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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心的方向

容不得米迦勒不愿意,四个保镖就直接把他架到楼上去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要聊什么,就只是想着见到他,更仔细的说,想看到他那双纯黑色的眸,像极了某人。

“欧阳夫人,你这样子看我,我会非常不好意思的?”

一个吃不下,又吐不出来的女人,米迦勒从来没感觉到如此狼狈过。

“你是不是在怀疑自己的魅力大减了?”

“呃……”被人猜中心中所想,让米迦勒脸上有些不自然,可他依旧傲气不减。

北北笑了,她就是喜欢听他这么讲话,像……某人,“不用想了,我都不会喜欢。”

“为什么?”

脱口而去,米迦勒才发觉自己失言了。

“呵……要不你画画吧?”

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想到他会画画,从来没看过某人画过画,不知道他画画时的姿势会是什么样子的?

米迦勒眸底有些凌乱,可很快,傲气就掩饰住了一切,他冷冷的开口,“你让我画我就画吗,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雇主。”

“可就是雇主也不能为难属下不喜欢的事情,更何况,画画需要灵感。”

北北想了想,也是,是她太着急了,“那这样子,你随便画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画就可以了。”

这样子总可以了吧,那怕他画一只鸡蛋也可以,她只是想看他画画的样子而已。

“额……”

米迦勒的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他的脸越发的冷了,北北突然发现,他的倔强也像极了某个人,“你真的很像他。”

“欧阳文昊。”

没想到他居然一下子就猜中,北北只觉得胸口一闷,这种感觉在这段时间总是时不时的出现,让她很不舒服。

“欧阳夫人,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画,我会派人送去的。”

“你在拒绝客人。”

米迦勒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黑色的眸底居然流露出淡淡的忧郁,“你为什么总是如此的精明,难道你不能学得像个女人吗?”

他在说什么,她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与她像不像女人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你也觉得,像我这种男人天生就是贱?”

北北的眉头微微蹙起,难道他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吗,跟贾宝玉似的。

“你们有钱人的游戏我玩不起,请你放我一码,好吗?”他扭过头去,不肯再多看北北一眼,那样的美,让他承受不起。

“对不起,打扰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能够真切的感受到他的痛苦,那痛似乎就像她自己在承受着的一样,北北拿起包起身向外走。

“我是被我自己的女朋友卖到这里来的,你相信不相信?”

“要我替你赎身吗?”

她扭过头来问他,眸光不自然的看向他的手,能画出那么美画的男人,到底有过怎样的一段故事。

“为什么你对男人就这样子的死心塌地,为什么?”

他的问话让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爱情不就是这样子吗,爱了就好好的爱,为了爱一个人,掏心掏肺也可以,这就是她的爱情。

“她走的第二天,嫁给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的,所以,现在她很幸福,可以扬着头在夫家进进出出。”

“你恨她吗?”

“不知道。”

“那你就是不再爱她了,为了一个不爱的女人活着,不值得。”

“为什么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现实?”

“不知道,可能是这个世界太现实了吧。”

“那你呢?”

“我?”

她从不曾缺过钱,缺过身份,缺过地位,所以她无从体会没有这些的痛苦,可是,她痛的却是拥有的不是她想要的,得不到的才是她最想要的。

“你骨子里像极了男人,不,你现在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慕北北,你这样子累不累,口口声声说不爱上他,可是,你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你是爱……”

“别说。”

她脚有些踉跄,狼狈的冲出房间,差一点摔倒,还好前面的人及时的扶住了她。

“大嫂,你没事吧?”

“强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连忙收敛脸上的伤痕,她只是慕北北,看淡一切的慕北北。

“这是我的场子……大嫂,你没怎么样吧?”强子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向里面看,又低头看了看北北。

“她是来找我要画的,可是我还没有画好。”

米迦勒走出来,靠在墙壁上,玩味的看着北北,她连忙扭过头去,那黑色的眸让她有些顿形。

强子眯起眼睛,又像以前一样无赖般的笑,“大嫂,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米迦勒的,不过,这里地方太小了,我们还是回‘一生一世’,米迦勒,准备好的你画架。”

“不用了,强子。”

北北连忙阻止,她不想让强子误会,可强子却是心里一付了然的模样,拥着北北向外走,还不忘记交待,“我们先行一步,你快一点准备好了。”

坐上车子,北北的脸只觉得烧得厉害,身为一个女人,丈夫才去世就去找牛郎,这本来就已经够丢脸的了,还让小叔给抓了个正着,虽然她没有想做什么,可至少说明她心底还是想男人的,却偏偏强子又满心眼的为她和米迦勒牵线,这让她感觉好难堪。

“强子,送我回家吧。”

