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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抒情(4)

广胜寺,有一部年代久远、举世闻名的《赵城金藏》,它既是佛书,又是涉及哲学、历史、语言、文学、建筑、天文、历算、医学、艺术等领域的包罗万象的古籍。它是人类文化史上极为罕见的巍峨丰碑,已成为东方文化和文明的重要支柱。它的原创刻在16万块雕板上,制作耗时33年,这是当年的女信徒崔法珍从年轻时开始募集资金、聘请工匠完成的。你为这位平凡的女人,用一生创下的这一壮举,感到无比震惊,感动得泪水直流!

徐凤翔,是我国著名的林业学家、生态学家。47岁那年,她一人赴西藏,住在小木屋里,在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峡谷地区进行科学考察。这一考就长达18年,为研究植物、生态、环保等作出了很大的贡献,被藏胞称为“辛娜卓嘎”——森林女神,1995年已被北京电视台拍成同名大型电视纪录片。而今,她70挂零,满头白发,一脸沧桑,但满脑子装的是生态、绿化、环境保护和对青少年的教育。她说:“一息尚存,不落征帆。”你被她的动人事迹深深震撼了,感动得泪流满面!

2008年,中央电视台为四川的抗震救灾举行大型赈灾晚会。血浓于水,同胞们爱心高涨,纷纷伸出援助之手。你一边看电视一边泪流,擦了流,流了擦,几乎用掉了一大包餐巾纸。你为中华民族强大的凝聚力感动、流泪,你为炎黄子孙的大爱无疆感动、流泪。

青年高淳,不能站立,只有四根手指可动,可他用四年时间,顽强写出150万字的《风逝》;46岁的陈福乔,花10万元钱,创办“福乔阳光中心”,收养27个智障孩子,请人一对一护理……你容易被这样的人格美打动和流泪。

对自己遭遇的不幸,你也容易悲哀,甚至泪流满面。

你刚生下,未曾见到阳光,就差点被长辈用一桶水溺死;你两岁生病时,差点被祖母扼杀。当你听长辈说起这些往事后,曾无声地流过泪,感叹幼年的不幸。

少年时,你遭人污蔑、嫉妒和暗算,深夜里,你常泪水沾巾,甚至想结束生命,后遗症长达六七年。

青年后,又有辛酸伴随,你白天流过泪,甚至放声大哭,以泪洗面,但更多的是默默地流在深夜,流在枕上,流在心里……

幸亏你有坚强和勇敢支撑,又有一个不笨的脑袋,还有其他良好素质,所以流出了你的自尊、自强、自立和自信,流出了一笔不小的精神财富,还流出了鲜花和果实。

你曾经双手举过头顶,仰面呼喊:“苍天,我感谢你的折磨!”

我欣赏你的善良、爱心和正气,感叹你的悲哀、醒悟和理智。

献给郑心意的歌

郑心意,自从优酷网、中央电视台10频道《人与社会》栏目宣传报道了你的事迹后,你被网民公认为是中国的阿甘,你当之无愧!

你深深感动了我,感动得让我多次流出泪水,感动得让我心灵震撼!

心意,你是人生楷模,我要为你高唱赞歌!

你是湖北罗田县匡河乡的青年农民,命运对你极为不公。你一出生,头和双臂就不自主地大幅缓慢扭动,脖子与嘴角严重歪斜,口齿不清。双手爪形,基本无用,穿件上衣很是费劲,弄得满头是汗,花上两分半钟才能勉强穿上,看了让人心痛。你的家庭也非常不幸,你和母亲都持《残疾证》,父亲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但你从不怨天尤人,用双脚自理生活,做好每一件事。你还乐观地说:“人残疾了不要紧,关键是思想!”

心意,我感叹你的乐观,敬佩你的坚强!

疾病,让你严重变形,长相怪丑。但你并不因此看轻和作贱自己,相反,你很懂得做人的尊严。每次出门前,都要面对镜子,用脚夹着小梳子,把头发整理好才出去。你身上总是带着一块小手帕,口水一流,你就马上擦干净。你说自己难看,长得怪怪的,让人很不舒服,再邋里邋蹋,别人会更加难受,所以要干净地出现在别人面前。你要去北京看病了,你叫“芝麻”拍客给你买了一件新衣,你说要干干净净地出现在北京医生的面前。

心意,我欣赏你的做法,赞美你的自尊!

