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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皮哥其人

小玺哥跟我一起回顾了大学宿舍的布局,入学时我们住在七号楼二层,只住了不到两个月,门牌号没记住,貌似218,然后搬到八号楼4楼,一年后,大二,搬到了九号楼1楼,仅仅一周时间,又搬到了十号楼,在十号楼住了2年,直到大四,搬到了15号楼,随着调整,宿舍成员一直在变化,7号楼时,老表、小玺哥、世昌、大嘴、向行、飞哥、猴子、皮哥和我,2001年高校扩招,都使出吃奶的劲,不管有没有教室、宿舍、食堂,都在******,记得大学校园就是一个巨大的工地,到处机器轰鸣,教学楼、宿舍楼、食堂拔地而起,直到我们毕业,东区还在建设,又是一片工地,各种喧嚣,速度和规模在狂飙,而暖气、网线一直未开通,图书馆也没有扩大,我们毕业2年后,中区才建起了规模宏大的图书馆。与此同时,各院系都在更名,系改院,主任称院长,全国高校也在自欺欺人地改校名,有的连系名都改了,如历史系称社会发展学院,我个人低调地认为改名字几乎等于装逼,而且是那种低端的,浓妆艳抹,穿上校服、丝袜、带上眼镜,仍洗不掉那股小JIE气息。

八号楼时,老表、皮哥、朝晖、张平、志兴老大和我住一个宿舍,在四楼,直到大二,搬到了9号楼,一周后迁到了10号楼2楼,在10号楼住了2年,整个大二和大三都在这里度过,宿舍成员也有变化,老表、朝晖、小玺哥、飞哥、大玺哥和我,大三时,小玺哥搬到了西区1号楼,强哥搬到了我们宿舍,在十号楼,度过了非典时光,还有盛夏之夜在水房打双升,鏖战通宵等等。大四时,搬到了新开发的东区15号楼,老表、强哥、胡伟、旭东、道永和我住一起,这时期,大家都在努力考研,回宿舍都很晚,一般都是晚上12点才回来睡觉,第二天一早,人都不见了,交流甚少,直到下学期,忙着找工作考研复试调剂,大家刚有时间,又准备毕业了,大学四年,跟老表一个宿舍睡了四年,跟朝晖睡了三年,跟强哥、飞哥、大玺哥睡了2年,跟其他兄弟睡了一年。这些都是小玺哥跟我一一回想起的,有记错的话,请兄弟们指正。

这一期小传写皮哥,皮哥,王华强,是伊川人,伊川是杜康酒的故乡,老表还让皮哥给他稍杜康酒,回家带给老爷子。皮哥后来改名王鸿磊,入学不久,在宿舍给我们介绍洛阳概况,还说,洛阳也是铁路十字架,陇海线和焦枝线交叉,大家当时还问,焦枝的枝是哪里呢?他说,估计是攀枝花,毕业很久,我在工作中接触到焦枝铁路护路营,才知道这个枝是湖北枝江,这条铁路继续往南延伸,至广西柳州。当时他还有洛阳交通旅游地图,那时候没有手机,也没有移动互联网,出门仅靠地图,他在那介绍龙门关林白马寺,大嘴在旁边不时补充,两个洛阳人给我的印象,好渊博啊。

