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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话说贾红云的脸突然一沉:“怪不得我妈总是唠叨我,男人得了女人就好变心,这话一点儿不假,想你没得到我时待我那样,真是千难万险寻了宝,含到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可现在你……”

谁也不知她这话是否真的道出了汉伟的心思,但汉伟这时哪有心跟她论这些儿女情长,只不耐烦地叫她:“到底啥事快说,人家还等着上课呢!”贾红云也怪,他越是冷漠,越觉得他可爱,会说话的两眼聚光灯般久久停在汉伟那令她心旌摇荡的国字脸上,真想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再不动弹。汉伟无意瞟了她一眼,像看出了她的火样激情,不知是开玩笑,还是有意提醒:“别忘了,这是在校园,不是在家里。”说罢缓缓目视他方。

贾红云却被他这话挑逗得激情又增,对他妩媚一笑:“哟!你当人家真的那么——”突然停了不说,对汉伟嘴一撇:“别尽想好事。”

汉伟实在不忍再浪费时间,烦躁地问她:“到底啥事?你快说,马上就要高考,人家复习正紧呢!”贾红云瞅他,像要把他整个人都装进眼里,语气更是百般亲昵:“我妈老是担心你考了大学会甩了我,要我时常来见见你,与你加深……”汉伟知她要说“加深感情”,突然打断她的话:“你来就是为这?”贾红云当他故作正经,对他戏谑道:“咋?难道不行?”汉伟直觉啼笑皆非,多聪明多理智的人,望着贾红云,一时竟语无伦次:“你们……你们……我当什么大不了的……”

话未说完,乍听大门口一声喊叫:“秦汉伟,你做的好事!”

汉伟、贾红云顿时一惊,循声一望,不由心里连连叫苦,原来刚进大门,离了烈日暴晒的魏莲摘下头上的草帽拎着,正气冲冲过来。贾红云深知魏莲厉害,怕她过来打自己,便要躲到汉伟背后,汉伟却小声命她:“别动,好好站着。”贾红云只好竭力镇静,如前而站。

眼见魏莲将到面前,汉伟第一次热情招呼她:“大热的天过来啥事?”魏莲哪理会她,直奔心里胆怯的贾红云,汉伟知她要干什么,忙迎去拦住:“你要干啥?”魏莲伸手把他搡开:“我今天就是专门来会一会这个小妖婧的。”见她就要抓住惊慌失措的贾红云,汉伟一跃而上把她抱住:“你到底要干啥?”魏莲怒不可遏地挣扎:“没想到你还真护着这个小妖精!”

汉伟哪容她胡说,将她狠狠一摇:“你胡说什么呀?”魏莲挣扎不脱,要像在家里一样撒泼叫骂,乍想到这是在母校,虽说十年过去,物是人非,但总是有所顾忌,到底顾忌什么,她也说不清,反正拉不开那副架势,只好一个劲儿挣扎:“怪不得别人说你复习再紧,也忘不了寻花问柳,我还不信,想不到还真是的。”

汉伟这才知道她今天来的原因也与贾红云一样:心眼太小。觉得被她们这样折腾实在窝囊,不由将魏莲一把搡开:“你胡说啥呀?”手指噤若寒蝉的贾红云问满脸惊诧,又要扑来的魏莲:“你当人家今天过来为啥?”魏莲倒是怒色不减,但却没了扑过去的意思,只恨恨瞅她,汉伟指着几乎愣了的贾红云对她说:“跃进大队因放水与二湾村发生械斗,伤了一人,人家贾书记是来叫我拿主意的,你想哪儿去了?”

魏莲不知真假,立时哑口无言,只目光在汉伟、贾红云身上扫来扫去。汉伟当然看出她已心虚,再不理她,转身叫贾红云:“贾书记,问题就先按我们刚才商量的处理,其余等我考试结束再找公社党委一并解决。”贾红云慌忙答应:“好!”汉伟叫她:“你先走吧。”贾红云如遇大赦,顿时灵活了,答应了汉伟,又叫愣怔望她的魏莲:“魏会计,那你等会儿。”也不等魏莲答应,便怀揣“惊兔”匆匆走了。等她到了大门口,魏莲才醒过来似的,不无理亏地问正捂着火点燃香烟的汉伟:“她真是来向你汇报工作的?”汉伟将火机装入衬衣口袋,夹下嘴上的香烟,对魏莲深有感慨地说:“你呀!叫我怎么说呢……”

