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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莲花舞池

长长的过道,有些黑,耽搁了太长时间,是该要继续进入陵墓,为那一颗丹丸。

她牵着他的手,仍然有许多疑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他不明的问,随即又说道:“如果你是问清风凝香丸可以救我母亲,我确实不知道,萧天寒从没有跟我说过有这样一个东西,直到昨天他才与我一说,若你是问孩子的事情……”

他停了停,暗黑的过道,他的表情很复杂:“我确实,很早知道。”

很早,可以追溯到她与他流落到一座荒岛三天的时候,从他送了她一朵花,她取名叫七紫花的时候,从他说他们以后不要孩子养一个的时候,他就知道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她说,好,一个好字不过是她安慰他的话而已。

从那个时候他更知道,她很在意很看重这个孩子,她怕他知道真相后为了让她活下去会不要这个孩子,所以她隐瞒,因为她担心这个原因,他也没有告诉过她,其实他知道。

在海上找到她,她昏迷的时候,他为她把过一次脉,他医术不精,虽然有个学医的师父,他也从没认真学过这个,但那也不代表一些平常的脉搏他会看不出来,那一次,他反反复复验了不下数十次,才敢肯定。

可那时他还不知道她说的二选一是什么,只记得萧天寒跟他说过的,凤竹林的女子一旦有孕,子荣母衰。

今日南宫澈跟他说她有孩子的时候,他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南宫澈竟然会说孩子是他南宫澈的,他知道她与南宫澈确实有很多牵扯的关系,那一刻与南宫澈的决斗,不是因为南宫澈说的话,而是他本身便一直想与南宫澈较量一场。

他的确更嫉妒她曾经和南宫澈有过什么,才会招招下手狠,只要一想到她以前可能会与南宫澈亲昵,会说情话,甚至夜夜缠绵的时候……他就真正的失控了。

他想了很多,甚至站在平台上低沉着眸子的时候,他在想她这么对他的原因,他没有下台,不是因为面子的问题,而是台上太危险,即便有一个傅花隐在她身边,他还是想要自己保护她。

至于今夜树林之中,南宫澈说许她为后,他本就没有相信过南宫澈的话,即便南宫澈的确想趁此激怒他想借他的手除了这个孩子。

他拿剑指着她,说她绝情,是真的。

她可以为了区区一个青梅的死活,放弃她自己的命,仅仅因为青梅是他母亲,是他一直以来希望的寄托,如若不是因为青梅,他不会继续留在魔教,不会继续为萧天寒做事。

她太绝情。

她是对她自己太绝情,从不考虑别人。

她就没有想过他知道后会有什么感受吗?任何人的死活包括他自己的命他都可以不在乎,除了一个她。

单黎夜一只手微微覆盖住小腹,突然也停了步伐,看向他:“难道你没怀疑过,这个孩子可能不是你的,哪怕只有一个念头?”

“有。”他回答很简洁,扣着她的手,很严厉:“若你真的背叛我,我会选择杀了你,然后自杀。”

他这个人只许唯一,唯一的一种偏执,一种执着,不允许任何人插足。

这点,她觉得他很单纯,单纯到认为爱情是一辈子的唯一。

因为他唯一爱过的人,只有一个她,可她在他之前,还爱过别人。

但在他之后,不会再有了。

她突然的上前,抱住他整个人,她的嗓音很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若想杀我,我不会还手。”

他轻轻圈环住她:“但我知道你不会。”

不会背叛他。

她展开笑容,瞧瞧,这个男人,果然还是那么自信,在他脸上吻着咬了一口,才渐渐松开,拉着他往前走。

“你为什么要选这条路?”她又突然问。

“帝陵里的每一个墓室都有它的规则,我看了那地图,这座帝陵很大,这四条路是个很特别的切入口,虽然都可以通达主墓室,但其中经过的墓室不同,‘隐道’比其他三道特别很多,这条路所经过的墓室,没有任何财宝,所以我断定不会有人走这条。”

就如同这个‘隐’字所代表的意思一样,什么都没有。

这个,她当然知道,她也很是怀疑他有没有持剑挡在这条路的洞口,还很洪亮的喊出‘进入者死’这句话,是以才没有人敢走这儿,不然她还真不太相信为什么没人走这条。

地方太空荡,却又很黑,她做过很多事,偏偏盗墓还是头一遭,盗的还又是帝王墓。

“没有别的原因了?”她追问。

“你想听什么原因,我说。”他很坦白,不知道她现在脑子里在动些什么歪脑筋,也不知道怎么说话来哄她,某些时刻,在她面前他似乎只学会了对她坦诚。

“你就不怕我和花隐没有选这条路,你会一直在这等下去?又或者花隐不知道你选的是哪条,更或许,你就不怕花隐骗你?”

