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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但见端木谨薄唇轻启,一开一合,悠悠然的说道:

“这么感激我的话……光说可不行……不如以身相许吧……”

安若溪刚刚送到嘴边的一杯茶,就那么毫无违和的喷了出来,直喷上男人那张水色无边的妖孽俊颜……饶是端木谨反应迅速,一张俏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星星点点的湿气,那带些凉意的触感,也不知是来自茶水,还是女子的唾液……这平日里最觉污浊腌臜的一件事,此刻的男人,竟好似没有感到丝毫的着恼,一双清润的眸子,堪堪的望向那陷他于狼狈境地的“罪魁祸首”……女子却是一副反应迟钝的模样,黑珍珠般的双瞳,睁得老大,一张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翕着,难掩的错愕和怔愣,从轻浅的呼吸中,一点一点的泄露出来……那样生动而鲜活的表情……竟让端木谨油然而生一种可爱的错觉……微微撇开头去,男人菲薄的唇瓣间,泠泠的笑意,却是止也止不住的从嘴角倾泻而出,就仿佛突然之间发现了一件一直以来被自己忽略的有趣的事情一般,衬得一张水色无边的俊颜,邪魅又妖娆,一把温润的嗓音,半是调戏,半是揶揄的丢向面前的女子:

“汐儿你这是听到本王终于肯给你‘以身相许’的机会……所以太过激动吗?”

一颗脑袋尚处于神游太空状态的安若溪,蓦地听到这么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仍是需要反应一会儿,呆呆的望向说话之人,待看到男子一双料峭的桃花眼,促狭的向她眨啊眨的,既充满了让人想入非非的暧昧,又毫不掩饰其中的戏谑……这样一只妖孽,留在世上,还真是祸害……“谨大哥……亏你刚才还说别人是睁眼瞎子……我怎么觉得你的眼神也不大好使呢?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刚才是吓的……”

拧着头,斜斜睨着对面的妖孽美男,安若溪似笑非笑的打击着他的得意。这样一来一往间,郁郁的心情,倒是大好,暂忘因为某个混蛋引起的种种不舒服之感。

男人一双讳莫如深的清眸,深深的凝住她,墨玉般漆黑的瞳孔,刹那间荡开大片大片未明的流光,浮浮沉沉,晦暗明灭。

“汐儿……你真的变了……”

男人低沉温润的嗓音,尚凝着一线说不清道不明的飘忽之意,似迷惘、似慨叹,似欣慰,又似失落……安若溪的心头,蓦地一跳。她突然很想问问他,她这样的“改变”,究竟是好,还是坏呢?转念一想间,却最终还是放弃了。本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又何来比较好与不好呢?

“呵呵……”

干笑两声,连自己都觉得脸上撑开来的那一缕笑意太过牵强,安若溪索性收了回来,心底突然油生一股说不出来的纷杂搅扰,思绪不经半分的修饰,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从口腔里倾泻而出,说的是:

“人总是会变得吧?因为时间在变,环境在变……所以人的心,也就会跟着改变……唯一不变的……”

说到这里,安若溪堪堪的停了下来,似乎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个世上,会有什么真正由始而终,永垂不朽的事情……脑海里却蓦地闯进一张清清冷冷的面容来……也许,唯一不变的……就是淳于焉对她一如既往的坏……从沐凝汐到安若溪,从过去到现在……至于未来……他与她之间……又怎么会有未来呢?神思微恍,安若溪只觉胸口之处,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掌,狠狠的揪着一般,毫不留情的蹂躏、撕扯着那薄弱的一颗心脏,而她却仿佛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它渐渐裂开无数的缝隙,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的从里面喷涌而出……直到流干淌尽,变成一具空壳……是不是痛至麻木之后,便再也不会痛?无悲也无喜,平静成一滩死水……女子突如其来的沉默,竟让端木谨有些难以适应。但见那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此刻却缓缓氤氲开来秋水一般流转的潋滟波光,似笼了一层朦胧而恍惚的雾气,凝着一抹飘忽的神色,迷茫而惘然、痛苦又酸楚,微带丝丝的凄惶以及无措……那样的神情,就仿佛走在阴霾的天地间,一个不小心迷了路的小孩子,徘徊在原地,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就连来时的路,都渐渐的遗忘模糊,不知道是走,还是留……她就像是被困在当中的一缕游魂,寻寻觅觅着出口的所在……“汐儿……”

男人清冽的嗓音,轻声唤道,似乎想要叫醒那沉溺在某种复杂梦境中的人儿。

突然听得人声的安若溪,有些反应不过来,就像是刚刚睡醒一般,站在梦境与现实的接口,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往前走,还是返回去,进退维谷……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甩去脑子里那些烦杂纷乱的思绪,清了清嗓子,安若溪开口道:“对了,谨大哥,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那一张晶莹如玉的小脸上,半是为着适才的走神而尴尬的神色,半是故意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模样,明明是再矛盾不过的两种情绪,她却流露的自然而坦然……“说到……唯一不变的是……”