“大嫂,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再说,现在又不什么封建社会,不是很正常的吗,我理解。”

“额……”她咬着牙,恨不得立时找个洞给钻进去,下次绝对不来这种地方了,否则说了也不清楚。

“米迦勒可不是轻易。”

北北扭着头看向外面,她不想被强子颠三倒四的话给噎死,罢了、罢了,反正也丢脸了,还不如按照心的方向去做。

她以为像米迦勒那么傲气的男人绝对不会因为强子一句话就跟来的,而且还带着画板、颜料,毕竟刚才他拒绝的很干脆。

米迦勒一手托着画盘,一手拿着画笔,身子微侧,神情专注的在画板上画画,黑色的眸没有撇过来一眼,这么看侧身看他,像极了某个男人,特别是他画画里桀骜的眸变得越发深沉,就像是一潭深渊吸引着她移不开目光。

“你学画画多久了?”

她试图打破房间里的沉默,希望能够减少两个人之前产生的芥蒂,可没想到米迦勒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从小”,只是此刻他的声音之中居然遍布沙哑,他火气还真大,居然立时三刻就憋出了咽喉炎。

“呵呵……”

想到这,她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米迦勒终于扭过头来,桀骜的目光之中透着一丝被打断灵感的懊恼。

“你笑什么?”

“你是不是喉子发炎了,怎么一转身就哑了呢。”

“气的。”

果然,看来他是十分不愿意过来的,强子也不是使了什么手段来迫使他来,让他不甘成这个样子,可她的兴致却是一片大好,站起身走到他旁边,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道:“因为什么气成这样子?”

“头发。”

“嗯?”她听不明白他的话,抬起头追问道:“这管头发什么事?”

看着她无辜的样子,米迦勒眉头紧皱,嘴角几乎抿成了一条缝,“不好看。”

“你是说我的头发?”北北恍然大司,她摸着自己的头发,很轻巧,而且打理起来也方便多了,她很喜欢自己的这个新发型。

“丑死了。”

米迦勒转过头去继续画画,北北这才发现画板上的女孩依旧一头长发,还真是个怪人,她又不是他的那个谁,居然还敢说她丑。

“别画了、别画了!”

北北像个小孩子一样抢过他的画笔,米迦勒没有防备,油料在他的手背上过上重重的一笔,火红火红的。

“你干什么?”

米迦勒手指还保持着握笔的模样,可口气却又阴沉了许多,她突然觉得心底有一点害怕,因为害怕他生气的样子像极了某人。

“给……不过就是闹着玩,至于吗?”

她将笔塞还给他,转身又老老实实的坐在塌塌米上,这一回她很乖,没有再说话,米迦勒不悦的转回头继续画,只是这一次他却不时的偷眼看一下她。

时间,‘嘀嘀嗒嗒’的走着,永远是一样的迅速,米迦勒有一笔没一笔的,只觉得说不出来的烦闷,她扁着嘴乖巧坐在一边的样子让他心疼,总想将她揽入怀里,根本没有心情画画,也不知道在画什么。

“我饿了,不画了。”

他将画笔扔在一旁的茶几上,带起一条绚丽的色彩,如果换做是从前,她一定会跳起来大叫,因为她喜欢干净,干净的如泉水般,可此刻她的眼泪突然感觉到湿润,原来被涂上绚丽色彩的画面也是如此的极俱美感,为什么她没有提早发现。

“我怎么了?”

当他收拾完画板,却突然发现坐着的北北眸中的潋滟,水波荡漾之中被画上了色彩。

“没、没什么。”

北北连忙起身,却不小心碰到他的下颌,一股熟悉的烟草味迎面扑来,她刚想抓住这味道,米迦勒却捂着下巴,慌张的扭过身去。

“怎么了,是不是撞得太疼了,让我看看。”

“我没事。”

米迦勒一只手拦着她,另一只手却是使劲‘揉’着下巴,北北的眉头微微蹙起,他这是怎么了,就好像那下巴不是他的似的,她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至于这样子吗?

“米迦勒!”

她突然叫得很大声。

“嗯?”