你家是特困户,你又严重残疾,但你摆了个卖鞋的地摊,说尽量自食其力一些,为政府减轻一点负担。汶川发生强烈地震后,你毫不犹豫地把摆摊赚的小钱以及别人给你的钱凑成500元捐给灾区。大家劝你不要捐,你就说:别人看到我困难时就帮助我,现在地震的人有困难,我也应该帮助别人,“我的心灵和正常人是一样的。”你还说:“希望有一天能够自食其力,为祖国、为社会作一点贡献。”

心意,我爱你的善良,敬重你的高尚人格!

你一直表现得无比坚强乐观,在任何困难面前都没有哭过,但当人家拿着你母亲的《残疾证》时,你失声地哭了。对此,别人不理解,你说:“父母年纪大了,自己无能力照顾,所以哭了。”在北京宣武医院手术前你又哭了,且放声痛哭。别人又不理解,为你看病了,怎么不高兴呢?你说:“治好了手,可以照顾妈妈了,可是妈妈没有了,所以伤心。”重阳节时,你上山去为母亲上坟、磕头……

心意,我被你的爱心、孝心深深地感动了!

为了让自己的肌肉不萎缩,你注意锻炼身体,经常上山,用力转动身体、踢踢腿,艰难地用手吊树、空翻筋斗,还忍着疼痛,故意一次次地跌倒、爬起来,以便真倒地后自己能站起来。你说:“病不能治,还有强壮的身体。”你没有上过学,一个拼音字母都不认识,你却学会了用手机发短信;你用脚指头夹牢铅笔,还学会用电脑打字……

心意,你的表现让人不得不感动、惊叹、赞美!

你让身体健康,工作和生活还好,却自认为命运不公的人感到羞愧和自责;你让人生有点坎坷并想自杀的人猛然醒悟,不再自杀,而决定要好好活下去……你赢得北京宣武医院为你治病的李勇杰主任的夸奖:“不是别人在帮你,而是你自己在帮助你。”你的“芝麻”拍客,面对镜头赞叹你:“不是我们给郑心意多少,而是郑心意给我们的太多太多。”

心意,我要再次赞美你:

你残疾打不垮,困难压不倒,闪耀出人性的光辉,你是好样的!

你用乐观面对残酷的命运,用坚强书写感动的人生,你是真正的强者!

你长相怪丑,但你活得有尊严,且心灵很美、品德高尚——

你的人格是伟大的!

织里——我为你骄傲

织里——我的故乡,我爱你,我为你骄傲!

我在你这里生活、学习、工作长达24年。自古以来,你是美丽的江南水乡、中国富饶之地,可是我离开你的时候,你很贫穷。但改革的春风一吹,吹得你旧貌变新颜,吹得你年年大变样,吹得你越来越时尚化、现代化,让我感到无比的欣慰和自豪!

我走在羊肠小道上去读书、劳动和教书。下雨后,泥路好像是糯米做的,粘在套鞋上,双腿绑了铅似的沉重,让人难以迈步,走起来十分吃力费劲。春风,一阵一阵地吹来,给你吹出了一条又一条的宽阔水泥大道,村村都有公路了。从此,人们走路不再发愁,走得轻松和自在了。还吹得你与申苏浙皖、杭宁、申嘉湖高速公路相连,去杭城、到上海、往南京好像走亲戚一样便捷。

故乡,怎能叫我不骄傲?

故乡,我离开你时,不管是乡村还是镇上,房子差不多都很陈旧,甚至破损,住楼房的人家很少。可是春风一吹,吹出了新平房、新楼房,越来越多,越来越好,甚至吹出了一座座现代化小洋楼。镇上的变化更大、更快、更好,吹出了一个全新的织里镇,一幢一幢的现代楼房拔地而起,住房、工厂、商店、公司、学校……到处耸立,好像一个小县城。

故乡,怎能叫我不骄傲?

以前出行,人们靠水路,用船载人载物,更多的是靠双脚走泥路。自行车在镇上还是稀罕之物。故乡,我离开你的时候就是靠乘船。春风一吹,吹来了一辆辆自行车;春风使劲吹,吹来了一辆辆摩托车;春风浩浩荡荡吹,吹来了一辆辆汽车,甚至吹来了一批“凌志”、“皇冠”、“宝马”和“奔驰”。村上,汽车喇叭经常响;镇上,车多常塞道,那一条条马路,好像是一个个汽车交易市场。

故乡,怎能叫我不骄傲?

镇上原来只有两三家很不起眼的小厂。春风一吹,吹出了生意兴隆的童装大市场。上海、杭州、南京、苏州等童装市场早已是织里童装的天下。80年代进入北京,名扬王府井,而后打入俄罗斯、中亚、中东等市场。2009年,童装业大大小小发展到6000多家,配套企业3000多家,产值逾150亿元,产品扩大到东南亚及欧美市场。织里镇早已被冠名为“中国童装之都”、“中国童装名镇”,享誉全国,闻名国外。

故乡,怎能叫我不骄傲?

