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的一声让慕容词心有不安,本要把桌上的药服用,可那药碗却是鬼使神差般的不听使唤,瞬落地上,碎开的碗片四处都是,好好的一碗药溅得满地都是。
看着地上的碗片,慕容词无奈的摇了摇头,若是她那徒儿慕容无爱看到又该“数落”自己了,一想到慕容无爱,心中也是奇怪,她那徒儿除非外出寻药,一般都会早早归来,可今日,慕容词心中又多了一层的不安,从她今早起来,便觉得一切周遭都有些不太正常。
半响的乱想后,方才自嘲微轻笑,或许只是自己想的太多罢了,收回心神,刚要蹬下去把些碎碗片拾起时,屋外却传出了一阵急切的达达马蹄声,随后马影已到篱外停下,慕容词不解的抬头看了看,这茅草屋本就只有她们师徒两人,虽说不是什么绝密之地,但却也很少有外有前来,她知道慕容无爱外出之时只是步行。
一眼扫去,一个混身是伤的男子正抱着一名被鲜血染红白衣的女子,女子又眼紧闭,显然所伤不轻,就连性命都有担忧。
慕容词看到这一幕,早己惊得失去动作,那男子与女子她都是认得,男的是前段慕容无爱所抬救的南国崝山王萧何,女的便是她那爱徒慕容无爱了。
“慕容前辈,慕容姑娘受了重伤,你快些给她医治。”萧何抱着慕容无爱来到慕容词面前急切的说道。
“无爱……”慕容词早已泪流满面,心中万分悲痛。
“前辈……”萧何看到慕容词心神有些混乱,便轻唤道。
这一叫唤才让慕容词现实的接受慕容无爱身负重伤的事实:“快,快把她放到□□。”慕容词强忍悲痛,焦急的道。
“小心点,她心脉受创,又加上你急切策马而来,此时的她已经经受不起任何过大的动作。”来到床前的慕容词对萧何嘱咐说道。
萧何也知身负重伤者不宜策马颠簸,但,他知道,唯一能救慕容无爱的只怕也就慕容词一人,他本想把慕容无爱带到军营中,但那些军医除了能医医一些不重的伤外一无事处,而他当日也受过重伤,是慕容无爱所救,慕容无爱的医术来自慕容词,所以萧何才会不多做考虑,策马直带慕容无爱而来,况且,这里是慕容无爱的家……。
“外面有刚烧开的热水,你去倒来!”慕容词看着爱徒,不理萧何的吩咐着,萧何也不做计较,立即离开屋中,随后萧何词便开始查看慕容无爱的伤势。
从衣外十几处伤口来看,除了胸前的血迹较多,其除都是小伤,慕容词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导致慕容无爱重伤晕迷的就是胸前的伤口。
“慕容前辈,水来了。”刚一会儿,萧何就已经回来把装满热水的木盆揣来,放在床边地上。
慕容词却不理会萧何,只是伸手拉扯慕容无爱的腰带……
“慕容前辈,萧何就先回避,如有吩咐,叫唤一声便可!”萧何知道慕容词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如此重伤,必须为其观衣,细细查看,才能治疗,不只出现在历史长河的古代人有男女之别,不亲之意,这南国也是如此。
“不必。”慕容词说出让萧何惊讶的话,随后又听慕容词继续说道:“你留在此处,我身上有病,一人忙不过来,你只就在一旁听我吩咐便是。”
“这……不太好吧。”萧何不知怎么回答,他是无所谓,可必竟慕容无爱是女子,如若萧何在旁听从吩咐,便不可能不见慕容无爱的胴体,就算他心无杂想,但这对于一名女子来说,是何等在意。
“我师徒两人都不是守旧之人,更何况,我都不在意,你到是婆婆妈妈什么。”慕容词讽刺的说,其实她怎么想让爱徒的胴体给一个男子所看呢,更何况,他还与那个人有关系,若是慕容无爱知道,只怕自己真会被慕容无爱所数落一般,而自己这个做师父的也只有任其说道。
“好!萧何定会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