他扭过头来看着她,分明下颌一点被撞红的迹象都没有,可他居然还弄得跟受了多大伤似的,原来只是想搏得她的同情,这个男人果然有点本事。

“没什么。”心底对他的一点好感突然不存在了,北北冷冷的扭身,“下楼去吃点东西吧,我也饿了。”

这么大声叫他就是为了跟他说这个,米迦勒有些茫然,可还是跟着她走了出去。

一卷粉色缦帐遮掩下的藤曼木制餐桌,两把竹制的椅子,两个人对面而坐,躲在这小小的角落里用餐,她可不想被外面的人看到。

这可不像是她,他死了,她就懂得避嫌了吗,米迦勒很不舒服的用刀恨恨的切着牛排,好像要把一肚子气都撒在上面似的。

听着盘子‘吱嘎、吱嘎’的声音,北北也是很无辜,‘一米阳光’里面的米迦勒傲气之中透着几分冷漠,这一点她还能理解,这也算是招揽客人的一种方式。

可‘一生一世’之中的米迦勒却是冷漠之中透着几分愤懑,不错,是她让他不是不来到这里陪她,可是也没有必要动这么大的甘火,一声不吭也就罢了,憋出了咽喉炎也是他自找的,可现在吃饭也是这样子,到底他这是做给谁看。

“不吃了。”

整个晚上,就好像她非求着他似的,说真的,他要是走她绝对不会拦着,她慕北北还没有需要男人需要到这份上。

“随便。”

又是吵哑的愤懑之声,之前她觉得跟他说话很痛快,至少可以打一架,可现在却发现其实他很无聊,而且也很善变,如果这是牛郎工作需要的话,那他是用错办法了。

“你吃吧,如果你想回去就回去吧。”

最初的兴趣已经荡然无存,她挑开纱缦走了出去,深夜的‘一生一世’依旧人来人往,你可以找到任何一种你要的乐子,她慕北北就是要男人,也不要一个只会给她甩脸子的男人,欧阳文昊那张臭脸,她早就看够了,干什么还要折磨自己还找一个同样臭脸的米迦勒。

“今晚我是属于你的,我怎么能走。”

她一回头,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跟出来了,还真难得,他居然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只不过这吵哑的声音之中透出一股低沉的熟悉声,难道她听错了?

“不需要,这的男人多着去呢,不差你一个!”只许他摆臭脸给她,她就不能摆臭脸给他吗,北北抬腿就走,可却发现她的腿迈得很急,却一寸也没有动,他居然将她整个人像拎小鸡般拎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有一丝慌乱,想跑开,可她那几脚对人高马大的米迦勒来说一点都没有作用。

“回房!”

又是简简单单、干干清清的两个字,她居然说这里男人多的事,既然那么想男人,当初他在的时候,为什么她又装得一付不愿意的样子。

‘咚!’

北北被直接扔在塌塌米上,还没等她明白发生什么事情,房间的灯突然一下子全暗了。

……

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好像在缓慢的下滑,他不能再耽搁了,却舍不得分开她的手,只觉得那一角越来越重,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强行将胳膊从她手掌中拽了出来,又迅速的塞给她一只抱枕。

“臭耗子,就知道欺负我!”

睡梦中,她一如即往的骂他,牙根都是痒痒的感觉,仿佛他真的欺负她了一般,可想想,刚才他当真是欺负她了。

“哗啦!”

他连忙捂住脸起身,急走几步进了浴室,当他打开里面的灯,这才发现整张人皮面具都脱露下来,露出还有些伤痕的脸,可依旧棱角分明,桀傲不驯。

“好险。”

他低喃了一声,如果刚才在做的时候人皮面具就脱露下来,那岂不是惨了,可这又能怪谁,谁让他做这么大的运动,汗水早已经浸湿了那薄薄的一层胶,还好为了保护皮肤,这上面被刺满了大小不均的透气孔,只要不细看是不被发现的,而刚才他又刻意关上了灯。

可这里是不能再呆下去了,上面的胶早已经没有粘力,就是粘上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但他也绝对不会叫真的米迦勒来,虽然他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可他也绝对不许其他男人碰她。

只是一想到刚才,他的心又愤恨起来,他才‘死’多久啊,她就急着找男人!

“砰!”

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墙壁上,血,顺着墙壁蜿蜒的流了下来,心,如被刀剜过般疼痛,刚才的美好一切都不再见,那说不清楚的感觉再一次蹂躏起他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子,他欧阳文昊到底做错了什么,以为她是不一样的,可原来都是一样子,那怕她是去找肖致远也好。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骨子里其实跟凌薇一样贱!

“啊!”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他会直接冲到卧室里将她弄起来质问,为什么要做凌薇那样的女人,他那么爱她,就是以为她跟她不一样,她心里想的、念的、喊着的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名字,可没想到他执着的、痴迷的,居然又是这般的不堪!

步伐有些踉跄的推开门,瞥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女人,他真的想上去揪死她,她破坏了他心中的一切美好,可理智最终还是控制住了他。

就这样子跟她分手吧,既然她与凌薇一样,那就不值得他欧阳文昊来爱,从此以后她跟谁上了床,那与他再无任何关系,他发誓,再也不会见他!

“砰!”

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关上了门,睡梦中的北北吓得就是一哆嗦,还好因为太累,没有醒过来,欧阳文昊一出门,强子就笑眯眯的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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