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逍遥和两个女人被他带进房间,房间挡着窗帘,漆黑一片,徐帆摸索着点燃了电灯,灯光是那种暧昧的粉色,房间有三四十平米,靠墙放着两个长沙发,一边是一个大的背投电视机,和KTV包房差不多。
徐帆打开电视机,电视里传来柔和的音乐,龙逍遥看了一眼电视,见画面里几个裸体女人正在展示着她们美妙的身姿,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也都无疑。
“坐吧。”徐帆坐了个请的姿势。龙逍遥和二女就都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两个软软的身躯,加上电视里的画面,龙逍遥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只见徐帆在沙发下面摸了一会儿,摸出一个小皮包,他坐下来把皮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包东西和几个一次性医用针管,对龙逍遥说:“龙兄弟,你试过这个吗?”
毒品!龙逍遥的第一感觉就是他拿的是毒品!当即就有些意外地说:“没有,我从不碰毒品。”
徐帆微笑的看着龙逍遥:“想不想试试?”
“不想。”龙逍遥冷冷地说。
“很过瘾的。”徐帆笑着说。
“那我也不试。”这是原则问题,龙逍遥可不想沾染毒品。
“那我自己先来了。”徐帆又问两个女人:“你们要不要来一支?”
“要,我要。”燕燕忍不住喊出来。
“我也要!”莺莺也喊着。
徐帆递给她们每人一个针管,自己也拿了一支兑好药水向自己的手臂扎下去。
几分钟后,三个人都很享受地软软地靠在沙发上。
“爽,真他妈爽。”徐帆夸张地说。
“你慢慢爽吧,我要走了。”龙逍遥冷冷地看着徐帆说。龙逍遥的确没想到徐帆是一个吸毒者。
“别,别走啊,还有节目呢。”徐帆又对两个女人说:“给我们跳个舞。”
两个女人乖乖地站到屋子中央,随着音乐跳起来,只见两人扭动着丰满的腰身,而且跳着跳着,两人慢慢地褪去了外衣,渐渐地只剩下胸罩和,在两人脱去最后一点衣物后,看着两人丰满的,龙逍遥不禁血向上涌,下身也起了变化,两人慢慢地走向龙逍遥,象蛇一样缠住龙逍遥,燕燕的嘴轻轻地吻着他的脸,从她嘴里哈出的热气更加刺激着他。
莺莺更是用嘴把龙逍遥衣服的钮扣一个一个地解开,一只手顺着他的腹部向下滑去,面对这么两个成熟而丰满的女人龙逍遥要是一点都不动心,除非龙逍遥是唐僧,她们是变化人形的妖怪,龙逍遥的手忍不住握住了燕燕的一只山峰,燕燕恰到好处地呻吟了一声,这声音更加激起了龙逍遥的yu望。
“龙兄弟,你随便玩,这都是为你准备的。”徐帆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
听了他的话,龙逍遥猛然清醒了很多,抬眼向他望过去,见他正得意地笑着,他给自己钱又安排了这么一出戏,目的难道就这么简单?这个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总之龙逍遥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所以龙逍遥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也许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想到这,龙逍遥使劲推开在他身上索取着的两个女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怎么了?”徐帆奇怪地问。
龙逍遥没有理他,打开了房间的门,刚走出一步,却撞到一个人身上,这个人身上散发着好闻的香味,是那么熟悉,看向她时,见她也正在看着自己。
看着徐丽霞恼怒地盯着他,龙逍遥眉头一跳:“是你?”
徐丽霞没有理龙逍遥,向屋里看了一眼,马上又转过头来对龙逍遥说:“跟我走!”说着就向前走。
龙逍遥想了想,跟在她身后,五月和七星也都跟在后面。
这时,后面传来徐帆的声音:“龙兄弟,你怎么走了?”
徐丽霞听了,停下来,转过身对他说:“哥哥,你很好!”
徐帆这时也看见了徐丽霞,先是一愣,随即一脸讪笑着说:“你怎么来了?”
徐丽霞瞪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对他大声说:“哥哥,你变了。”
说完徐丽霞没再理徐帆,继续向前走,出了俱乐部,就见到她的那辆车停在门口,她对五月他们说:“你们去拿车,龙逍遥坐我的车走,你们在后面跟着。”
五月他们看了看龙逍遥,龙逍遥点点头。
两人应了一声去取我的车了,徐丽霞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员的位置,并对龙逍遥说道:“上车!”
龙逍遥知道徐丽霞找自己有事,只好听她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奇怪的是今天她没带司机和保镖。
车子走出一段,在没人的地方停下来,后面龙逍遥的车也跟了上来,见徐丽霞的车停了,五月也把车停在后面,两人却都没有下车,龙逍遥知道徐丽霞要说的正事来了。
徐丽霞道:“现在你和我哥哥之间真的水火不容吗?”
龙逍遥道:“不,还有你未婚夫,徐丽霞小姐,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告辞了。”
徐丽霞道:“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龙逍遥道:“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
“是这样的”
就在当天晚上,天空无星无月,周遭寂寞宁静,道路两旁的路灯格外刺眼,秋风吹得高大的梧桐簌簌直响,偶而几片落叶在路面上旋空而起,略显凄凉。徐帆不觉紧了紧衣服,双手叠抱在胸前,顺路往住处走去。
接近有八幢五层楼的市委家属区,渐渐路上人来人往的闹热起来,骑自行车的、摩托车的不少,也有小车穿进穿出,不是有人从身边走过打招呼,也有一家子人从外面回来,徐帆这才感觉到温暖点,见人家一家人和和睦睦,亲亲热热,不禁心里一软,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徐帆快步走向第三栋楼,他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是找上海市的市长,谁知楼梯间黑灯瞎火的,又不知谁把自行车栓在楼梯扶手上,一不留神狠狠地撞在车把子上,把腹部戳地一阵火辣辣地痛,他倒抽哟口凉气,嘴里不由痛苦地唤了声:“哎哟!”那自行车也咣地一声倒在地上,把个窄窄的楼梯口给堵住了。徐帆用夹着包的手捂着被撞之处,就着一楼两家人的门缝里漏出的微弱灯光摸索着蹲下,去扶倒地的自行车,心里暗叫倒霉。
这时一楼右边住户的门呼地拉开了,徐帆一惊望向门响的方向,可刺眼的灯光使他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眼睛,不妨腋窝下的包扑通掉到了地上,又急忙低头捡包,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门里出来一个年近四十的男子,他借着亮光仔细一瞅冒冒失失碰倒自行车的人,竟是徐帆,这个美籍华人的投资商,他急忙一把扶起徐帆,顺手捡起地上的包,说:“哎呀,是徐老板,撞着那里了啊?快到屋里坐会。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自行车,明明知道路灯坏了还栓这里,不是坑人嘛。”
要平时徐帆会谢谢他之后就上楼去找市长王若平了,可他的话好象起了作用,犹豫了会说:“谢谢你,还真是撞痛了,就到你家坐坐。”那男子听徐帆答应了,一侧身把他让了进去。
徐帆走进客厅,四周打量了一下,只觉得是个很普通的家庭,虽然大楼才修好两年,但屋里装饰很简陋,家具也都新旧混合,男主人高瘦身材,衣着简单,满脸笑容,也许来了难得的客人举止有点失措,看上去象个老实人,很面熟,可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在哪个部门工作的。
男主人的确很激动,他在工作了近十年,这是唯一一位进了自家大门,而且坐了下来的大老板。他一边递烟一边请徐帆坐下,自己则赔笑着坐在一旁冲里屋喊:“丽明,快倒茶,徐大老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