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445100000085

第85章 天策府众将敲门显德殿大宗御极(18)

正是男强女胜,你夸我爱。比较多时,骆宏勋暗道:“怪不得伊父称她颇通武艺。我若稍怠,必被这个丫头取笑。谅她必是瞒父而来,今日此戏何时为止?不免用棍轻轻点她一下,她自抱愧,自然回去了。”筹画已定,又比了片时,骆宏勋觑个空,用棍头照金花左手腕上一点。一则宏勋也多吃了几杯,心中原欲轻轻点她一下,不料收留不住,点得重了些;二则鲍金花亦在醉中,又兼比了一阵,酒越发涌上来了,二目昏花,不能躲闪。值骆宏勋棍来,不闪不躲,反往上迎,只听娇声嫩语,道声“娘哟!”手中之棍不能支持,掉落在地,满面通红,往后去了。骆宏勋连忙说道:“得罪!得罪!”见鲍金花往后去了,自悔道:

“她女子家是好占便宜的,今不该点她一下。倘明日伊父知之,岂不道我鲁莽?”遂将鲍金花丢下之棍,拾起来拿进房,倚于门后,反手将门闭上,在床边自悔。

且说鲍金花回至自己房中,将手腕揉搓,手上疼痛不止。灯下看了一看,竟变了一片青紫红肿,心中发怒,道:“这个畜生好不识抬举!今不过比试玩耍,怎敢将姑娘打此一棍。明日他人闻知,岂不损了我之声名。”恨道:“不免乘此无人知觉,奔前边将这个畜生结果了性命,省得他传言。”遂拿了两口利刀,复奔前边而来。看官:这鲍金花自幼母亲去世,跟随父亲过活,七八岁上就投师读书,至十三四岁时,诗词歌赋无所不通。因人大了,不便从师,就在家中习学女红针黹。她父亲鲍老乃系江湖中有名水寇,天下投奔他者多。凡来之人,不是打死人的凶手,即是大案逃脱的强盗。进门之时,鲍自安就问他会什么武艺?或云枪、云剑,都要当面舞弄一番。鲍金花在旁,父亲见有出奇者,即传她。那人知道她是老爹的爱女,谁不奉承?个个倾心吐胆相授,因此鲍金花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今日若非酒醉,骆宏勋怎能轻取她之胜!她心中不肯服输,特地前来。此一回来,非比前番是含羞偷行,此刻是带怒明走。骆宏勋尚在床边坐着,只听得脚步声音,又似妇女行走之态,非男子之脚步,心内猜疑,道:

“难道是这个丫头不服输,又来比较高低不成?”正在猜疑,只听房门一声响亮,门闩两段,鲍金花手持两口明晃晃的刀闯进门来,骂声:“匹夫!怎敢伤吾!”举刀分顶砍来。幸而骆宏勋日间所佩之剑临晚解放床头,一见来势凶恶,随手掣剑遮架。骆宏勋跳到天井,一来一往,斗够多时。骆宏勋想:“怎么我这等命苦,出门就有这些险阻!她今倘若伤我之命,则死非其所;我若伤她,明日怎见伊父?”只见鲍金花一刀紧似一刀,骆宏勋只架不还。自更余斗至三更天气,骆宏勋又想道:“倘若厢房里余谦惊起,必来助我。那个冤家一怒,只要杀人,哪有容纳之量!不免我往前院退之,或者女流不肯前去,也未可知。”且战且避,退出两重天井,到了日间饮酒内厅。鲍金花哪里肯舍,仍追来相斗。

骆宏勋看见客厅西首有一风火墙头不高,不免登房躲避,谅她必不能上高。遂退至墙边,跳上屋上。鲍金花道:“匹夫!你会登高,难道姑娘不能登高!”也将金莲一纵,蹿上了房赌斗。骆宏勋跳在这厅房屋上,鲍金花随在这厅房屋上;骆宏勋纵到那个房屋上,鲍金花也随上那个屋上,计房屋也跳过了四五进,到了外边群房。真个好一场大斗,刀去剑来,互相隔架。有诗为证,诗曰:

