哥哥要把第一次献给我,我真是又激动、又兴奋啊,我果然很强悍啊,莫名奇妙竟然还拐骗了个小处男。
于是乎我立马在心中思考着要怎么跟他讲解才能简洁、易懂和我共享鱼水之欢,我把我从小学到大学中所有的身理卫生课的内容都仔细的回忆了一遍,简直是巨细靡遗啊?但是我除了记得初中的身理卫生老师那张斯文的俊脸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我在心中痛哭流涕,我怎么能够因为老师是看上去上了年纪的欧巴桑就不好好学习呢?你看现在好了吧,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我在心中悔不当初。
我早知道会发生今天这样的艳遇我就带几张日本动作片来实地观摩一下,充当教科资料了,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处境等到我把笔记本电脑和光盘找来,我估计是连黄花菜都凉了!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我的储藏戒指中好象有几本****的漫画,那漫画中描画的那叫一个仔细、那叫一个透彻!要不现在就拿那个充充数。虽然没有光盘那么生动,但是这个时候也是聊胜于无啊!
我拉着哥哥秉烛夜读,不过我们此刻两人光着身子看的是日本****高H漫画,我们一边看我一边和哥哥详细的讲解着,终于在我讲的口水都干了的时候,哥哥终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娃的你脑子平时不是很灵光吗?怎么在关键时刻就这么不着调呢?
我们俩拉上被子继续奋战。
靠~TNND,痛死老娘了,你怎么就直接进来了,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前戏,什么叫润滑吗?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书啊?
“嗯~啊~那个书上没有画啊!”哥哥委屈的声音传来,楚楚可怜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亢奋,不理会我那痛苦的谩骂声,继续义无反顾的进行着活塞运动。
“混蛋,你是白痴吗?你给我停下来,痛死我了!”我杀猪似的声音在房间中传荡开来。早知道不教他了,现在我真是欲哭无泪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
苍天啊,大地啊~这还是人吗?这人的战斗力怎么能如此的强悍,我在心中泪流满面,诅咒道要是这人有早—泄的毛病那该多好。
终于就在我已经在心中把金炎烈骂了九九八十一遍之后,这人终于带着呻吟的语调低吼一声,释放后疲软的瘫在了我的身上。
MD,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要找处男了!没有情调、没有技巧、还不知道节制,这哪里是在做爱做的事啊,简直就是受罪,我揉了揉那酸疼的腰部,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下次情愿找个花花公子也比找个纯情小男生靠谱啊,至少花花公子知道疼人,不像这些第一次的人完全没有经验,只顾自己舒服。
“喂!”我推了推那带着满足的笑意已经熟睡的某人。
娘的,我是在是太憋屈了,我好坏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啊,我的第一次怎么能这样就莫名其妙的结束呢?此时此刻我真想在金炎烈那混蛋的脸上画上十七、八个乌龟的图腾,让后再把他踹到大街上裸--奔。
让你假纯洁、让你没经验、让你不好好研究闺房之乐害的老娘现在浑身不舒服痛的要死,人家小说中的高--潮,欲--仙--欲--死我完全没有享受到。
我看了一眼那窗外已经蒙蒙亮的天色,又看了看在旁边已经睡的跟死猪一般的金炎烈,我只能轻轻的推开金炎烈,把他那轻搂住我肩膀的手拿开,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吃干抹净啦就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我忍着下身的疼痛,一瘸一拐的爬下了大床。十分艰难的穿上那已经被撕得可以和乞丐装媲美的亵衣,稍微收拾了一下战场后就趁着早晨的暮色逃命死的回到了鎏金斋旁边的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