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痕看着手中的飞鸽传书,思索,玉儿到底被什么人掳走了呢?这个“西”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按说玉儿在江湖中没有什么仇人,要是用来要挟风家的,也早该有消息了。西,莫非是他,一定是他,那就可以确定一点玉儿现在是安全的。想及此,风痕笑道:“活该,就让你多受几日煎熬吧”。然后刷刷几笔写了回信。
风廉看着手中的信,大哥仍要他去保护风溪,说玉儿的事他来想办法。也好,大哥的计谋一直在他之上,有大哥在玉儿定当没事的。
客栈里的客房里,一个女子端坐,一个男子站在女子面前,微低着腰身。
“公主”西冰河刚一开口就遭到玉儿的反驳。
“我都说了我不是公主”
“那我该叫你什么?”
“我没有名字,你快解开我的穴道”这算什么嘛,点她的穴。
“那我叫你玉儿好不好?”
玉儿听了,瞠目结舌,这不正好应了她现在的名字了吗?“恐怕你很早就想这么叫了吧”
“玉儿说什么?”玉儿的声音很低,西冰河没有听清楚,不由的俯下身。
“没说什么,你,你快站好了”玉儿忙侧身。
“那我就这么叫了,玉儿,玉儿,真好听”看着西冰河喜笑颜开,玉儿心里一滞,可是她已经有相公,今生也只会有这么一个。感情往往就是这样,先入为主。还记得她第一次见风廉是十岁的时候,父皇巡行江南,带她同行。那天下了大雨,她走失了,看着面前水流湍急的河水,吓的哭了。就在这时水里忽然冒出一个脑袋,那就是风廉,就像是一个水怪,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住进了她的心里。水怪,可不嘛,是一个让她心动的英俊水怪。西冰河对她很好,百依百顺,不像风廉,时不时的还会跟她闹脾气,还要她来哄。可是没道理的,她就是喜欢他。
“玉儿跟我回西弗吧,其实父亲早就催着我回去了,只是找不着玉儿我是不会回去的”西冰河看着玉儿,认真的说道。
“啊”玉儿大惊,脑袋急转,“可是,可是我才刚认识你啊,为什么要跟你回那个什么西弗啊”
“玉儿忘记了,早在一年前我们就相识了呀”西冰河急忙道。
“什么一年前,我不过一日前才见到你而已呀”不承认,就是不承认,反正姬玉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作证呢。
“难道玉儿患了失忆症吗?”西冰河说着想去抓玉儿的手腕。
玉儿忙躲开了:“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不是,我只是想替玉儿把把脉”西冰河连忙解释。
“我没患什么失忆症,我也不认识你,你赶快把我的穴道解开啊”
难道天底下真有这么相像的人吗?难道上天夺走了一个玉公主,又给了他一个玉儿吗?他失去了玉公主,他不能再失去玉儿。
“我要带你回西弗国,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听着西冰河坚定的语气,看着他坚韧的双眼,玉儿有些慌了,要是自己被带到西弗国,那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相公了吗?她不要哇,赶紧想办法,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