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沫等了十几分钟,在服务员之前,宇文离浅笑走了过来。
沈枫沫从看见他下车,便往微凉了的咖啡里加糖,然后加奶,接着又加糖,每次一点一点的放,放得又毫无章法。
宇文离直接坐到她对面,向服务员点了杯咖啡,外加一杯清水。
“别加了,留些资源。”
枫沫手放开了勺子,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你不能喝这些。”
宇文离无奈,却没有阻止,只是简单的陈述。
沈枫沫放下杯子,“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宇文离摇了摇头,非常不满意她的回答。
“等下,给你介绍个人。”
沈枫沫已经知道宇文离说的是谁了,“送你来的那个人。”
“你看见了啊,嗯,是他。”
车子可没有停在咖啡店门口,他从对面路口下车,车子这会儿正在甩尾巴。
“先生,你的咖啡和清水。”
刚刚给沈枫沫送咖啡的那个女服务员满脸微笑的送上。
宇文离绅士风度体现的淋淋尽致,“美女,谢谢。”
沈枫沫静静地看着他,想起曾经听伙伴们讨论,当发生大案有怀疑对象时,宇文离明明是凶手却会是最后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看着女服务员满脸桃花的走了,她说,“这就是你的伪装?”一个极度绅士。
无论作为杀手还是底下组织的人,像宇文离说的,他们都不会用冷漠的表情和行动在现实生活里告诉你,他有的身份。
他一笑,直接忽略。
“估计要等会儿他才到,喝杯水吧。”
宇文离至少在她面前很随意,把清水放在她面前,拿过那杯微凉的咖啡,挪到一边。
她没有任何异议的拿起清水,喝了小口,与之前咖啡的味道没有不同。
“为什么我会有种认识你很久的感觉。”
宇文离往咖啡里加奶,听到她的话,微微把勺子一松,放开了勺子。
“是吗?、、、想想半年也是够久了。”
沈枫沫不言,只是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宇文离接着说:“也许我们上辈子认识?”
说出口,他自己忍不住笑了。
气氛被融化,变得不那么压抑。
“咳咳,不说笑了,他来了。”
沈枫沫也注意到了门口出现的一个光头哥,穿得很平凡,不过透过薄薄的外衫,可以看出他身体很结实,是个练家伙。
不过,沈枫沫觉得这个光头的眼神很奇怪。
“你认识我?”
沈枫沫看着光头哥问。
宇文离站起来,朝光头哥肩上一搭。
“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吧。”
光头哥不做声,沈枫沫站起来。
她看着光头哥重复宇文离的话,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然后对着光头哥伸出手,如第一次见面打招呼。
光头哥不自然伸出手,准备与沈枫沫友好一握。
两人手一触的时候,沈枫沫开口:“你曾经怎么认识我的?”
光头哥明显一僵,收回手,接着她的话,说:“不,我不认识你,只是你长得很像一朋友的妹妹,是我间接还死了她,一时看见你,就想起了她。”
宇文离脸上动容,拍了拍光头哥的肩。
“都过去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
沈凌沫的确看出了光头哥脸上的伤感,也许自己太过神经,快的职业病了。
在车上的时候,一切都计划好了,让沈枫沫重新认识他,可光头哥一看见她,便忍不住,幸好反应快。
宇文离知道,沈凌沫并没有想起什么,只是凭陈东皿的反应给她的感觉,让她做出猜想。
宇文离直接开始自己当这场戏的介绍人。
“沈枫沫,之前给你提起的新人。”
“陈东皿,碰巧在离市玩的伙伴。”
一听新人时,她便知道这个光头哥是组织里的人,组织人很多,许多人她都不认识,而认识的人越少越安全。
“你好,皿哥。”
“你好,妹子。”
光头哥经刚刚沈枫沫的试探,此时已经很小心了,表现得很自然很平常。
同时心底听到她叫皿哥,顿时也觉得该释然了。
“你可以叫我沫,妹子不适合我。”
陈东皿点头,“用得着的地方,尽管说,别客气。”
“好。”她应下,低头看了时间,快到五点了,“你们打算去哪儿?”
陈东皿想也没想,说:“再怎么样也要给你们接风洗尘,去懒巴怎样?”
懒巴,离市中心最繁华一角的酒吧,是许多富二代,上层人喜欢花钱的地方。
相应的条件非常不错,服务也特别好。
宇文离看向她,等着她的话。
她想想,今晚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好吧,你们先去,告诉我地址,一会儿来找你们。”
“你不和我们一起?”陈东皿问。
“恩,去接风前,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她看了眼及腰的长发。
“需要我陪你去吗?”作为别人眼中的绅士,宇文离体贴的拱起手臂,做出邀请,等她来挽。
“对于将出现的绅士,是不希望有另一个完美的绅士在她身边的。”
她笑着说,然后学着宇文离绅士鞠躬,“我先走了,晚上八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