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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段

2013年2月

时间被零点切割成段,每一天的开始都像是一段一段的感觉,特别是在熬夜到了十二点之后,在那个数字彻底变成从零开始,那就是新的一段,有整点强迫症的人也总是觉得若在十一点五十四或者五十四睡觉就像是不符合自己的风格和规律,于是要等到十二点,比如说我,务必是要等到一个正点才会去做刚刚想做的事的。

结束了寒假为期一个月的生活,还是决定回家了,四号下午的火车,五号的早上就可以到了。阿妈老早打来电话叮嘱,路上注意安全,多带点吃的。不要饿着了,老爸也还是老样子,电话打来不到三分钟,每次都是感觉话还没说完就挂掉了,这一次也如此简单的说了几句“身上少带点钱,够采照就行了。路上小心!”当然,就算老爸不说,我也会的。

时间过得和自己预期的一样,当我还在寒假兼职的时候我就在想等我结束了这一段小插曲回过头来一看是不是依旧会感慨时间过得好快,正如很多人都想做的一件事一样“希望有一天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在小学的一节课上睡着了,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桌上满是口水。告诉同桌,说做了个好长的梦。同桌骂我白痴,还不好好听课。静静的看着窗外的球场,一切都那么熟悉,一切还充满新的幻”只是我们心里都明白,那段时光,我们永远回不去!而当我们开始怀恋自己的过去那就意味着我们开始慢慢的变老了,回忆越多越会让你感觉现实的力不从心,未来的遥不可及。

寒假上班的日子收获的除了那么点可怜巴巴的工资之外再有的就是前半个月体重毫不犹豫的滑破五十公斤,因为担心回家后父母看到太瘦的我会心里难受,便在后半个月的日子里每天晚上坚持自己多吃点东西于是一百六十八厘米的身高又恢复到之前的五十三公斤的常态,这样也好,不至于那么瘦看起来像是风一吹就要被带走似的,当然这一个月的喜怒哀乐太长,收获的又岂是一点点文字可以表达的。手上的这两个明显的老茧足够告诉你,我生活的这个世界是还有多少不仅仅是会在肉体上改变你的存在形式,要面对的,未知太多,让你防不胜防。到超市买了些许东西是在晚上睡了三个小时之后。因为害怕坐火车太无聊而睡不着,所以前一天晚上一般是不睡的,还是没熬起来。就盖着棉絮睡了三个小时,被套洗了,只能这样!买的东西有自己在火车上吃的也有买回家后给老人家带的,毕竟今年过年回家很大的原因是因为爷爷奶奶都已经是年过八十,他们高兴我也就觉得开心了。父母的话,在一起吃年夜饭的日子十多年来多不知道有过几回,没办法,条件所迫。索性就顺其自然,索性就不管。何必在意那么多,只要相互思念,那就是在一起,缘分亦是如此!

回家觉得烦闷的事情就是饿的时候要吃上饭就很不方便,就比如说今年的年夜饭,真的是觉得一家人像北方一样包一锅饺子才方便,不至于准备一顿饭也要从下午四点开始,差不多八点才能吃上,往往会是这样,不过如果我饿了,情况就会稍不一样,因为我的动作可以把做一桌子年夜饭的时间从奶奶的四个小时变成我的两个小时,想做,还是做得到的吧!一桌子菜做下来,成就感自不必说,老爸都不相信是我做的,至于口味,大多数是按照我的喜欢来做,好不好吃就只有等到有机会你吃过了,才能说了,自己是不能说自己做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要不然就漏嘴了。

时间太长,一段一段的,你都懒得去理清楚是否哪一段比较重要,是否哪一段值得收藏,过去的就过去,碎片化般不好拾起,看看或许还会反光,给你一点映照。初中的同学们好久不见,初中的朋友们好久才见,也是只能会会面了,多年后再见必定是我左手牵着我的孩子,你右手拉着你的孩子,相互打招呼的方式都会从“最近怎么样?”变成“你家孩子最近怎么样?”成长就是在问候前面加的字的一种体现,长相的话,还很年轻,没有皱纹看不出来有多少改变,定型的话男孩子应该是从开始吃饭吃得多的那段日子,女孩子就是吃饭开始吃得少的那段日子了,这些体现从时间来看必定是男孩子在初二,女孩子在大二,之前和之后那就是一样的了。

高中同学的见面觉得甚是尴尬,具体是为什么就说不出来了,估计和《高中正传》有关,毕竟那段生活是那样的实在而又没那么多可以和别人说的话,美娟一如既往的让我凌乱,是因为她总是在有些时候说出一句话让你觉得你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而应该是不一样的那个样子,于是又得反省,是不是活得太自我也不是一件好事,三次聚会去一次就已经是这个样子,那么后面的就只能说能避开就比开吧,想见,那就分开,单独来见,人多还是不好。在家里短短的呆了一个星期就到昆明去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般的乘坐火车的路线就变成成都——红果——昆明——红果——成都!这样一个大的样子了,虽然昆明到成都的火车也有,但是为了买到区间半票,只能是这个样子的坐车安排,说不出的对学生票的伤感啊,哪一天我们国家免费给学生乘车了,那么就真正强大起来了,或者是能够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半价买票了,那也是强大得可以说得过去,妈妈在昆明,所以得去!

时间一段一段的,都很短!总共从学校回家再到回到学校也不过十天的光景,最害怕的莫过于火车上的三大睡眠杀手,半夜里小孩子的哭声,如果有,总要哭的。火车上厕所里飘来复杂的气味如果再加上对面汉子的脚气味,那就够有得你受得了,第三个就是不睡觉的大叔们在那里用着折德发皱的一块一块的纸币打着三个人斗的地主旁边却还是有一群在那里指点江山的军师,太多抱怨和埋怨自然让你睡不着,有时候也会不睡,有时候也会睡一点点,失去的精气神肯定是要在回到学校后美美的睡上一觉才会恢复的。这一次更奇怪,一个憋了很久的旅客将在厕所里待了很久的人告到列车员那里,列车员打开门一看,睡着了!真是够呛,我只是佩服,那种环境都能睡着的人你不得不佩服。

二月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天气开始变好的日子了,一个阶段也将会这样过去。

和自己预料的一样,在没有课的日子里就是容易这么堕落,直到这星期结束都不会有课,所以晚上玩游戏直到午夜三点,我还在玩,确实是有点对不起人的,当然在这样的矛盾与现实之中我选折了自甘堕落辜负大家的期望。我本来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但是我放弃了,就想放弃了自己一样放弃了去做事的机会,也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更放弃了希望。心里害怕,害怕未来会因为现在的不努力而失去美好的东西,但是现在有不努力。这就是矛盾,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依旧是什么都不是。还是不够成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或者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却不怎么想要去努力,明明一点点的努力就可以得到的东西却总也提不起我的兴趣。没有什么计划的做事总是不好的。怎么对得起那么多人的眼睛。的确,是该做一个人该做的事了。只有把自己交出去才知道自己是否是别人所要的。

面对一段一段的时间,只能感叹昨天,也只不过是昨天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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