刀剑寒风耀月光,二人赌斗逞刚强。

宏勋存心惟招架,鲍女怀嗔下不良。

骆宏勋且战且避,低头望下一观,看见房后竟是空山。只见山上茅草甚深,自想道:“待我窜在草内隐避,令她不见,她自然休歇。”遂将脚一纵,下得房来,且喜茅草虽深而稀,即隐于其中。鲍金花才待随下,心内想道:“他隐于内,他能看见我,我却看不见他,倘背后一剑砍来,岂不命丧他人之手?”说道:

“暂饶你这匹夫一死!”见她从房上跳进里边去了,骆宏勋方步出草丛,道:“这是哪里说起!”欲待仍从原房上回去,又怕那个丫头其心不休。约略天已三更余,不若乘着这般月光,在此闲步,等至天明,速辞鲍老赴杭州为要。但不知此山是何名色,且听下回分解。

空山步月遇圣僧

却说骆宏勋在空山之上步来步去,只见四围并无一个人家居住,远远见黑暗里有几进房屋,月光之下也不甚分明,似乎一座庙宇?山右边有大松林,其右一片草茅。转身观山左边,就是鲍老住宅。前后仔细一看:共计前后一十七进。心内说道:“鲍老可称为巨富之家!我昨日走了他五六重天井,还只在前半截。昨日闻得他家长住者,也有一百四十二口,这些房屋已觉太多,正所谓‘富屋德深’了。”

正在观看之时,耳边听得呼呼风响,一阵腥膻,气味难闻。

转身一望,只见一只斑毛吊睛大虫,直入松林去了。骆宏勋见了,毛骨悚然,说道:“此山哪里来此大虫?幸亏未看见我,若让它看见,虽不怎样,又费手脚。”未有片时,望见一人手持钢叉,大踏步飞奔前来。骆宏勋道:“贼窠哪有好人!此必剪径之人,今见我只身在此,前来劫我。”遂将两把宝剑恶狠狠的拿在手中等候。及至面前一看,不是剪径之人,却是一位长老,只见他问讯说道:“壮士何方而来?怎么夤夜在此?岂不闻此山之厉害?”宏勋举手还礼道:“长老从何而来?既知此山厉害,又因何夤夜至此?”那和尚道:“贫僧乃五台山僧人,家师红莲长老。

愚师兄弟三人出来朝谒名山,过路于此。闻得此山有几只老虎,每每伤人。贫僧命二位师弟先去朝山,特留住于此,以除此恶物也。日日夜间在此寻除,总未见它。适才在三官殿庙以南,遇见一只大虫,已被贫僧伤了。那孽畜疼痛,急急跑来;贫僧随后追赶,不知牲畜去向?”骆宏勋方知他是捉虎圣僧,非歹人也。遂说道:“在下亦非此处人氏,乃扬州人,姓骆,名宾侯,字宏勋。”指着鲍自安的房屋道:“此乃敝友,在下权住他家,今因有故来此。”那长老道:“向年北直定兴县有一位骆游击将军骆老爷亦系广陵扬州人也,但不知系居士何人?”骆宏勋道:“那是先公。”和尚复又回道:“原来是骆公子,失敬!失敬!”宏勋道:“岂敢!岂敢!适才在下见那大虫奔入树林内去了,想是长老所赶之虎。”那和尚大笑道:“既在林中,待贫僧捉来!公子在此少待,贫僧回来再叙说。”持叉又奔林中而去。

骆宏勋想道:“素闻五台山红莲长老有三个好汉徒弟,不期今日得会一位,真意外之幸也。”正在那里得意,耳边又听得风声呼啸,原来只当先前之虎又被和尚追来,举目一看:又见两只大虫在前,一位行者在后,持了一把钢叉如飞赶来。那两只大虫急行,吼叫如雷,奔入先前宏勋躲身茅草之中。骆宏勋惊讶道:

