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蝶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没关系,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男侍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只要到时候你乖乖的配合我,我们自然会看到一场好戏的。”
在他宠溺的目光下,她彻底的沉溺了下来。
脸颊蓦地变得绯红,“我……我都听你的。”随即,整个人都缩进了男侍的怀里。
男侍抱着她,露在外面的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亮来。
丞相府。
“说吧,你们到底隐瞒着我什么。”安然眸光清冷的落在白净尘身上。
傅君皇就坐在安然的身侧,表情很是认真的在剥桔子。
“没有。”白净尘面色柔和,唇角带笑。
“没有?”声调微微上挑,“白净尘,我不想和你们玩儿什么兜圈子游戏,我早就把话放在前面过,要想要好好合作,那么我们就不要有什么不该说的。”
白净尘微微拧眉,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
“如果你们还是要继续说没有什么隐瞒的话,那么我想,我们也就没有继续玩儿下去的必要了。”安然冷哼。
白净尘面色兀然一变。
“那么你告诉我,白初到底死没死。”
白净尘猛地抬头,“你是怎么猜到的。”如果没有根据的话,她是不可能随便说出来的。
“果然是不对吗?”安然冷哼。
当初在得知这个人死了的时候,她就觉得哪里不对。
只是那时候她并没有想到白初并没有死,更加没想到,白初也有可能是换了个身份,继续在白国生存着,只是这一切都没有人知道罢了。
白净尘见这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也就都说了出来,“白初或许……是真的没死。”
当时他们在得到消息的时候,也都以为白初是真的死了,那时候他只想着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合作人,并没有往深处想。
但是在回白国的前一夜,他同白婆婆聊了一下自己的疑惑,当时两人也都是很糊涂。
如同当时安然所问的问题一样,一个没有实权的蝶殿下,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杀死手握大权的白初,这怎么看怎么不合常理,而且那时候,白初还一直都同白丞相白戈薇合作着的。
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这……怎么都是说不过去的。
白净尘放心不下,便让人继续去调查。
果然是调查出了些许蛛丝马迹来。
兴许,白初这人真的没死。
只是,他这人去了哪里,或者是在什么地方藏着,没有人知道。
至少,他们现在还没有调查到。
白净尘将这些事情都和安然说了后,便沉默了下来。
而在看到傅君皇伸手递给安然的桔子后,眸光轻轻的移开,什么话也都没说,只是安静的坐在一侧,视线落在别院内,唇角上依旧挂着一抹弧度。
“这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为什么要隐瞒?”这一只都是她所怀疑的。
这太奇怪了。
白净尘苦笑,“我们只是不想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就把这事情告诉你而已。”
“哦?”安然显然不信。
“放心吧啊,不会做伤害你们的事情的。”白净尘笑。
安然了然的点头,推开傅君皇递给自己的桔子,眉头有些微拧,“酸。”
傅君皇有些愣然,看了看自己手中被她咬了一口的桔子,没有任何犹豫的放入自己的口中,咬了一口后,继而咽下。
“甜的。”伸手,递给安然。
安然摇头,她无法明白,明明那么酸的东西,老帅哥怎么会觉得那是甜的。
傅君皇看了看她,继而将剩下的桔子全部都吃掉了,只是越吃到后面,傅君皇的面色变得愈发的怪异起来,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甜啊。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白净尘起身,视线落在安然的身上,淡笑。
“好。”安然点头,“啊对了,最近多注意下四周的情况。”
白净尘点头,而后便优雅的离开了。
白净尘离开后,傅君皇便放下了手中剩下不多的桔子,在安然疑惑的眼神下,一口咬住她的唇,眸低浸满了不爽和占有欲。
安然有些愕然,安抚性的吻了吻他后,方才松开他,继而问道,“老帅哥,你觉得那个所谓的白夜的父亲,那个人是谁?”
“白初。”没有丝毫犹豫,简单迅速。
没错。
那个一直被白念蝶宠爱有加的男侍便是已经“死”了的白初了。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白初可以死的那么“突然”了,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不管她和白净尘到哪里,都会有人追杀了。
如果白初就是白念蝶的人的话,那么他们的行踪白念蝶自然是可以了若指掌的。
只是安然不明白的是,白净尘也不是傻子,他不可能完全相信白初。
更何况,在他们的行踪轻易的就别白念蝶的人找到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会那么信任他?那么也就只有一个解释了,白净尘他们早就开始怀疑白初了,只是他们并没有说出来而已。
那么也就是说,白净尘他们所隐瞒她的事情也就是关于白初的了。
他们并不是怀疑白初没有死,而是可以肯定白初没死。
甚至,他们肯定了白初就是那个白念蝶身边的男侍。
那个白夜的所谓的父亲。
安然感觉这事情显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似乎这里面还有更好玩儿的事情在等着她。
“老帅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就此罢休?”
“不会。”傅君皇的手握着她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柔和。
安然轻笑,“如果他们要抓你来,威胁我呢?”
“他们不会有机会。”他也不会成为她的弱点。
安然笑了出来,“如果他们愚蠢的以为,抓了你,我就可以妥协一切的话,他们就真的是白痴的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