端木谨也就对刚才的异样只字不提,配合的提醒着她。

“哦……我想起来了……”

安若溪断了篇的思维能力,总算是又接了上去,黑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我觉得吧,这个世上,唯一不变的事情……只有改变……”

“呵呵”干笑两声,安若溪忍住那冷汗涟涟的心虚,斟字啄句一般说道。

“嗯……我也觉得是这样……”

男人煞有介事的附和道,深以为然的点着头。

任安若溪一张老脸,脸皮再厚,此刻也不禁有些汗颜。

便听那端木谨顿了一顿,却是嗓音悠悠的继续开口道:

“世事无常……所以自己或者他人,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敢保证……”

安若溪心中,不由一动。脑海里闪过的是在现代时听过的几句歌词:无常才是真灿烂,动人在变幻……那些未知的未来,让人恐惧的同时,却也不正是充满了任何可能性的期待吗?

今时今日,她所纠结的一切事情,也许将来的某一天,回过头来再细看,会发现,与那些即将到来的动荡和不安相比,根本微不足道。既然如此,又何必现在就耿耿于怀呢?

未来,总有一天会到来,有时候你以为停在原地,其实不然,命运的大手,始终推着每个人往前走,去到他们既定的宿命……深吸一口气,安若溪决定不再着恼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将某只混蛋抛诸脑后,一心一意的跟面前这只妖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一想,遂顺着端木谨的话头,接口道:

“有一点一定可以肯定……毫无疑问,将来的我们,都会变成头发花白、牙齿掉光的老头和老太太……”

此时此刻,说着此番话的安若溪,显然忘了,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福气,活至耄耋的……也许其中的一个人,就会是她自己……不知眼前这只有着一张天妒人恨俊颜的妖孽,到了年纪老迈、白发苍苍、鸡皮鹤发的时候,还会不会似现在这样钩心夺魄?

像是想到了那种情景,安若溪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端木谨仿佛也沉浸在对未来的想象中,菲薄的唇瓣间,缓缓的倾泻出一抹温润的弧度,并不断的持续扩大,低沉的浅笑声,从男人喉结处,一点一点的逸出来,动听而又性感。

两个人就这么相视而笑着,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这一刹那,端木谨脑海里,竟突如其来的闯过一个念头,也许就这样,暂忘外界的一切恩怨情仇,他与她,两个人,圈在这狭小的凉欢轩里,傻乎乎的对着彼此发笑,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清眸中不自觉的一闪,男人温厚的大掌,下意识的笼入袖间,触碰到放在那里的一件物什,冷硬冰凉的触感,就那么沁进了他的指尖。

“谨大哥……”

安若溪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荡在唇角的盈盈笑意,还没有来得及消散,便已经冲口而出的唤道面前的男人。

端木谨似乎没有防备的听到自己的名字,那笼在衣袖里的大掌,于是不由的一松,便听一声脆响,悠然砸到地上,有金石相撞的泠泠回音,飘荡在尚凝聚着丝丝温馨暧昧的空气里,划破了那难得的平静……男人细长微凉的指尖,只要稍稍一沉,就可以够到那躺在坚硬地面上的物什,将它重新包裹住,不为人知,但是不知为何,他玉身秀拔的身姿,却最终一动也未动。

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安若溪本能的看去,触目便看到一只流光溢彩的金色发簪,静静的躺在地上……安若溪堪堪伸出手将它拾了起来……那鎏金的木笔花发簪,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咦……谨大哥,你这只金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安若溪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簪子,一边努力的回想着脑中的印象。

端木谨瞧着她懵懂呆愣的表情,菲薄的唇瓣间,不由轻轻扯开一抹温浅的笑意,似无奈,又似宠溺。

“你何止是见过?汐儿……几天前你还戴着她招摇过市呢……这只金簪,本来就是你的……亏得皇后娘娘还担心你没有拿回这只簪子而闷闷不乐,着人细细的清洗过之后,便托我送还给你……”

“我的?”

安若溪掂量着手中的发簪,那精致的做工,看来一定是价值不菲……脑海里蓦地闪过一道精光,似乎隐隐记起点什么来……“这只簪子,该不会是……”

安若溪突然觉得这只金簪有点烫手,一张小嘴,甚是艰难的开口求证道。

却听得面前的男人,薄唇轻启,嗓音悠悠的回道:

“是呀……这只发簪,正是汐儿你力挽狂澜,最终赢了赛马大会的最大功臣啊……”

“啊?!……”

手中价值不菲的金簪,立马变成了定时炸弹,惨叫一声,安若溪几乎是一把将它给扔出去的,那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的动作,就好像面对的是一只凶恶的洪水猛兽般,让人避之不及……端木谨望着面前女子那种如临大敌的苍白面色,凉薄的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牵扯开一缕邪魅的笑意,就仿佛是看到事情比他预期中,还要有趣一般……“汐儿你现在这幅表情……是陡然见到这只金簪……惊喜到的吗?”