单黎夜挑了眉色,自然知道她能走这条路,是傅花隐与萧南翌串通好的杰作,只怕在南宫澈与萧南翌决战前夕,傅花隐早就告知了萧南翌一切。

傅花隐不是不会用计,而是不想用在她身上。

对萧南翌坦诚她的一切事情,比任何计谋都好,这就是傅花隐简单的想法,做任何事,只为她。

“他不会。”萧南翌肯定,又微微眯了眼睛,看着她:“比起南宫澈,你对傅花隐,更特别。”

未等她开口,他再次补充道:“不管你之前和傅花隐是什么关系,那是你的过去,我不会问,那也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他也不想让那段过往被你亲口说给我听,这对一个很心傲的人来说,是一种折辱,看在他还算老实把你送到这条路的份上,我给他一点尊严与面子。”

“那我若是把我们之间的事说给花隐听,难道对你也是一种折辱?”她问,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也是很高傲的人。

“不会。”他扬起唇角:“那是一种开心。”

“为什么?”

“因为——”他故意停了停,嘴角洋溢着微微的得意,环着她的腰身往自己身边带了几分:“我得到了你,而他没有。”

这就是区别。

因为得到,他很得意,是胜利者的开心。

如果她真的把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说给花隐,他几乎能想象到傅花隐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那个男人不好看的脸色,那样便是炫耀着他的胜利。

不过可惜,她不会跟傅花隐说那些。

比起南宫澈,他更喜欢和傅花隐争她,估计是心底某种感觉在作怪,她对傅花隐的关心超过南宫澈,所以他就那么争了,只是昨日与傅花隐的那一场决斗,回味起来,似乎不是很爽……

前面,有潺潺流水的声音。

她停顿了脚步,看着前面镶嵌着华丽琉璃白石的墓室门,他轻按下门上一块凸起的琉璃石。

门,重重打开,两人进入后,又重重合上。

这个墓室很宽大,四分之二被潭水围绕,像是一个莲池,只是莲池无莲,四分之一被莲池中央一块巨大玉石给占有,另四分之一则像是走廊似的,环绕整个墓室边缘,走廊边的墙壁上挂了画,咋一看,倒有点像个画廊。

有人肯定在想,谁说‘隐道’没宝,这么一大堆画,也该卖个好价钱了,只是她也很可惜,这画,是画在墙壁上的,带不走。

单黎夜的目光锁着玉石与壁画,笑着开口:“曾听闻,冥邪用玉石为冰儛玥造了一座莲花舞池,没想到是真的。”

这巨大的玉石,的确花费了不少功力,价值连城,可惜,也带不走,她叹了叹气,‘隐道’中的财宝比任何路中的都珍贵,只是这其中的价值到底有多大,怕是只有有心人才知道。

这个墓室,没有其他墓门,除了方才进来的墓室门,没有其他的出口。

“听闻,冰儛玥曾意外落入官兵手中,因为她舞艺出众,被人看重成为献与冥邪的官奴,在那个冥邪四处征战,战乱纷扰的年代,什么意外的事情都会发生,就譬如冥邪令这位官奴一舞,却因她一舞倾城,从此痴心于她。”

这是史书上对这位千古一帝之后的记载,帝后的初时,因为一场舞,容貌倾国,舞姿倾城,可惜却是最低贱的官奴。

“冰儛玥倾城一舞,是为杀冥邪,虽然,未遂。”他又补充道,这当然也是史书上的一段奇闻。

冥邪虽然知道冰儛玥要杀自己,但冥邪却留下了这个官奴,将她放置在后廷,起先没有给过她任何身份,后来才排除很多大臣的异议,违背了太多规矩,直接封她为后。

“你认为冰儛玥与冥邪第一次相识,是因为献舞?”她有些反对。

“难道不是?”他看着她,觉得她又能说出与史书不符合的一段来。

果然,她笑了笑,说道:“冥邪早就见过冰儛玥,在她还不是官奴的时候,冰儛玥与司马鹤认识十年,几乎是女扮男装与司马鹤一起混在军营里生活,直到冥邪意外去了那军营,意外见到了冰儛玥在湖中沐浴,还差点轻薄了她,不然你以为,冰儛玥献舞给冥邪为何却想着要杀了冥邪。”

“可是,冥邪偷看冰儛玥沐浴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他的眉皱的更深了,似乎觉得她扯得有些远了:“别跟我说你又是猜的,你应当再编个好点的理由。”

单黎夜想了想:“冰儛玥托梦给我,所以顺带跟我聊了会天,告诉我这么多事,这个理由,怎么样?”

他扯了扯嘴角:“你还能再继续编吗?”