“幸我出来,若是仍在里边,必受这大虫之害。”只见那位行者追至茅草穴边,叉杆甚长,不便舞弄,将叉一抛,抖个碗口大小,认定虎肋下一下刺去,虎的前爪早早举起。他复将身一纵,让过虎的前爪,照虎肋下一拳,那虎“咯冬”卧倒,复又大吼一声,后爪蹬地,前爪高高竖起,望那行者一扑;又转身向左一扑,向右一扑,虎力渐萎。早已被那行者赶上,用脚踏住虎颈,又照肋下连击三五拳,虎已呜呼哀哉!那行者又向茅草穴边拾起钢叉,照前刺去,只见那只大虫又呼的一声蹿出草穴,往南就跑。行者持叉追三五步,将叉掷去,正插入虎屁股之上。大虫呼的一声,带叉前跑,行者随后向南追赶去了。宏勋暗惊道:“力擒二虎,真为英雄!可见天下大矣!小小空山,一时就遇这二位圣僧,以后切不可自满自足,总要虚心谦让为上!惜乎未问这位圣僧一下。”正在赞美,只见先前那个和尚一手持叉,一手拉着一只大虫走将前来,道声:“骆公子,多谢指引,已将这孽畜获住了,骆公子请观一观。”宏勋近前一看,就象一只水牛一般,其形令人害怕,遂赞道:“若非长老佛力英雄,他人如何能捉!”

和尚道,“阿弥陀佛!蒙菩萨暗佑,在此三月工夫,今始捉得一只。还有两只孽畜,不知几时才得撞见哩?”骆宏勋道:“适才长老奔树林之后,又有一位少年长老,手持钢叉追赶二虎至此,三五拳已打死一只。”用手一指,说道:“这个不是!那只腿上已经中了一叉,带叉而去,那长老追赶那边去了。惜乎未问他上下!”和尚大喜道:“好了!好了!他今也撞见那两个大虫,完我心愿。”骆宏勋道:“长老亦认得他?”和尚道:“他乃小徒也。”

正叙话之间,那行者用叉叉入虎腹,用叉杆担在肩,走了过来。和尚问道:“黄胖,捉住了么?”那行者道:“仗师父之威,今日遇见两只大虫,已被徒弟打死了。可惜那只未来,若三只齐来,一并结果,省得朝朝寻找。”和尚道:“那只我已打死,这不是么?”那行者道:“南无阿弥陀佛!虎的心事了了。”和尚道:“骆公子在此。”行者道:“哪个骆公子?”和尚道:“定兴县游击将军骆老爷的公子。”行者忙与骆宏勋见礼。和尚道:

“骆公子既与鲍居士为友,因何夤夜独步此山?”骆宏勋即将与鲍金花比武变脸,越房隐避之事说了一遍,道:“欲待翻房回去,又恐金花醉后其心不休,故暂步于此山,待天明告辞赴杭。不料幸逢令师徒,得遇尊颜。”和尚道:“三官殿离此不远,请至庙中,坐以待旦如何?”骆宏勋道:“使得!”和尚肩背一只大虫,这行者担着两只猛虎,骆宏勋随行。

不多一时,来至庙门,和尚将虎丢在地下,腰内取出钥匙开了门,请骆大爷到大殿坐下。黄胖将虎担进后院放下,又走出将门前一虎提进,仍将庙门关闭。和尚分付黄胖道:“煮上斗把米的饭,白菜萝卜多加上些作料,煮办两碗。我们出家人,骆大爷他也不怪无菜,胡乱用点。”宏勋一夜来肚中正有些饥饿,说道:“在下俗家,长老出家。在下尚未相助香灯,哪有先领盛情之理?”和尚道:“此米麦、柴薪亦是鲍居士所送,今虽食贫僧之斋,实扰鲍居士也!”骆宏勋又道:“既蒙盛情,在下亦不敢过却,此时只得我等三人,何必煮斗米之饭?”和尚道:“这不过当点心。早晚正饭时斗饭尚不足小徒一人自用哩。”骆宏勋道:“有此饭量,足见此人伏虎如狗也!”黄胖自去下米煮饭做菜。骆宏勋又问道:“长老贤师的法号?望乞示知。”和尚道:“贫僧法名消安,二师弟消计,三师弟消月。小徒尚未起名,因他身长胖大,又姓黄,遂以‘黄胖’呼之。”且不讲骆宏勋同消安二人谈叙。

且说余谦醉卧一觉,睡至三更天气方醒,自悔道:“该死,该死!今日初至鲍家,就吃得如此大醉,岂不以我为酒徒!不知大爷此刻进来否?我起来看看。”趴将起来,走出厢房。先进来时虽然有酒,却记得大爷床铺在于书房。房内灯火尚明,房门亦未关闭,遂迈步走进内室,却空无一人,还只当在前面饮酒未来;又走向内厅,灯火皆熄。惊讶道:“却往何处去了?”回到书房仔细一看,见床上有两个剑鞘,惊道:“不好了!想这鲍自安终非好人,自以好言抚慰,将我主仆调开,夜间来房相害;大爷知觉,拔剑相斗。但他家强人甚多,我的大爷一人如何拒敌?