自从举国而起的高考复习起,文欣简直像变了个人,每天最早上工,一到工地,不是采访写材料,就是与许有猛他们比赛刨土、跑车,一天到晚都无闲暇,只是没了往日言语。许有猛不知就里,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热情叫他:“我说小秦,咋不歇息?难道你就不觉得累?”文欣不停手里的钉耙,只重重一“嗯”,算作答应。许有猛却不知足,左手拄钉耙,右手拽下塞在裤腰里黏乎乎的毛巾,揩着脸和赤膊上的汗水对文欣笑道:“你看但凡读书人,哪个不去参加今年这十年一遇的高考,你恁好的文化,咋就无动于衷呢?”文欣听了直觉浑身添了百倍力气,暗一咬牙“咚——”一钉耙下去,却扎歪了,钉耙没扎进土里,乍又觉得浑身像散了架,没了力气,只好丢了钉耙,问许有猛:“大学?我的大学就在这里。”说完缓缓走开。

大学、前途、工作、生存。属于自己的这一切都在哪里?书读不成,工作无着落,父亲早逝,母亲患病,兄嫂不管。自己将来靠什么安身立命,难道仍像先辈们那样,当一辈子农民?我并不轻视生养了我的农民与土地,只是我要实现自幼的理想,创造更高的人生价值——以笔为喉,讴歌党、祖国和人民啊!

文欣心乱如麻,在热火朝天、吆喝阵阵的人群中盲目走着,好想找一个知己一吐心怀。可是,找谁?文琬、欧阳娜的影子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不由扭头眺望远方。在骄阳西移的宽阔背景下,辽阔的远方树高天低、蔚蓝无垠,只是不见文琬、欧阳娜的影子。心中顿觉怅然若失,耳畔却响起文琬走的那次临出门时,望着彭秀玉的床铺对自己说的话:“我走后,如果有什么心事,你可以向她倾诉,我相信她会认真听的。”“不!不能找彭秀玉。”文欣在心里果断回答文琬。

文欣正低头走着,乍听一声轻叫:“小秦。”简直像听到惊雷压顶,驻足一望,原来是走出劳动人群的李康实,正慢条斯理揩着汗水叫他。望一眼他背后生龙活虎干活的民工,想到他年岁已高,又患高血压,文欣忘了自己的烦恼,不满地叫他:“李书记你怎能顶真干活?”李康实像没听见,倒微笑着问他:“可不可以陪我走走?”

相识几年以来,文欣、李康实转战各水利工地,因工作关系,两人见面似家常便饭,但因忙于各自的工作,真正一起走走却从未有过,现在李康实主动提出,文欣倒是喜之不尽,却故意问:“不知李书记今天怎么有这雅兴?”李康实也不理他,只慈祥地望着热火朝天的前方,将拧了汗水的毛巾慢条斯理拆开抖了,搭上黝黑的肩头,仍望着前方,缓缓迈步。

文欣只好与他并肩而行,李康实像那热火朝天的工地有看不够的宝贝似的,慈祥望着,默默不语。文欣不忍打扰他的兴致,无言相伴,直到将要走出“热火朝天”,李康实才收回望着前面的目光,慈祥地望着文欣:“小秦,最近有思想?”文欣矢口否认:“没有哇!”李康实像没听见,又目视前方:“是不是为今年的高考苦恼?”文欣像委屈的孩子被说到伤心处,再无力隐瞒,只好答应:“是的。”李康实说:“其实我倒以为你不必担心自己的学历,应该试试。”文欣说:“李书记,担心学历是一个原因,可我还有一个病重的母亲啊!”李康实问:“不是还有你哥哥、嫂子吗?”“不!李书记。”文欣忽然觉得不知怎么回答合适,只好闭嘴,轻轻摇头。

两人就这样慢慢走着、谈着,不觉来到清风扑面、波浪声声的水库岸边。踏着茂盛潮湿的草地,李康实停下脚步,面对宽阔的水面,两手叉腰,举目前方。文欣随他驻足一看,正暗自惊讶他们此刻站的恰是当年与欧阳娜月夜下水游泳的地方,乍听依然望着对岸的李康实问他:“小秦,工地上不是久留之地,将来你打算干什么工作呀?”

