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然继续说:“我见过太多左拥右抱的男人,我憎恨这种男人,我不希望你也变成这样。”
龙逍遥苦笑道:“爱情的事是谁也不可预测的,我爱她们,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而现在的凤雪舞”
“你不用说,你所要说的故事报纸上都经说了。”说着,上官嫣然甩过一叠报纸,头版赫然是龙逍遥和凤雪舞的照片,龙逍遥扫了一眼文字内容,前尘往事,非常详尽,心下奇怪,报纸速度可真够快的。
龙逍遥说道:“上官嫣然,希望你能理解我。”
上官嫣然走进卧室,“砰”的一声猛地关门,把他僵在那。
夜深了,龙逍遥却睡不着,一个男人的爱到底可以分成几份?
赵晓琳、柳似伊、何睦,她们从来不计较什么名分,可别人会怎么看?
龙逍遥和上官嫣然经过一周冷战后,上官嫣然恢复了以往的活力,她是一个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人,她对龙逍遥说:“从前没有男人的时候,小玉活的一样快乐,离开哪一个男人就不能活下去,这是小玉?简直是天大的玩笑,你退场了,我就又有机会了,嘿嘿。”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祛疤类的药物临床试验非常成功,龙逍遥说服护上官嫣然用这产品试试,不到一个星期,上官嫣然伤疤就没了,重新换了一层鲜嫩的皮肤。趁热打铁,龙逍遥邀请她为新产品的代言人,因此,产品一面市,卖得相当的好。
半个月来,龙逍遥有空就去香港看凤雪舞,既然凤家允许他追求凤雪舞,那就应该做出个样子来,况且,马医生走了之后就没了音讯,龙逍遥不放心凤雪舞。
马医生的师兄一直没露面,熟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龙逍遥总觉得他们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他们是谁,这一切,他都不知道,所以龙逍遥害怕。
期间,几次见方子哥,他都没什么异样,后来王科向科学院透露,原来这小子另有所爱,只是一直畏惧方老爷子的威严而不敢实情相告,很快,他返回英国的牛津大学继续求学。
龙逍遥总是有些不放心,但过了许久,一切正常,渐渐他也就没再想这问题。
对于凤雪舞,她每一天都有令人惊喜的变化,这不禁让龙逍遥想到自己,当自己得到天地诀以后,他还是从前的他吗?龙逍遥想,一段新生命旅程的开始,过去永远只是过去,他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教凤雪舞现代课程的老师已换成香港知名的学者,凤雪舞转入商业知识领域的学习,每天学习四个小时,很有规律。凤雪舞很少外出,外出也是一大群保镖跟随着,因为凤雪舞神志恢复,立即上了黑道的绑架榜,所以凤雪舞父母格外注意她的安全,她的周围日夜都有保镖履行着严密的保安制度。
生为富家女,是以丧失些许自由为代价的。每次龙逍遥来,征得伯父伯母的同意,都会带凤雪舞小范围地出去转转,虽然仍有保镖随同,但相对自由的多了,两人相处的很是融洽。
龙逍遥的表现获得凤家上下的欢心喜欢,下人们对龙逍遥的表现越发恭敬了。这是一件高兴的事,而不好的事情就是他的身体经过上次他贸然插入文若雪她们之间,他的经脉以及一些灵穴在这半年来开始闭塞,准确点讲龙逍遥是在一种眼高手低状态,武道的上乘境界仍在,只是身体各方面,包括敏感度,力度与速度等都大踏步后退了。
龙逍遥并不难过,得与失从来就是相伴相生的。丢下了从前的功力,他比从前对这社会更有种融入感了。
澳赌港马,香港的赛马是世界有名的,几乎全港人都在赌马,每年有千亿左右港元流入赌马,全港纳税最高的不是凤氏家族,也不是其他家族,而是马会,同时马会也是香港最大的慈善机构。凤家人对赛马极热衷,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赛马和骑师,每年一次的香港世界赌马大赛必亲到现场,为自己马呐喊助威。
这年一月,临近春节,这年的世界赛马大赛如期进行,龙逍遥正好在港。那天,龙逍遥、王科陪同伯父伯母去现场观看,这一去,龙逍遥的人生境遇急转直下,此后接踵而来的种种,几乎让我片刻也无法喘息。
到的时候,香港赛马场已人山人海,龙逍遥她们来到贵宾席位,伯父伯母坐中间,龙逍遥和王科一左一右分坐,凤伯父说道:“龙逍遥,等下你看我们凤家的飞雪,那是纯种阿拉伯马,皇族中的皇族,今天就看她的表现了。”
龙逍遥颔首道:“早听说过伯父的这匹爱驹了。”
飞雪出来了,人们顿时一阵欢呼,想是有不少人压注压在她身上。龙逍遥一看,果然是一匹神驹,身材高大匀称,骨骼清奇,全身雪白,无一丝杂发,这仅是外在,其神,从容大度,有巍然王者风范,果然是匹好马。
播音员激动地叫到飞雪的名字,飞雪一阵嘶叫,神情兴奋,战意正浓。龙逍遥脱口道:“伯父,看来今天冠者非她莫属。”
伯父一摆手,说道:“逍遥此言差矣,你还没看到她的对手,再往下看你就不会这么轻易下结论了。”
果然接下来出场的十三匹皆有不凡之处,尤其是其中一红一黑,更是令人侧目,红的像火,黑的像墨,他们身上昂扬着必胜的信心,看来飞雪想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一白,一红,一黑,跑将起来,光是这场面就足够让人痴迷欲狂的了。
枪响了,十四匹马几乎同时冲了出去,人们欢呼起来,大家聚精会神地盯着跑道,保镖们则散在周围,严守自己的位置,跑道上的场面看也不看一眼,显示出良好的素质。
这是短跑,一千米,瞬间即逝,毫厘之差就可能“超”与“反超”。身穿黑色骑士服,头戴黑色帽的骑师离鞍,半蹲在马上。一圈下来,飞雪及那两匹纯红色、黑色的马跑在头三甲,其他骑师皆不停地挥打着鞭子,独独这三匹马上的骑师没有,只是稳稳地贴在马上,任马自由地向前奔驰,鬃毛飘散,就像刮起了三阵风,速度快过以往,人们都看呆了。
到了,终点快到了,飞雪仍跑在第一,人们的心都到嗓子眼来了,就这时,慢飞雪半个马头的红马出人意料地再次加速,距离缩减,并行,并行,冲刺,人们的肉眼无法分辨,就在这时候,龙逍遥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这感觉以前没有过,后来当有枪指着他的头的时候,他才又重新感受到,龙逍遥压抑不住心头翻腾的烦躁,而此时,一向稳如泰山的伯父竟然站了起来,没有人意识到灾难即将降临,很沉闷的声响夹在人们如潮水一般的欢呼身,龙逍遥的肩胛好像被人重重的一击,而伯父伯母,几乎同一时间跌落在他们的椅子上,龙逍遥知道出事了,一股剧痛从肩膀处传来,龙逍遥大叫:“出事了!”却淹没在人们的惊天欢呼声中。
四把狙击枪,在不同的位置,瞄准器经特殊材料制成,不会反光,带消音,在冲刺的刹那,瞄准各自的目标,几乎同时开枪,四个杀手看也没看目标,拆枪,装包,下楼,几换车,出境,一气呵成。
而龙逍遥,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给他带来的灾难。保镖们反应过来了,立时扑了过来,龙逍遥眼中人头晃动,终于眼睛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