谅必凶多吉少。”遂大声吆喝,高声喊道:“鲍自安老匹夫!外貌假仁假义,内藏奸诈,将我主仆调开,夜间谋害,速速还我主人来便了;如不然,你敢出来与我斗三合!”他从书房外面吵到后边。有诗赞他为主,诗曰:

为主无踪动义胆,却忘身落在龙潭。

忠心耿直无私曲,气冲星月令光寒。

却说鲍自安正在梦中,猛然惊醒,不知何故有人喊叫,忙问道:“何人在外大惊小怪!”余谦道:“鲍自安老匹夫,起来!

我与你弄几合,拼个你死我亡。”鲍自安闻得是余谦声音,心中大惊,自说道:“他有个邪病不成?我进来时他醉后已睡,此时因何吵骂?”连忙起身穿衣,问道:“余大叔已睡过,为何又起来?”余谦道:“不必假做不知!我主人遭你杀害,不会不知,快些出来拼几合。”鲍自安闻说骆大爷不知杀害何处,亦惊慌起来,忙把门开开,走出来相问。余谦见鲍自安出来,赶奔上前,举起双斧分顶就砍。正是:

因主作恨拼一命,闻友着惊失三魂。

毕竟鲍自安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鲍自安寻友三官庙

却说余谦一见鲍自安走出来,赶奔前来,举起双斧分顶就砍。自安手无寸铁,见来势凶猛,将身往旁边一纵,已离丈把来远。自安说道:“余大叔,且暂息雷霆,我实不知情由,请慢慢讲来。”余谦道:“我主仆二人落在你家里,我先醉卧,我主人同你饮酒,全无踪迹,自然是你谋害来!你只推不知。好匹夫哪里走!”迈步赶来。

同类推荐
  • 最卑劣的骗局:替身

    最卑劣的骗局:替身

    连续发生六起命案,死者被人以同样的方式勒死,凶器却无法判断,现场毫无痕迹,警方毫无头绪。著名的推理小说作家孟蝶将这桩案件写成小说.并在无意中获取了案件的线索,发现了破解谜题的关键人物,而此时,关键人物突然死亡……香港连续出现了几具奇怪的尸体,没有明显伤痕,白色的服装几乎一尘不染,而儿身体的某个器官不翼而飞……警方在失踪人口处未能查到线索,新的尸体还在出现,死者究竟足谁?凶手为何如此猖獗?时近医院的升职考试,医学怪才古玉斋却频频出现医疗事故,遭受停职处分。出国归来的院长燕君山离奇死亡,不久,其遗产受益人意外死亡……
  • 终南山主人

    终南山主人

    神话出终南,文化源两周!小说从周武王即位写起,到“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结束,写出了纣王身死之谜,揭开了周文王被囚真相,引出了姜子牙身世之谜,道出了终南山神仙谱之因,而这一切的背后,都与终南山主人有关。轩辕氏族、姬姓王朝、当涂氏族的后裔在小说中的爱恨情仇、政治阴谋,都与神仙谱和阴阳石镜有关,而这两样物品的主人,正是终南山的主人,他的出世,注定将会引发新纷争,为名、为利、为爱、为情、为长生,争权、夺位、舍爱、迷情、皆宿命。
  • 蚀

    《蚀》包括三个略带连续性的中篇:《幻灭》、《动摇》、《追求》,以大革命前后某些小资产阶级知识青年的思想动态和生活经历为题材。
  • 装在瓦罐里的声音

    装在瓦罐里的声音

    一个有过坐牢的历史的光棍赵小铺,嫁给了因矿难而当了寡妇的素素家。但这个素素却没有赵小铺想象中的那笔巨额赔偿金,因为赔偿金被素素的婆婆拿走了……
  • 快心编传奇三集

