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那是其他女人都没有的一种香气。
他看着她猛地想到今天是‘新生’的选拔赛。
若是来不及,只怕…。
抱着年似水他满足的再次睡去。
等到繁灯初现,年似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头好疼。”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被撕裂过般的酸疼。
“这里是哪里?”年似水四周看了看,简单的装饰无不透露着奢望,空气中欢爱后留下的气息还带着暧昧。
她是不是失身了?
怎么回事?想不起来。
晃了晃脑袋,她只觉得头晕脑胀。
看着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羞人的提醒着,年似水肯定自己已经失身了,只是。
她将床单围在自己的身上,那个夺走她‘初夜’的人是谁。
她不是不愤怒,而是她现在只想将那个人找出来。
脑海中一些画面一闪而过。
柔软的床上,她蜷缩着身子发出阵阵呜咽的呻吟,她用手抓住了一个男人的手,贪婪的感受着那个人手中带来的清凉,却看不清那个男人的模样。
是她主动的吗?为什么想不起来?
她找遍整个房间,都没看见人。倒是浴室里摆放了一套全新的白色裙子,摸着裙子的质地,柔软的手感,价值不菲,如此手笔。
这样奢侈的东西整个S市除了尘流年还有席成年还有谁能如此待她?
定然不是尘流年吧!
是席成年吗?
她的记忆停留在昨夜酒吧中喝过的酒那段,红色的酒液如同潘多拉的宝盒,那样神秘诱人。
是酒的问题吗?恍然间抓住的线索。让年似水紧紧的皱着眉头。
席成年人呢?她要问他。
控制着自己心里的烦躁感,却感觉身体的酸疼让她无法行动多少。
打开热水,滴下精油,她将自己泡在浴缸里。
玫瑰的味道蔓延着整个浴室,缓缓的镇定着情绪里的不安。
她的脑袋很疼,很疼,却依然固执的回想着昨夜的事情,迷糊的几个片段她将事情逐渐连贯的串联起来。
酒吧里,她是喝下了那杯原本属于席成年的酒,那么药一定不会是席成年下得,会是谁呢?大概是自己成了席成年的替罪羊,她是无辜的。
朦胧的片段里有在浴室里的。
她看着席成年将冰块放在浴缸里,忍者没有碰到她,反而是她忍不住药,物的控制羞耻的攀到他身上,那些羞人的片段清楚的没有忘记。
她回想着席成年一次又一次的拒绝着自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
人家席成年可是拒绝过好几次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
她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水里,憋着不出气。
她是该感觉到屈辱的,可是她此刻却庆幸着。
她迷茫的不知道为什么,失了身体,为什么没有难过?
圆圆的气泡一颗颗在水中升起,在水面破裂,感觉自己缺氧,却固执的不肯从水中起来。
泪水融合在水里,她终究是懊恼的,恼自己的不小心,恼自己的大意,恼自己的如此羞耻。
可她却不曾责怪席成年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