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大当家和二当家也是头一次为一个女闹得沸沸扬扬。山贼抢来的姑娘大多都是“歪瓜裂枣”,他们也都看不上,所以也不和弟兄们争。毕竟漂亮的大家闺秀大多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山贼头根本看不上。可是这次不同,山贼的大当家和二当家都对霍然一见钟情(至少一见钟“颜”)。
二人在擂台上打了一个下午,胜负难分,虽然两人都受了伤,可是谁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有些山贼看热闹倒是看得挺高兴,不断起哄,有些看热闹不闲事大的还设了赌局。
可毕竟刀剑无眼,再打下去总会两败俱伤,山贼的一个兄弟看不下去了,到台上劝阻,却被大当家一不小心踢了一脚,晕倒在了擂台之上。大当家看着自己的兄弟被自己误伤,慌了神,迟疑了片刻,而此时山贼二当家正一脚凌空踢向大当家,山贼大当家来不及做出反应,被二当家一脚踢下擂台,嘴角擦破,流出鲜血,两眼直冒金星。虽然事出有因,可是按照规矩,被打下擂台就算输。大当家虽心有不甘,但为了在山贼中的威信,也当着众山贼宣布二当家获胜。
二当家满心欢喜,走向牢房,连身上的伤痛都忘得一干二净。
二当家来到霍然牢房前,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意会,恭恭敬敬的打开房门。
张毅,霍然,苏扬三人立刻警觉,躲到墙角,张毅,将霍然拦到自己身后,对山贼二当家说道:“你想干什么?有我在,休想碰霍姑娘!”
“还有我,有我和我师兄在,不准你欺负霍姑娘?”
“都什么时候了都还在说大话,别挡着二爷我接新娘子,你们是我夫人的朋友,只要你们安分些,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哼!休想!”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山贼二当家推开张毅,拉住霍然的手,准备往门外走,而此时的张毅那顾得了之前商量好的对策,往二当家脸上打了一拳。山贼的手下立刻冲进牢门,把张毅按到在地上,张毅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二当家让人把张毅扶起来,拽着张毅胸前的衣服,对张毅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二当家往张毅的腹部打了一拳又一拳。
霍然和苏扬齐声对二当家喊:“住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苏扬岂能眼睁睁看着张毅被打到口吐鲜血?于是立刻冲上前去想阻止二当家,可是还没等苏扬接近,二当家就以极快的速度给了苏扬一脚,把苏扬提到了乐江旁边。
本来说好的,张毅和苏扬只是骂两句,别真和山贼起冲突,没想到这二人都这么冲动,乐江也懵了。苏杨还想站起来过去,乐江紧紧拉住苏扬,悄悄告诉他,“你还嫌不够乱啊?你要想三人都活着就给我呆在这别动!”
说时迟那时快,趁二当家分神之际,霍然拔出二当家腰的匕首,将刀尖对着自己胸前,“你若再伤害我朋友,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你和一具尸体成亲吧!”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你信不信,只要你敢自杀,我就一定把你的两位朋友五马分尸?”
“你!无耻!”
“要么你乖乖放下匕首,和我成亲,并且永远做我的夫人,我放他们一条生路,要么你们三人一起见阎王。”
“我答应和你成亲,你当真放我朋友一条生路?”
“就算我骗天下所有人,也不会骗你,我一定说道做到。”
“好,我答应你。”
“你们三人就你识时务!”
霍然看了看张毅和苏扬,心里很不是滋味,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走出了牢门······
过了一会,张毅和苏扬才缓过气来。
乐江蹙了蹙眉,“不是说要你们骂两句就行吗?你们怎么还动起手来了?你们真以为山贼不敢杀你们?”
张毅捂着腹部,有气无力的说道,“看着山贼要带走霍姑娘,我就什么都忘了”
“霍然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也是情不自禁,不过乐大哥你想想,要是我们不受点皮肉之苦,怎么能骗过山贼呢?”
“这倒也是,可是经过刚才的事霍然会不会乱了分寸?”
“乐大哥尽可放心,我虽然和霍然才认识几天,但她的魄力足以超越一般男子,霍姑娘一定会识大体的,苏扬,你对霍然更为了解,你觉得呢?”
“我同意师兄的看法,乐大哥就放心吧。”
“那我们赶紧来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苏扬,乐大哥,你们说,霍姑娘把山贼二当家当人质,那我们又会不会被当成人质,然后反被山贼要挟?”
“看不出来,你人不大,心思还挺细腻。毕竟山贼也不傻,待会山贼说不定会拿我们反过来要挟霍然。”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我现在法术还不到家,师兄你的真气也还没恢复”
张毅摇摇头,“是啊,要是我的真气恢复,我便可用瞬移之术带你们出去······”
“瞬移之术?莫非你们是天山剑派的弟子?”
“乐大哥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对天山剑派多少有些了解,不过这个时候你就先别管这些了,说说你吧,你又怎么回事,看你也是颇有修为的人,否则也不会因内力丧失虚弱至此?”
苏扬将这一路的经历告诉乐江。
“原来是这样,苏扬你按我说的来做,我们一起给张毅输送真气。”
“乐大哥,你给我输送真气?”不仅张毅十分诧异,苏扬也是满脸疑问。
“我知道你们有许多疑问,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和你们解释。”
输送片刻之后,张毅的面色稍有好转,乐江停止了真气的输送。
“我和苏扬修为浅薄,只能做这么多了,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好好恢复真气,待会与山贼交战的时候,交给我和苏扬,你千万别用真气,否则你十几年的修为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