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墨哈哈一笑,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随即,有陪酒小姐给他倒了一杯红酒,洁净修长的手指捏着细长的玻璃高脚杯,整个人看起来富贵非凡。
脑海中关于他的那部分的记忆一阵阵涌入她的脑里。
她想起来了!关于这个邪魅男人的全部记忆。
夏紫溪知道,沈天墨就是一个妖孽。
五年前是,五年后的他邪魅之余又多了几分男人的成熟。
脑海里掀起阵阵波澜,又是一阵阵痛感传来,她敛了敛情绪,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面上露出淡雅的笑容:“沈二公子,千辛万苦将我引出来,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吗?”
沈天墨品了口红酒,修长的手指擦了擦嘴边残余的酒水,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不急,你不就想知道霍正霆为什么一直纠缠着你吗?”
“服务员,上酒。”
夏紫溪笑着摇头,摆了摆手:“不用,我从来不在酒吧这种地方喝酒,沈二公子,可以说了吗?”
沈天墨的眸子缩了缩,嘴角噙着的笑容变得更深:“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你和霍正霆的关系。”
他的面前,一杯鲜红的液体盛在高脚杯里,如他的面庞一样,妖媚无常。
物反则妖,那杯红的如血一般的红酒,里边蕴藏着无限杀机。
“怎么?不敢吗?”
他的挑衅声一阵阵传入她的耳里,那些个公子哥和陪酒女纷纷投来嘲讽的目光,夏紫溪冷脸一笑,接过那杯红酒,仰头一口喝尽那杯红酒。
“好!”
周围响起一阵阵欢呼声,沈天墨笑着,摸了摸下颚,满目精光地望着她。
这个尤物,他从五年前就开始觊觎了,那时候被霍正霆凭空横插一脚,财大势大的霍家让他敢怒不敢言,但是五年后的今天,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可以了吗?沈二公子?”
她的眸眼里闪过暗色,一杯酒下肚,胃里火辣辣了起来,倏地,手臂被那男人钳住,沈天墨手一拉,将她拉进他的怀里,“做我的女人吧,夏紫溪!”
男人灼热的气息一股一股喷在她的面上,她冷起脸,奋起挣扎,可是不知为何身子一软,全身使不上力气!
那杯酒!
凤眸眯起,她望向那杯空了的玻璃杯,再看向在一旁嬉笑的那些个公子哥和陪酒小姐,她倏地明白了什么!
这是个陷阱,他以五年前的秘密引她出来,那杯酒,也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夏紫溪额头冒起冷汗,这才深知她掉入了怎样的危险当中。
“放开我!沈天墨!你混蛋!”
她扭着身子挣扎着,身子越来越软,眼前的人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危机感越来越强,她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放开你?哼,老子想了你五年了,你知道多少次梦里,你被老子压在身下!”
沈天墨的眼里闪过阴鹜之色,嘴角噙着的笑容更加邪恶,想了五年的尤物此刻正被自己揽在怀里,他恨不得当场将她……
啪!
一杯冷水猛地泼在了沈天墨的脸上,原本邪魅的脸上立马变得铁青,一滴滴水珠顺着他额前的刘海滴落下来。
铁青的脸抬起,对上的却是霍正霆朝着他迎面挥来的拳头。
“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抢!是不是活腻了?”
男人的力气极大,拳头正中沈天墨俊美的脸庞,猝不及防的他跌坐在了沙发上,白皙的右脸肿了一块。
沈天墨的被打让包厢内乱成了一团,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突然闯进来的高大男人会对A市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沈天墨动手。
糜烂的气息缓缓退去,陪酒小姐和那些个公子哥纷纷惊叫着,不顾自己的衣裳不整逃了出去。
意识开始模糊的夏紫溪感觉自己被拉进了一块温暖的怀抱,男人炙热坚硬的胸膛让她不禁觉得安心,她撑着意识睁开凤眸,望到的是霍正霆冷冽阳刚的脸。
“霍正霆……救我……”
迷离的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胸膛,整个人缠在他的身上,这个地方,只有他,才能让她放下戒心,真实地依靠。
女人的面色红润,身子烫的可怕,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药的,霍正霆眉头紧紧蹙起,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冒起。
左手紧紧地揽着身上的女人,他燃着怒火的冷眸死死地盯着被打倒在沙发上的男人,他的右手,紧紧地捏起。
跌坐在沙发上的沈天墨揉了揉被打肿的右脸,邪魅地一笑,“有种啊你,霍正霆,敢在帝豪给我动手!”
闻言,霍正霆阴鹜的眸子缩了缩,左手紧紧搂着药效发作开始发出恩恩声音的女人,矫健有力的右脚已经忍不住踹了过去。
下一秒,一声闷哼在包厢内响起。
霍正霆脚底油光发亮的皮鞋重重地踩在他的胸口,将他紧紧地抵在沙发上,沈天墨动了动,布满冷汗的脸上依旧带着诡异的笑容。
霍正霆是谁?
A市最大的单身黄金汗,动动手指签签字,分分钟几千万进账。
在A市,谁敢惹霍正霆?
没有,因为惹过他的人都已经被他搞的要么破产自杀,要么被判刑坐牢。
一次,有个董事好死不死地在一次董事大会上指责了他,第二天,那董事被爆自杀在家中,连带他儿子开的公司,也宣布破产。
家破人亡,是惹怒霍正霆的下场。
自此,A市再也没有人敢惹这位A市的太子爷。
霍正霆极少动怒,一旦动怒只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夏紫溪,一个是关于夏紫溪的事。今天,沈天墨两者皆沾。
“沈天墨,五年前我就警告你别惹她,没想到过了五年,你还是没有养成教训!”
他的话伴随着一阵阵冷风在包厢内响起,霍正霆冷着脸,踩着他胸口的右脚动了动,加大了力度。
沈天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五脏六腑随着男人的大脚的移动感觉快要从自己的体内喷出来,这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但沈天墨知道,他不敢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