皮哥文艺范,头发疏得很亮,穿着板正,脸带笑容,嘴唇略厚,门牙醒目,常作侃侃状,言之凿凿。

刚开学不久,皮哥就张罗兄弟们去后街的网吧包夜,记不清当时是老表还是大嘴一直怂恿,我们就在周五的夜间,集体杀向后街的蓝色月光,老表还把张燕也邀请过来,那时的网吧夜景,堪称盛况,50平的房子被三间隔开,中间有门道同行,前门夜间10点锁闭,后门通厕所,有消防通道。房内烟熏火燎,门窗紧闭,空气不流通,污浊不堪,包夜回来,鼻孔里都是黑的。那时候的网速,小玺哥在写我的那篇小传里已经提到,看图片就得十分钟,大约比现在的2G网络还要慢,大家当时白脖数支,只看下载好的电影,其中周星驰的电影最受欢迎,我也是那时候迷上大话西游的,飞哥爱看英雄豪杰苏乞儿,那时候女生们爱看流星花园,其他时间就是聊QQ,申请电子邮箱,当时我帮猴子申请263的电邮,还记得当时的账号,zuofengbao@263。net。入夜很深,网吧里寂静很多,很多人瞌睡,老表这时候教唆我们上HUANG网站,看张图就得10分钟,好不容易下完了,又死机了,这时候,我学会了开机关机,我跟猴子在那专心看图,被女生发觉,情急之下,猴子以身挡住屏幕,吓得我赶紧断电关机,这一幕被小玺哥无耻地记下,常翻出来揶揄我。

这里需要交待下皮哥名字的由来,皮哥善交际,勾连了很多五年制的小学妹,我们都十分嫉恨,各种羡慕,各种翘首,各种讨好,央求皮哥给个机会,带上我们去见见世面,老表就给皮哥送了这个外号,拉皮条的,后来省事,就叫皮哥,不过这名字在飞哥那里还有其他解释,“皮哥”是某动物的英文称呼。

印象中,皮哥聊天打字功夫了得,在大一时,计算机课上,我的全拼还在爬行状态时,他的五笔已是联赛了,这都是皮哥哄骗学妹积累的结果。后来,皮哥凭着对计算机的热爱,考取了计算机二级,让我十分羡慕,我就对计算机十分不敏感,后来还在期末考试中挂科了,在补考中,也没过,直到毕业前的大清考中,在已经熟知答案的情况下,才勉强通过,这是最黑暗的一页。

皮哥在大学没有什么恋情绯闻或丑闻,但通过QQ结识了不少异地异性,印象中,有北京一位,跟皮哥勾结很深,还有书信联系,皮哥一封封、一件件,乐此不疲。皮哥后来迷上了公共英语考试,还写信,对方寄来了复习资料。记得在2002年的五一假期,我在宿舍百无聊赖,接到常州陌生女子电话,找皮哥的,我说,他不在,回家过五一了,对方还不甘心,问我,你一个人在宿舍无聊吗?我想这哪像良家女子,幸亏我原则性强,警惕性高,在聊了2个小时之后坚决挂了电话。

在大一时,皮哥还领着我们在西门安乐镇政府北边喝牛肉汤,周末早上9点起床,呼朋引伴,来到西门,越过龙门大道,赶到那里,这是一家很老的店铺,附近有家邮局,侧面还有家农信社,我跟皮哥、老表、飞哥、世昌常在这里喝汤,那家牛肉多,辣椒很香,我们买很多烧饼,一大碗汤,喝完还可以添汤,老表喝汤时,细嚼慢咽,生怕噎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后来,飞哥和世昌还在后街驻军对面发现了一家牛肉汤馆,毕业前,我跟世昌常去那家。有一次,老表跟六子说,后街有一家新开的牛肉汤推出了牛鞭汤,大补,让六子去补补,六子一脸神秘,最后说了一句,牛鞭汤喝多了,那不是给牛KOU交吗?我们都被六子的机智搞笑了,太有才了。自此以后,谁也不去喝牛肉汤了。

后来,大四考研,皮哥报考四川大学近代史,英语没过线,调剂去了青海师大,当时皮哥工作签到了孟津,就不想读研了,当时我跟他一起去跟马书记说明情况,我们放弃读研,马书记劝我们趁年轻多读书,不管怎么选择,你们都要发展好。寥寥数语,印象深刻。后来毕业半年时间,马书记就去世了,当时系里还举行了追悼会,我是后来听一个学妹说起的,也为没能送马书记最后一程感到深深歉疚。

印象中,皮哥大二还担任我们班的副班长,跟强哥、张燕搭班子,皮哥甘心为大家服务,任劳任怨,很得大家信任。

现在距毕业十年聚也就三个月时间,贾森已经开始筹备了,真诚邀请同学们能从各地赶来参加,回忆我们的青春岁月,对十年时光做一个总结,对未来生活做一个简单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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