“那换一个,我做梦梦到了那个场景,兴许是因为我们都是凤竹林的人,我们的血液相溶,我梦到三百年多年前的事,也不算奇怪。”

“有点荒唐。”他淡定指出。

单黎夜无奈,只好说道:“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

“怎么说?”他似乎来了一点兴致,却又深深皱了眉:“你该不会又想说你是冰儛玥转世,所以你清楚的知道所有事情的始末?单黎夜,我认为,你该看病了。”

他还试探性的在她额间摸了摸,看看是否真的烧着了脑子。

她打开他的手,约有嗔怪:“你不信?”

良久,他只好憋出一字:“……信。”

看着他的模样,她有些好笑:“其实我也不相信这些,不过我认为你既然能相信前世今生这么奇异的事情,也该相信我的梦。”

某男嘴角抽了抽,这两者,有逻辑关系?

她不是冰儛玥转世,但她的梦,很真实,就像她看到了叶书渘的过去的那一个梦一样,她同样看到了冰儛玥的过去。

她观赏着一连串的壁画,画中女子的神情不曾变化,每一个舞姿都刻画得淋漓尽致,想必冰儛玥一舞时冥邪曾令人作画,若不是亲眼见过这舞姿,只怕最高的画师也难以画得如此形象逼真。

目光,唯独遗世独立,如污浊中的清莲,一世傲骨,冰儛玥不需争什么,便已赢得了冥邪的一切,包括心。

“我为你一舞,可好?”

她勾上他颈项,仰着首,墨黑的双瞳对上他的视线。

“你会舞?”他绕有些兴趣,却又面带疑惑之色。

“不会。”她斩钉截铁,又微微倾笑:“但我会舞剑。”

‘舞剑’两字出口,怀中人已抽离他的身边,旋转了几个圈,不经意间带走了他手中的剑,风飘过,飘起几丝沁心之香,打在他脸容上。

人影轻巧,潺潺般站在玉石上,右手寒冰,左手烈火,衣衫上的樱结扣带,因风而扬荡,身后披散的墨发,无风轻舞。

轻然,双剑独舞。

“那我为你伴奏,可好?”他轻笑,腰中系着的冰玉箫已在他指尖婉转了几圈,定定躺在他手心。

人剑梦里冷潇潇,醉剑长萧寒霜雪,把酒言欢,待到曲终人散,一身骄傲,独自醉倒,行看恩怨江湖,只愿醉里梦她千百回,但求生死同。

她娇艳一笑,默默念出秦楚潇醉剑的口诀招式,伴着那边传过来的荼荼箫音,灵心起舞。

随着音律悠扬,剑舞缓出,水花,绽放,水因她舞起的剑风,带起带落,原本干燥的洞,似下起了飘飘连绵细雨。

细雨,散落在周围。

羽扇纶巾笑谈间,千军万马我无懈,伪面君子三尺剑,烽火狼烟我敷衍,生于乱世行不言,功过不求谁来鉴。

灯为水点,脂为谁添,任谁来笑我太疯癫,雨一直下,风一直刮,谁与我煮酒论天下。

万箭齐发,杀气如麻,谁忍我乱世中安家,四分天下,为谁争霸,如今我已剑指天下。

却只想为你舞琴,从此无牵挂。

舞毕,箫停。

将冰玉箫重新系回腰上,足尖微点,他已跃上莲花玉石台坐下,人在他身旁旋转最后一圈,她弯腰躺在他身上,身后雪白的裙摆将玉石填满,飘动的最后一丝衣袂匝停。

“可还看得?”

她枕在他大腿上,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他身侧垂下来的发,似乎有些心疼,墨发中夹杂了雪白的头发。

他附身更靠近她,指尖也是缠绕着她乱舞的发,不觉间打了结,他的呼吸,拍在她脸上,带着他独特的百合香气,有些微痒:“我终于明白,冥邪为何因冰儛玥一舞而倾心于她。”

他的回答,不温不火,既没有太过的称赞她,同她与冰儛玥相较,也没有说她半个不字,刚刚适合。

“以前我就和师父说过,他的醉剑若是女子学,跟学舞差不多,若是醉了酒的女子一舞,想必更能舞出其中的风味。”她看着他:“你认为呢?”

他似乎皱了眉,也有些遗憾的滋味:“这儿没酒,就算有,你也不能喝。”

“怎么,你要开始管着我了?”

