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我和别人讨论她们,仅仅只用一个“单纯”,而再没亵渎“神圣”这两个字。
我能看到那个女孩眼中的贪婪,我很“大方”嘛!
没有错,我在自助取款机取了一个让她很满意的数字。
纯洁的女孩,想要的只是钱。
如果不是世界错了,这次一定是我错了。
我疲惫的上班没有一丝力气,早上的口号也被我“呻吟”成了哀嚎。
疲惫的一天。
下班,我又到了那里。
“听说你又很大方。”
“谢谢,我是来道别的。”
他拿酒杯的手一停,不过很快恢复了。
“你说的很对,罪恶的地方,纯洁的女孩。”我用装满果汁的酒杯和他对碰了一下,“我已经体会到其中的罪恶了。”
“后悔了?”
“没有。我是害怕了,对于罪恶天生的恐惧。”我一口喝光了果汁。
“可惜,又需要重新寻找灵感了。”他也一口喝光了酒。
“你的小说呢,我看看吧。”我给他倒了一杯果汁,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碰了一下。
“我的小说只能感动自己。干杯。”他笑着一口饮下,很高明的拒绝着。
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故事,不过我是否知道对他并不重要。
“有什么离别的建议吗?小说家。”
“娶自己爱上的女孩,别问她不想说的过去。”
“给你一个建议。”
“什么。”
“单身很好。”我皱着眉头吞下了酒,“如果要娶,别娶那么纯洁的女孩。”
他笑了,这是他所有笑里最让我舒服的一次。
罪恶,不是让别人罪恶,而是让自己罪恶。
我离开了那个罪恶的地方,虽然我已经罪恶了。
我再也没去过那里。
后来听说那里消失了。
一把火,没有人受伤,“小说家”据说也消失了。
很长时间我在思考着“罪恶”这个词。
我希望着能给自己一个让自己满意的解释。
我无数次对自己的那晚罪恶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定义。
终于,我在烦躁中任性的找到了答案。
你认为是罪恶的就是罪恶,你认为不是就不是。
历史已经被无数的改写。人物,事件的评价又有多少能真实呢?
罪恶,在历史书上仅仅是一个标签。
苍蝇作出的贡献在一些角度上甚至超越了人类。
我照旧正常的生活着,好似那几天只是一场梦境一般。
感谢我的家族,让我可以在这个公司能够相对公平的生存下去。
我甚至感谢人类从母系社会成功的过渡到了父系社会。
罪恶,如同梦靥爱上我一般的痴缠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