男人优雅的将被她丢在一旁的簪子,拾到手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那张水色无边的俊颜上,一副悠悠然的模样,当真是又邪恶又无辜。

“不是惊喜……是惊吓好不好……”

安若溪只觉一条舌头,都仿佛在打着结,说话都快不顺溜了,眼瞅着那只流光熠熠的金簪,在自己面前晃啊晃的,甚是头晕眼花。难怪她刚才好似神经兮兮的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原来是真的……“谨大哥……这只金簪……不是应该扔掉的吗?怎么会在你手里?”

堪堪的躲避着那触目惊心的一道金色,安若溪断断续续,艰难的开口问道。脑子里只觉浑浑噩噩一片,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只完成历史使命的簪子,怎么还会突然冒出来?难道是阴魂不散?安若溪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冷颤。

却听得对面的端木谨,一把悠然的嗓音,愈加的似能滴出蜜来,开口道:

“你还说呢……幸好底下的人,将簪子收拾妥贴了,我现在才能拿给你……给……”

男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中的金簪堪堪的递到安若溪的面前。

安若溪只觉眼皮一跳,屁股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退避三舍的望着他手中的物什,清脆的嗓音,似撕裂的丝绸一般尖细,惊恐道:“不要……谨大哥……拿开……”

端木谨瞧着她一副小白兔撞见大灰狼的模样,低低的浅笑声,不断的从喉咙间逸出来,性感又妖孽。

“现在知道怕了吗?当时将它刺进马股里的时候……可没见你像现在这样心慈手软……”

男人还在施施然的说着风凉话,安若溪原本一张煞白的小脸,渐渐渗出一抹羞赧的红晕,尴尬的将一双腿,挪回凳子前,头几乎要埋进桌子里去了,一双白皙的小手,无意识的绞着衣襟,低声喃喃道:

“我当时不是一心想着要怎么帮淳于焉把那只锦澜钗赢回来嘛……哪有想的这么多……”

端木谨却为着女子这一句不经意的话,而心中不由的一动。

“你可知……当时若是一个不测,你从马上堕了下来……性命不保,一死了之,倒还好一点,万一将一张小脸,摔的惨不忍睹,又或者断胳膊断腿……今后该怎么办?”

男人面不改色的吓唬着面前的女子。一双流光潋滟的清眸,却是兀自闪烁着一缕连他自己都不自觉的复杂情愫。

这个问题,安若溪还真没有想过。不由一愣。她当时脑子里,真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赢……哪顾得上可能的后果会如何?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心有余悸。诚如端木谨所说,一下子摔死了倒还好些,若是真的摔成了毁容,又或是摔个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那她真还不如直接摔死的好……不过,后来,那个淳于焉将她救了下来……当时,他其实是有一点点担心她的吧?心头一恍,如今回过头去看,男人当时对她的关切,竟好似一场梦一样。他的忽冷忽热,他的喜怒无常,让她根本分不清,究竟哪些才是他的真心,哪些又是他的假意……女子清澈的双瞳里,氤氲着层层叠叠水漾的波光,仿似随时都会溢出来,那里面盛的一汪忧思绮念,都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吧?

端木谨平硬的心底某处,突然升腾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

“只可惜你这么拼死拼活的为着那个男人,他却未必领你的情……”

男人无波无澜的嗓音,仿佛荡漾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发酸之感。

安若溪忽略掉心底因为这事实一般的话语,而瞬间涌上来的缕缕苦涩,尴尬的开口道:

“我做这一切,又不是为着让他领我的情……”

她只不过是不想他为着娘亲的遗物而耿耿于怀罢了……那样的淳于焉……让她揪心……让她不自觉的想要为他做些什么……也许,这才更可悲不是吗?

摇摇头,不再去想有关那个男人的一切。努力将思绪转向别处。

“对了,谨大哥……那只马儿没事吧?”

突然记起这一桩公案来,安若溪张口问道。虽然当时她看都不敢看惨遭自己刺伤的马儿,但那沾染在她衣衫的斑斑血迹,还是令人触目惊心,说起来,她貌似真的挺对不起那可怜的小动物。

“它死了……”

说这话的端木谨,一张俊朗飘逸的脸容上,突然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来,就像是在纠结应不应该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眼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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