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这一次痛洒香水后,吓的我几天都不敢在去幼稚园,在加上手头上的工作也是忙的不行,抽不出空去。可之前答应过那小鬼,过几天就去看她的,咱可不食言。就定在今天下午放学去看那小鬼,顺便做次校门口安全值勤。
唐可儿这丫头,自从上次见到许武后,这几天一到下班时间人就消失不见,好几次招呼都不打下。好几次回家都要到老晚了,才到家。害的我这几天都给她守家门。问她吧,就给我装神秘。不理她,谁没有个密秘,在说这家伙装神秘也不是一次二次了。以这家伙的机灵劲,每次晚回家都是一副得瑟样,满脸的少女怀春的开心甜蜜表情。应该没事,不管了,各做各的,各自在。
她的办公位置就在我的右侧,中间就格了条走路用的通道,这几天看她上班都没了心思,像是中了邪一样,时不时的一个人在那傻笑,最悲剧的要算前几天刚换的手机了,只要这丫醒的时候,手机就没个休息的时间,不是发短信,就是在那小声打神秘电话。要是手机会说话,一定会求着唐可儿说:大姐我真的好累,就算是不花钱白拿,咋的也让我喘口气吧,我真的快要累死了。这会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左右,这丫又坐不住了,就像是有根刺在扎她屁股是的。不时的东看西看,我猜在过个几秒钟这丫就会有所动作。果不其然,用脚轻轻一点一脸笑嘻嘻的飘到我边上。凑到我耳上小声说。许爷,今天晚上我又有事,你就自个洗洗先睡吧,不用等我,我有钥匙,我这么大个人了,丢不了。
老实交待,是不是发春了,瞧你那****,你看你挺美的一张脸,让你这么一笑,美感全没了、可惜啊、可惜了。
没事,爱咋的,咋的,骚不骚的跟你无关,那是我的事,我先走了,要是让我老舅看到了,给我挡着点,走先。
什么人那,就差半小时时间,你都等不急了吗?我无语了,瞧这货急的样,就算是要急着上厕所放水,也不用这么急吧。
嘿嘿,等不急了,不等了,约好的时间就要到了,走啦、、、拿起包像做贼一样的往外猫。真是没治了,恋爱中的女人真是让人不可琢磨。NND我都想让她帮我挡下,想不到让她给抢先了。算了,即然她能猫,那我也猫次。嘿嘿,提前下班啦。要不然幼稚园早没人了。拿包猫人、、看不到我、看不到我、、阿弥陀佛看不到我。
地点,幼稚园门口。这时的幼稚的门口被分成左右二条门。左侧一边是供坐校车回家的小朋友,而右侧这边是供不坐校车,是家长直接来接走的,这时的二条门都有老师,家长和志愿者临时组成工作人员来维护次序,以保证每一个小朋友的安全。
由家长来接回家的孩子相对来说简单的多,只要确认到这个孩子是这个家长的则由这个家长接走就行。而校车这面相对而言就有点麻烦,因为每一个孩住的地方的不同,则要上不同的校车,这一般由熟悉每一个学生的资深老师来负责,为了不致于上错车,在每一个孩的衣左袖口上都有一个校徽,而校徽则写着每一个学生要上的校车号。我们这些志愿者义工要做的就是维护好排队等候上车的学生就行。
在颜阿姨好,颜阿姨再见的稚嫩童声中,我终于等到了我要等的那个长着天使般娃娃脸的小嘉裕了。远远的就看到小鬼手里握个千纸鹤,低着个脑袋,一脑门的黑线表情向前走着。前几天还阿姨长阿姨短的,这会全当没看到我。我的意识告诉我,那里出问题了。
严萍老师轻声的喊着。小裕过来排队,过来这边。可小嘉裕完全当没听见,朝着校门口走去,
这孩子自从下午我们教做纸鸢,折了个千纸鹤就有点不对劲,要不你先帮我在这看下,我去把她拉回来。就在,严萍老师要拔腿追向小嘉裕时,我拉住了严萍老师说道:严老师要不这样,你看,这块我也不熟悉,我在这也就给你打个下手,要不小裕就交给我,你看行不。
嗯、行、也只能这样了,那谢谢你了,要有什么事,你打我手机。
好的,那我走先。边追边喊:小裕等下颜阿姨,哇,今天小裕做了个千纸鹤啊,真棒、还是不理人,我白表了情,还是自顾自向前走。
没一点要理我的意思。
小裕今天是怎么了,那个小朋友欺负我们的小裕了啊,告诉颜阿姨,阿姨找他评理去,告诉阿姨你要去那,阿姨背你去、好吗?好话说了一大堆,全当没听到,好像我只是个空气。不知咋的我在这孩子身上看到了孤独,原本这个词只能是在大人身上才能看的,而在这一刻却在小裕身上清楚的看到。这孩子这是怎么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摆在我面前。陷入问题的我也一时忘记了时间。
小嘉裕在前面走,我则在后面跟,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秋天的太阳总是西沉的很快,夕阳的余辉映红整个天空,照的每一个行人的脸都是红通通的。直至走到一个人行过道天桥上,这小鬼总算停止脚步。站在天桥上看着前方。红色的夕阳拖着二个一长一短的斜影,站立在过道天桥中间。天桥下车辆川流不息,满载的是累了一天归家的人们,不远处更是传来火车压着铁轨发出的咔嚓声响。小鬼慢慢蹲下,我也只好跟着蹲下。只见她伸出拿着千纸鹤的小手,伸过天桥的栏杆,放开紧握的千纸鹤任由从小手上飘落掉落。掉落在一辆大车上,载向不知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