故乡,镇上原来人口不到10万。春风一吹,吹兴了你的家业,吹旺了你的人口。从云南、四川,吹来阿哥和阿妹;从河南、河北,吹来叔伯和嫂子;从湖北、安徽,吹来了父子和兄弟……还从多所高校,吹来了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近几年又吹来了一些洋老板。春风为你吹来了20多万新人口,超过本地居民两倍多。

故乡,怎能叫我不骄傲?

故乡,面对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和企业不景气,你不骄不躁、不犹豫彷徨,而是冷静地面对现实,客观地分析问题、研究问题,采取科学、务实的对策迎接挑战。坚定自我,突破难点,创新发展。你以童装业为主导,固守阵地,又新纳深圳、福建、温州等地的业主到你这里经营、发展;你又在转型升级提档次,不断拓展新领域……

故乡,怎能叫我不骄傲?

故乡——你会变得越来越美好!

织里——你会让我越来越自豪!

良心

良心——你让我失望!

你的血,原本滚烫、滚烫,甚至会沸腾!而今,你怎么了?

经常没有温度,甚至冰冷、冰冷……

良心轻轻地说:不是我的错。救人反遭诬陷,降了我的温度;捐款被人挪用、贪污,如冰雪包裹了我的全身;路见不平一声吼,闪着寒光的刀向我刺来,强行降低了我的血压……

良心——你让我难受!

你的位置,本来好好地挂在中间,堂堂正正,受人尊敬。

而今,你怎么了?老是偏离中心,甚至经常挂在边上,让人难受……

良心轻轻地说:不是我的错。有人用金钱强行给我挪动位置,有人用美人拼命地把我挤到边上,有人还会利用各种手段把我诱逼出胸膛……

良心——你让我悲哀!

你原来完好无损,类似桃形,多么饱满、多么好看、多么漂亮!而今,你怎么了?有点变形、有些干瘪、有些斑点,甚至有些残损。

良心轻轻地说:不是我的错。毒奶粉、毒大米,强行给我吃,吃坏了我的机体和形象;冰毒液、新毒汁,偷偷用针管输入我的血液,毁了我的容颜,害了我的体质。

良心——你让我痛苦!

你的血,原来上下循环,畅通无阻,颜色是那样的鲜红!

而今,你怎么了?有些凝固、有些变黑,甚至像炭一样黑!

良心轻轻地说:不是我的错。黑心棉强行包裹了我,黑砖窑完全熏黑了我,黑煤矿使劲涂黑了我,黑社会不顾一切染黑了我……

良心——你让我鄙视!

你本来姓“良”,多么好的姓氏!令人羡慕。而今,你怎么了?你一点也不珍惜,偏要改姓氏,而且特别喜欢用“假”姓出面,让大家不痛快,让人们鄙视!

良心轻轻地说:不是我的错。是假酒、假烟、假药、假文凭、假身份证……根本不与我通气和商量,一次次强行改换了我的“良”姓,坑害了我的名声,玷污了我的姓氏,让我蒙冤受屈。

良心——你让我愤怒!

你本来同情弱者,尊敬老人,爱护幼小,给人温暖、给人微笑。而今,你怎么了?变得不讲道理、变得可怕,甚至变得凶恶,让人恐惧,良心轻轻地说:不是我的错。90岁的老太,被三个子女活活饿死在床上;福建南平郑民生杀害小学生、泰兴男子幼儿园内砍伤32人……是这些败类玷污了我的名声,毁了我的形象。

良心——再也不容忍我的批评、指责了!站到我面前,理直气壮地向我提出一系列反问,并请我好好反思:1986年抗特大洪水时,我的心是冰冷、冰冷的,让你失望了?

1997年香港回归时,我让你高兴了,还是难受了?

2003年“神五”发射成功时,我让你痛苦了,还是让你兴奋不已?

2008年抗震救灾时,你除了看到同胞臂上的黑纱、脸上的悲哀外,就没有看到过光明和值得自豪的东西?

2008年奥运会上,你感到血液是凝固的,还是沸腾的?

你看到的眼光是鄙视的,还是令人欣慰的?

2009年国庆大阅兵,你看到的是愤怒,还是无比的自豪和激动?

钱学森、袁隆平、任长霞……细心侍奉亡妻家人33年的河南工人谢延信、无限制奉献爱心的丛飞,村民刘成章一家65年来义务维修、守护着一座葬有72名八路军烈士的墓……他们让你感到悲哀和愤怒,还是感动和自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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