文欣也面向宽阔的水面,颇显无奈地说:“李书记,你看我书读不到,工作又没着落,工程结束了,还不是回家当农民。”

李康实像经过深思熟虑,沉默片刻才慢条斯理地说:“有件事我向你透露一下。”

文欣像看见新的工作希望,扭头目不转睛望他,李康实依旧望着对岸,像在自言自语:“这个工程今年一定要竣工,明年清江地区的水利大军要全部开往清泉沟工地,不知你愿意去吗?”文欣脱口问他:“你呢?”“还不知组织上怎么安排呢!”李康实像有满腹心事似的答了,又颇显坚定,“不过,像我这样的老水利战士,即使组织上不安排我去,我也坚决要求去。”

文欣像从他身上汲取了无尽的力量,又望着他脱口而出:“那我也去!”李康实扭头问他:“那你病中的母亲怎么办?”文欣这才觉到自己答得过于草率,顿时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缓缓低头半天才说:“我慢慢想办法。”李康实说:“那可是清江地区前所未有的大兵团会战啊!希望你能去。如果你能去,别忘了年底找沈书记谈谈。”文欣不无激动:“李书记,我一定照您说的办。”

李康实似乎感到满足了,又扭头环顾水面,真个是碧波荡漾,水鸟翩翩。他不由感慨陡生:“小秦,你看现在的水库多美。”文欣也望着水面回答:“是的。”李康实说:“等扩建工程竣工,这个水库会更美。”

是触景生情,还是受李康实的情绪感染?文欣目视的水面忽然现出那个月夜与欧阳娜水中翻滚的影子,顿时愣了,久久不语。李康实觉得奇怪,回头瞅他:“小秦,在想什么?”文欣像被从梦中突然叫醒,慌忙答应:“啊!没想什么。”李康实疑惑的目光缓缓离开他神情不无慌乱的脸,又面向水面,沉默片刻后小声问:“小秦,最近与小娜联系过吗?”

李康实对欧阳娜特别疼爱,一直称欧阳娜为小娜,文欣对此耳闻目睹,但像今天这样背着欧阳娜,当着自己的面称其为小娜,并且把自己与她联系在一起,文欣却是第一次遇见,脸顿时窘得通红:“李书记,你瞧你,人家欧阳娜是省城来的知青,在这儿又是我的上级,走就走了,我还跟人家联系什么?”

虽然文欣说得急切,但李康实却明显不信,又小声说:“小秦,跟我还打埋伏,你还不如人家小娜待我实诚。”文欣感受得到李康实话的分量,其实已经心虚,却仍极力辩解:“李书记,你冤枉人,我咋不如欧阳娜待你实诚?”李康实冷冷问他:“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儿?”文欣脱口而答:“不知道。”李康实的声音不大,文欣却如惊雷当顶:“你可与小娜来这儿游过泳?”“不!”文欣惊慌失措想要否定,乍想到他既这样问,就一定知道那个月夜的底细,若再搪塞,可真是对他不实诚,只好像被揭了底的孩子,低下头问:“李书记,您咋知道?”

对于他的沉默,李康实非但不高兴,反倒显得沉重:“小秦,其实你与小娜之间的感情纠葛,小娜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都对我说了,即使她不对我说,我也从那次你们在她办公室里的争吵中看出了问题,那晚我见小娜很伤心,知道她对你真有好感,便想为你们说合,如果成功的话,那可是解决了你的根本问题啊!”

像听天方夜谭的文欣突然插嘴:“李书记,小娜她不会答应的!”李康实沉重地说:“是的,我一开口,就被她断然拒绝,并含泪说出了她对你的不满。”李康实沉沉一叹:“小秦呀!这个问题可是你处理不当啊!”“可是,李书记,我也有苦衷啊!”

文欣百感交集地答了,不由又望着前面波光粼粼的水面,乍见和欧阳娜嬉戏的影子又在那儿交替出现,思念之情油然而生:“小娜,你现在在哪儿?你现在好吗?你知道我在苦苦思念你,而且永远忘不了你吗?我们今生还能见面吗?”

短暂的高考复习很快过去,伴随举国同时响起的高考钟声,汉伟与成千上万被埋没了整整十年的学子一样,满怀信心和希望,踏进一九七七年这个弥漫着浓烈历史滋味的考场,认真解答足以铭记终生的迟来试卷。

满冲水库扩建工地却显得那么清高,像一点也不在乎这震撼人心的历史时刻,依然红旗飘扬、热火朝天。华岗大队工地上,上团部送稿件刚回来的文欣又与他的老对手许有猛较上了劲——高举钉耙竞相刨土,但见他们:一个老当益壮,一个血气方刚,两把钉耙轮番上下,互不相让。钉耙起时,如流星腾空;钉耙落时,似千钧坠地。远远望去,真像两个武艺超群而又势均力敌的将士沙场厮杀,不分上下。几乎忘掉一切的文欣正酣畅淋漓,乍听从不言败的许有猛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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