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熙想到什么,回忆起自己的种种情意,在被男友像丢掉衣服一样抛之身后,她也想到死亡,可是,她坚持下去,其中的理由就是——既然是无爱,男人不爱了,又为什么还要爱他?无爱,就是无法爱情继续,两个人都不在有任何的关系,任何的交集?
男人不为女人生,不为女人死?
女人又何必要为男人活,为男人亡?
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可怜,不值得同情,不值得悯惜?
因为苏烈熙知道这些道理,所以,她对皇帝派人来接自己回宫并不感冒了?
什么心花怒放,什么欢呼雀跃?都是浮云而已!
苏烈熙只是冷冷的回绝了一句,不去。
这一下,立即引起的那个人慌了神,跪在地上,泥水泞淖,雨水飘打,十分恐惧的肯求苏烈熙,一字一句都是提心吊胆的声音,缓慢的说道:“主子,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李剑晨上有母亲,下有弱妻,家里没有多余的食粮,全都靠我一点未入流的俸银,一共是31两5钱2分,禄米15石7斗5升养活母亲,弱妻三百六十五日,如果是主子不能回去,断了我李剑晨的生计,也无可奈何的事了?想我也无脸回去见母亲,面弱妻,只能拔刀自吻,死在主子的车驾前面?”
李剑晨突如其来的一声怆天呼地,手也已经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刀架着脖子,其势极险,连苏烈熙也吓了一跳,苏晓更多的是吓哭了,慌手慌脚地躲在一边。
苏烈熙一惊,随即一醒,指着李剑晨骂道:“一个男人要死,就去死,自己却想逞强称能,当什么孝子良夫,还是做一个天妒英雄?想你母亲,妻子知道了,你这个儿子,丈夫是怎么如此窝囊废物,她们也会觉得你这种男人死不足惜!”
李剑晨被苏烈熙骂了一通话,愣了愣,不知道如何是好?
苏烈熙继续说道:“你可知道自己的罪行?一个持刀死在我的车上,该如何向朝廷交待?是说一个刺客想要暗杀行刺于我?被我的下人给反杀了结了?还是说你目中无人,没有法纪,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在我面前自尽,是羞辱我?还是大不敬重我?不管是哪一条?哪一点?你和你的家人都难逃干系?到时候男人充军为奴,女人充官为婢,到底是你救了母亲与妻子,还是害了母亲与妻子,她们都是女人,一个生养于你,一个勤侍于你?想你何德何能?有如此贤母良妻,却要与我一般较计死活?到底值不值得呢?你自己好好的较量一下?五福,继续行进!”
李剑晨呆若木鸡似的看了一下车子,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我……我……”
他说不下去,随后让开,让苏烈熙的车子过去。
后面的随侍不敢言语,也任由苏烈熙一脸悲愤的躺在弹墨靠枕上面,她的整个身子慢慢的跟着摇摇晃晃,颠来簸去的车子进入梦乡,渐渐地睡着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
穿越以后的苏烈熙,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神疲力乏,丝毫没有一点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