她微微侧了一下身子,往他怀里依偎了点,她不是病人,他却对她像病人似的百般照料,从他知道她的身体后,她便一直是处于被他照顾的状态。

“我是怕孩子有事。”他的语气生硬,说道孩子,他心里总有些异样的感觉,他的孩子,从没有想到他与她,也会有孩子,这是一个小生命,他酝酿了许久才敢伸手轻放在她小腹之处,语气又柔和了一些:“总之,你现在不可以喝酒。”

“好,我听你的。”

她扬起笑意,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心想,现在不喝,以后怕是机会了,嗯,有机会偷偷背着他喝吧……

某男在心里也默然补了句——想都别想,他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她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更方便她躺着,这才慢悠悠的抬起眼眸,指了指上面:“墓室上面有字。”

若不是她躺着,若不是这样的角度,那些隐藏得如此好的字是不可能轻易看清楚。

“一舞倾城,痴心暗许,宁弃天下,为君一笑。”

他凝着上面,念出了那些字,紧皱的眉眼还没有松开,又补了句:“出这墓室的机关应该在上面。”

“真是世间痴情人。”她淡然一笑,仅用七字评论,从他身上起来,将剑收回剑鞘之中,抬眼看着上面。

他已先她一步,跃上墓室顶端,捣弄了片刻才轻缓落在她身旁,顶端,已破开了一道口子,不大不小,也足以让两个人同时跃上去。

“走。”

再次展身而上。

待落地,暗口不自然合上。

单黎夜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刚才飞身上来的暗口,从下面玉石台上看是一道暗口,但从这上面来看,两人像是从一口井底飞上来,井口周边有一圈砌得与井口平齐高的石台,给了两人落脚点。

只是——

还好两人落地之后没有向前走,不然的话,不仅会掉入水中,且还会煞了眼前的花景,一大片的花朵浮在水上,满池子的花瓣漂浮。

是的,两人站在墓室中央的井口周边,被一潭池水给包围透彻,除了这个井口,墓室没有任何的落脚点,也没有看到其他的出口,只有一池子的水,与方才那个莲花玉石台的墓室倒还差不多。

看来又得费一番劲找出口了。

满室的池水并不深,只有半截手臂深厚,还能看见底,只是这真的只是普通的池水吗?

他附身,刚想要用手触碰水面,她及时的制止住,轻声喝道:“别碰。”

她从怀中拿出一根银簪子,试探性的放入水中,果不期然,侵入水中的银簪慢慢消融,一滴不剩。

凝华,消失。

“是毒?”他问,一时半会儿猜不出这水是什么,若不是方才被她叫住,只怕他的手还真的就跟这簪子一样。

“不是,这种液体,无色无味,可能是一种很强烈的有腐蚀性的东西。”她解释道,面色凝重,通俗一点,很可能是腐蚀性很大的强硫酸。

她拿起剩余的半根簪子,拨弄来一朵花儿,微微提了呼吸,一边看赏,她早该猜到这些花都是假花,肯定还做了特别的工艺,否则是不可能会在有强烈腐蚀性的硫酸上漂浮这么久都不被腐蚀掉。

只怕这些花上也涂满了硫酸,无论碰什么,都只有一个结果,会被立刻腐蚀得一干二净,只怪花太惹人争艳,让人看到都忍不住想去碰一碰。

“怎么办?”他看着她,意思是他听她的。

她也不知道,地图只是路线,她也猜不到陵墓里会有什么东西,又该怎样去破解,她倒宁愿机关是直接的暗箭或者毒镖,现在这问题,有些废脑力。

她停了停视线,不自觉的转过身,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谁能告诉她,这只雪貂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她记得在花树下见过它一面又不知道它去哪儿野去了,现在,居然又跟在她身后?

她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解释,好歹这也是他的宠物貂。

他也耸肩,表示不知。

更不可思议的是,雪貂蹲在井边缘,还用脚掌拨弄边缘的一朵花,又舔了舔那花的花瓣,似乎没有尝到它想到的那种味道,眼神掩了掩,蹦蹦跳跳的又落在她肩上。

她有些僵硬,很久才抬起僵硬的手摸了摸它的绒毛,看它还活蹦乱跳的也就放心了,好歹这也是他送她的。

见雪貂没事,萧南翌早已蹲在了那朵花边上,看了看才发觉这朵花是固定的,与井口边缘固定,周身没有涂上腐蚀的液体,而且这花的模样,有点像……冰凝仙草。

难怪雪貂会这么爱不释手了,也庆幸雪貂只添了这一朵,要是换成了其他的花朵,那它的舌头和脚掌……

她也蹲了下来,看着这花:“花苞里面好像有东西。”

他打开花苞,取出里面的东西,笑道:“应该是一把钥匙。”

说着环绕着井口走了一圈,发现脚底一个不大不小刚好容得下这把钥匙的缺口,嵌入,轻微旋转。

墓室,有微微的震动,从顶部放下一排吊桥,吊在半空,墓室墙壁也出现了另一道门。

单黎夜只能无奈的笑笑,真想知道这是谁出的机关,把钥匙放在花苞里,若是有人一进来看这水不爽,一不小心就把这朵花给打翻了,钥匙掉入池底,被腐蚀掉,岂不是永远没人有机会进入下一个墓室了?

想想,这招真狠。

又摸了摸雪貂,跃上那排吊桥,进入下一个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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