    快心编传奇三集

    小说叙述明朝扬州府江都县秀才凌驾山,与富商之子张玉飞相友善,又收留报父仇杀人、逃至扬州的豪杰石佩珩,三人结为兄弟。石受凌的委托去福建,途中从强盗手中救出裘翠翘,结为夫妇。
热门推荐
  • 残颜殇爱

    残颜殇爱

    这个世界人来人往,即使在心里喊你几万遍也已如陌,其实我们都一样在乎的只是哪简单的曾今,你和我都明白我们将不会重来,一切注定万劫不复……
  • 亿万宠妻之影后成长记

    亿万宠妻之影后成长记

    “尹辰,你怎么在我家!”慕妍叉腰望着床上一陀不明物体,大叫。“别吵……妍妍妹妹……再让辰哥哥睡一会啦……”尹辰懒懒的抬起头,回了一句。慕妍无语,当初咋对他说我喜欢你了呢?
  • 绝世无双:魔王狂妃

    绝世无双:魔王狂妃

    她,苍穹大陆上大名鼎鼎的纨绔“少爷”,废材一个,因与人打架斗殴而死;她,被誉为“暗尊”,却因爱人的背叛死无葬身之地。当她成为她,世界因她而震撼,大地为她而颤抖,驭万兽,炼神丹,控神器,掌乾坤,谁能奈我何!他,堂堂魔王,刻骨的温柔只为她,势要将她留在身边。当他遇上“他”,当倾城遇上绝世,当腹黑遇上无赖,当干柴遇上烈火,将会摩擦出怎样的火花?且看一代风云人物,如何携手走上世界巅峰!
  • 十字架与吸血鬼之死神月音

    十字架与吸血鬼之死神月音

    一个人在穿越到死神里面的时候失去了所有他生前的的记忆,就这样过了很久之后于是他又穿越到了十字架与吸血鬼中成为了其中最懦弱的月音的身上。
  • 暗之生死契约

    暗之生死契约

    “姐姐,为什么不陪我玩…”“姐姐,你留下来陪我吧…”“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姐姐,你生我的气了吗?”“姐姐,不要不开心,我给你表演个节目吧…它的名字叫:‘活人解剖’,希望姐姐会喜欢…”“姐姐,喜欢吗?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终于能一直陪着我了…”在一个空荡荡的房子里,有一个小女孩,她站在一具被解剖的尸体旁边,眼睛空洞…
  • 天域义瑶

    天域义瑶

    为平衡而生,为平衡而战,为平衡而活,为平衡……
  • 神之斗争

    神之斗争

    为了那一线生机争,为了那一丝成就至尊位而争!!!!
  • 话不良人

    话不良人

    战乱与黑暗的五代十国时期,黄巢起义、朱温篡位、李氏诛族、有珪弑父、沙陀争霸……群雄侠隐仗剑高歌江湖,于历史漩涡中的乱世里经历了青春与爱情、背叛与忠诚的沧桑变幻、喜悲轮回,最终终结了这个时代、开创新纪元的决定性力量,也堪称是一段浪漫辉煌的中国式武侠历史传奇。
  • 百色与红眼军团

    百色与红眼军团

    第一主角是拥有瓷器脸庞的孤单少女米罗,她将在第二卷复活中登场。她最常用的能力就是使用“神怒”让别人在她面前跪倒。先在北方战神白远山的地盘走私赚得钵满盘满,又在明国皇宫一掷千金买个公主当当,又为了一千枚金币挑起明,秦,周三国战争。性格乖戾,做事不讨人喜欢,却总有人罩着她。是游戏人生还是另有隐情?第一卷讲述百色与红眼军团的故事,百色是秦国大家族白家的千金小姐,自幼父母双亡,因此同情街边流浪的少年,与他们相识并成立青年军。期间又结识了白家旁系的几个青年英豪白远山,白胜,白起,白飞。特别是白胜,白起和白飞是拥有千人斩的魔人血统,被称为红眼军团的后人。百色倾尽全力帮助他们的同时,自身的命运也被改变。经历了与明国残酷战争,皇帝的打压,见证了兄弟反目成仇。最悲伤的结局,百色最终称为了秦国的女王。每一卷都是独立的故事,每一个女主角都有自己的故事,但又命运相连。是朋友,更可能是敌人。
  • 霸恶少吻妞

    霸恶少吻妞

    女主千里迢迢找到男主然而事情却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