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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两种命运的选择(2)

他们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确定到什么地方去旅游。我们的男主人公(丈夫)费利克斯的外公居住在斯德哥尔摩,因此,斯德哥尔摩是他们出游的一个站点。费利克斯所学的唯一的一种外语是德语,而他对德国和奥地利又有着极其浓厚的兴趣,因此,波恩、莱茵河、维也纳就成了他的出游选择——在维也纳,他们还将观赏那里的歌剧演出。女主人公埃玛学习过意大利语,同费利克斯一样,她对意大利人、意大利艺术与文化历史非常感兴趣,因此,意大利也将是他们游玩的地方。幸运的是,费利克斯夫妇有足够的时间,因此,他们决定在欧洲停留6个星期的时间。另外,他们决定在旅游淡季出游,这样既可节省一笔开支,又不必预定客房。

费利克斯和埃玛在做准备的时候非常认真。费利克斯把自己的旅游安排告诉给了老板;由于他是在一家纺织厂工作,因此,他还询问老板,在欧洲是否还有一些关于纺织方面的事情要处理。结果呢,在欧洲的两个站点,费利克斯都可以为公司办一些事情:第一,瑞典哥德堡的拉尔斯.詹森宣称,他最新开发出了一种新的羊毛化学处理程序;第二,德国慕尼黑的汉斯.比德曼宣称,他也开发出了一种新的羊毛化学处理程序。

尽管距离出旅还有4个月的时间,费利克斯夫妇已经为此次出游忙得不亦乐乎了。为了尽快熟练所知道的语言,费利克斯开始学习德语,而埃玛则开始学习意大利语。为此,他们甚至报了外语辅导班。为了能够说一口流利的日常用语,他们甚至还买来了情景对话录像带,一天从早到晚地练习。他们的学习非常刻苦,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他们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知道,在游客与当地居民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语言。为此,他们每天都非常认真地学习,每天都按照要求认真地做作业。

为了了解即将出游的4个国家的背景与历史,除了大量的外语书籍与报纸之外,他们还买回来了大量的其他方面的书籍,这些书籍所包括的范围上到历史、地理,下到文学、艺术、旅游景点介绍,等等。同许多其他经常到欧洲旅游的游客一样(他们并不是这样的人),他们还从一家书店买回来了几张瑞士制旅游路线图,然后对这些路线图进行细致地研究。

可以说,他们这样做是大有益处的。等到费利克斯夫妇到了斯德哥尔摩的时候,他们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怎样生活、怎样出游、怎样去观赏自己想要观赏的景点。同大多数的欧洲人一样,他们选择火车作为他们的交通工具,并且选择了二等车厢。在到了一个想要停留的城市的时候,他们会选择一家中等的、服务周到的旅馆来居住。如果他们不喜欢自己所居住的旅馆,在这家旅馆四周转悠一两天,然后换一家令人满意的膳宿公寓居住。在遇到困难和问题的时候,除了大型的旅行社之外,他们会问任何一个遇到的人。有时,他们会在小吃一条街转悠,然后在一家看来不错的饭店就餐。

对于一个外国人来说,在异国他乡约人会面将是一件十分难办的事情。不过,对于费利克斯夫妇来说,他们的此次出游却非常走运。在哥德堡和慕尼黑,与他们会面的两位化学家都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让他们感到了在家的感觉,不仅宴请他们,而且还自愿作他们的导游,为他们介绍当地的名胜和风土人情。

在哥德堡,费利克斯夫妇接受詹森的邀请,在他的家里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詹森是一个相当注重礼节、但却又不失风趣的一个人。在詹森的家里,詹森的孩子向费利克斯夫妇提问了许多关于美国的问题。同许多其他瑞典人一样,詹森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在斯德哥尔摩,大街上卖花的和所售花束的数目之多令埃玛惊叹不已;而在詹森家里,无论是休息室、起居室,还是餐厅,更是到处都摆放着鲜花!在她的印象中,那些俏丽、妩媚的鲜花是与装扮得高雅、而又时髦的瑞典女郎联系在一起的。

在德国的慕尼黑,比德曼先生是一个说话温和、讨人喜欢、有文化修养的人。他带着费利克斯去参观进行实验的那家工厂。在这里,费利克斯知道了德国工厂大量的实践工作。在这些实践工作中,有他所在的工厂可以借鉴的地方。在讲解的时候,比德曼先生讲解得非常详细;除此之外,他还交给费利克斯一些印刷材料和一封关于羊毛化学处理程序的信函。

当天夜里,费利克斯夫妇就在比德曼家居住。在这里,费利克斯夫妇惊奇地发现,比德曼不仅是一位化学家,而且还是一位汉学家。在比德曼的书房,有许多汉语书籍,其中许多还配有精美的插图。在他的起居室的墙壁上,挂着许多中国画,其中的许多是费利克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令埃玛喜出望外的是,尽管比德曼不会说英语,比德曼夫人的英语还算不错。

让比德曼欣慰的是,他能够和费利克斯用德语交谈!那天夜晚,宾客一起谈论着中国的艺术、风俗、文学与文化,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了。

在他们的旅游中,费利克斯夫妇发现火车是与陌生人搭讪、交谈的最佳场地。在罗马的一家餐馆里,一位年轻人请求他们原谅,问他和妻子是否可以同他们坐在一起吃饭。这时候,他们才认出,在乘坐从佛罗伦萨到罗马的火车上,他们遇到过这个年轻人。他们发现,这位年轻人非常想同美国人交谈,因为他在米兰工作的那家公司决定派一名代表前往纽约,参加在那里召开的一个商品交易会。这个年轻人自然希望公司派他前往。

费利克斯夫妇与他交谈了近2个小时。在告别的时候,他有了5个要求公司派他前往纽约的理由,而且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些理由告诉给老板,其中最充分的一个理由就是:他知道,在他到达纽约的时候,费利克斯将会迎接他,并且还要把他介绍给一些他应当知道的人。同样,从这个年轻的意大利人那里,费利克斯夫妇了解到了罗马两家不错的饭店、这个意大利人父母在米兰的地址以及他们从来都不知道的一些关于意大利的事情。

另外,他们还有许多其他的意外收获。在这些收获当中,其中的大部分都是在德国或者意大利在交谈时得到的。其中的一些交谈让费利克斯夫妇知道了一些事情包含的深层的道理,这是他们想都未曾想到过的。现在,尽管旅游结束了,但是,他们却游兴未尽,希望尽快安排、筹备下一次国外旅行。在工厂的办公室里,费利克斯也成了一位欧洲羊毛技术专家。

在他们的旅行计划中,费利克斯夫妇希望从这次旅行中得到什么呢?自然,他们的期望值并没有那么高。他们一定没有预料到,他们会因为一本17世纪、关于中国艺术的书籍而着迷。

然而,正是这些知识、以及无以数计的其他知识大大开拓了他们的视野,让他们更多、更好地了解我们居住、生活的这个世界,从而更加激发了他们了解世界、学得更多知识的兴趣。

那么,费利克斯夫妇的这次旅行为什么这么成功呢?这些要归功于他们所做的一些努力与精心的准备工作:他们花费了一定的时间与精力克服了他们与当地居民之间的障碍;在很短的时间内,他们尽最大努力学习了用于与当地人交流的语言;他们自己去找居住的旅馆和膳宿公寓;他们自己购票,并且自由地决定去留;他们与欧洲人一起旅行,而不是一大群人生地不熟的美国人。在德国的一个火车站,一名与费利克斯夫妇交谈的德国人说,他吃惊地发现费利克斯夫妇是美国人,当然,对此他也是非常高兴。“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这种事情简直是不可能的!”他说,“美国人从来都不说德语。你们肯定是阿姆斯特丹人,你们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满怀兴趣地探索不知道的事情

只要我们愿意,睁大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倾听世界上我们知之甚少的事情,许多意想不到的奇迹就会在我们身上发生,我们也就会因此发现世界上许多美好的东西。(对于美国人来说),在北美洲旅游就如同到旧大陆旅行一样。不过,我们对自己国家的所见所闻却很难搞明白,这是因为我们很浅薄地认为我们对这里的许多东西很熟悉。对于自己所处的国家、所处的地方的理解取决于我们认识它的方法。就拿美国来说,如果想要不费力气地了解美国,你可以走别人走过的路,去游览迪斯尼乐园,按照惯常的方式生活。旅行社或者汽车俱乐部、或者航空公司会乐意为你准备一切的。在旅途中,你会看到一些令你难忘的景色,吃一些好的食物。不过,你的视野很有可能不会得到扩展。

我认为,最佳的旅游方式是,你亲自驾车到那些你认为有趣或者你感兴趣的地方去。我的建议是:穿着一定要舒适,而且一定要穿旧衣服。

你是否对美国的印第安人很感兴趣?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你不妨到南达科他州去,在距离印第安人保留地几十公里的地方搭建一个营地。然后,与当地人交谈,了解印第安人的情况。你一定要记住:他们的看法是很重要的;对你来说,他们所讲的事实可能很有用。如果可能的话,你还可以与在保留地工作或者生活的人接触。如果你仍对印第安人感兴趣,你还可以到新墨西哥州或者亚利桑那州去了解居住在那里的印第安人的情况:印第安人的教育、工作、生活标准、以及印第安人对美国政府的看法,等等。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记住:闲聊是与陌生人进行交谈的一种途径。很显然,开门见山地与陌生人谈论政府政策是不明智的做法。

按照我介绍的这种方法了解印第安人,在一两个星期之后,你就会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美国印第安人专家。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说到这个主题呢?因为,在当今的这个社会,除了自己的职业、家庭之外,很少有人关心其他的事情。在美国的这个大家庭中,印第安人占着无足轻重的地位,因此,很少有人关心他们。

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旅行为我们提供了许多开拓视野的机会。随着现代交通工具的不断改进,人们的出行也越来越方便了,这就为旅行提供了条件。旅行的确可以扩展我们的思维,它可以带着我们到欧洲、美洲、非洲、亚洲、或者玻利尼西来去;它还可以带我们到纽约、圣路易斯、芝加哥、旧金山、或者西雅图去。不过,无论到什么地方去,我们都要与当地的居民接触,了解他们与我们不同的背景与生活方式。通过这种途径、通过询问与倾听、通过仔细地看,我们会了解到许多新的、未曾遇到过的东西。这样,我们就会变得更加聪明,阅历更加丰富,更好地了解世界。对世界了解得越多,我们就能够深刻地理解生活的真谛,明辨是非,去伪存真。

如果说旅行可以拓宽我们的视野的话,那么,改变我们日常的活动也能够达到同样的效果。任何有兴趣的读者,都可以尝试下面列出的这些职业——兼职或者全职,工作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政策讲解员、医院的志愿工作者、店员、出租车司机、户口调查人员或者社会工作者。在尝试过这些职业之后,你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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