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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一片迷茫,我根本无法理出任何头绪,她的深思熟虑让我觉着浑身发冷,依旧一个字也说不出。

厨房里油烟机的声音瞬间停止,小徐拉开厨房门,再一趟趟把饭菜端上桌:开饭了,哥、姐。

雪梅把手里的苹果又放回盘子,站起来走到餐桌前,我犹豫了一下也跟过去,小徐又进厨房拿筷子,雪梅抬眼看着我:你走吧,食不甘味不如不吃!

每句话每个字都语气双关,突然有些恼火,可又不能发作,强忍着转身就出门下楼。

天空阴沉沉的,犹如我的心境,只是这样的天气很快会酝酿一场洁白的雪,而迎接我的除了孤单还是孤单。慢慢向校园外走,仍然觉着雪梅有些过分,随即掏出手机发过去一条短信:只是偶遇送了一下她而已,至于吗?

本想她不会回复,但不到一分钟她就给了我答案:真的只是仅送一下那么简单吗?自问还是了解你一些,你心里的波澜都在脸上——而我正为你的孩子痛苦得无以复加。

点了回复键,但再次无话可说。朔风劲吹,裸露的手有些僵硬,叹口气刚把手机揣兜里正搓手,短信声音又响:咱都受过高等教育,不要顾此失彼,当断则断吧!

午饭没吃,晚饭没吃,一点也不觉着饿。窗外寒风呼啸,辗转反侧思前想后,天快亮的时候做出决定——求得原谅,不能离婚!

起床洗了个凉水澡,冻得瑟瑟发抖。荷包了两个鸡蛋下肚,才觉着暖和些,本想马上就打电话给雪梅,又怕惊扰到孩子,随即决定到单位再说吧。

泡好茶,打开电脑,思谋半天就拨了雪梅电话,但她一直不接,随后刘胜的电话进来了——张和尚死了!

处理完张和尚的丧事,匆匆又返回省城,刘胜埋怨我到家门口也不回去看看,无言以对,我怕父母的责问,真离婚对二老的伤害将是致命的。

其实刘胜这小子当晚也没敢回家,他老婆从我这里回去就发现了他跟一个女学生搞得火热——就是音乐下乡第一批中的一个。

我没太多心思管这个事情,也无力管,自己的感情生活还是一团乱麻呢。但刘胜媳妇哭哭啼啼的电话几乎每天都有一个,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无奈过了腊月二十三我又回了趟县城,其间我天天回科大那边,买菜买水果给孩子买玩具,但雪梅一个字再不跟我说,刚开始对我的话还点头摇头,很快就置若罔闻。从她对父母的态度,我知道她的狠劲,决定一件事情不可更改,也无可奈何,只能不断给自己鼓劲坚持。

回宜城我没跟刘胜说,中午出发晚饭在家里吃,问起刘胜这个事情,父亲说他跟我母亲一起找刘胜谈过一次,但没有任何效果,谈话的时候一直点头,出门估计就奔去找那个大学生了。刘胜媳妇去那个学生的学校闹过,但被刘胜一个耳光给扇了回来。

饭后我直奔刘胜家,大门锁着,想了想我给刘胜媳妇打电话,她说正在美容,心里有些可怜这个女人,暗暗叹口气也没说自己回县城就挂了电话。逝去的年华是无法修补的,而刘胜绝不是因为她老婆人老珠黄才出轨。再拨刘胜电话,他说在关庄镇呢。我问干吗呢?他说跟原来球队的那几个货喝酒呢。听声音吵吵嚷嚷的,我判断他没说谎。

去关庄镇的路是新修的,宽阔平展,车也多了起来,路两边很多新起的厂房,我猜想大多是刘长河的功劳。慢慢开着车,脑海里总是浮现第一次从山村来县城,跟小舅舅的一路你追我赶骑车赛跑的情形。

车停在镇医院院里,我先进了刘医生办公室,他没有丝毫惊奇我的突然到访,只是起身给我倒水:一年也不回来看看我?

看着这位满脸红光、鹤发童颜的可敬老人,哈哈笑了:这不回来了!

聊了几分钟,本想谈谈自己感情的困惑,但始终无法开口。年近四十,尽管很多事情无法破解,但都明白该怎么做,也就不愿意跟人商量,尤其是长辈。

问利明呢,刘医生说跟刘胜去喝酒了,球队聚会。我点头,我没给他们打电话,为啥突然聚会?

刘医生微笑着看着我:你回来的目的也许就是聚会的目的。

有些纳闷:叔,你咋地跟张和尚一样打哑谜啊?

刘医生停住笑容:我听利明说刘胜让大家参谋参谋,他要离婚。我这里正琢磨咋制止呢,他父母都过世了,几个姐姐谁也惹不起他。你回来我就放心了!都像我的孩子,不想看你们走弯路啊。

叹口气:叔,这事情我也无法制止!只是想劝劝他,现在离婚跟喝口水一样简单,我们同龄朋友咋制止?要不您跟我一起过去吧?

摇摇头:他不会听我的。但你不同,在他的人生里你比谁都重要。我琢磨这事就一个办法,比如身体上长了个瘤子,一刀切了!

思考了几分钟:您的意思把这个大学生弄走?有些瘤子切了还要长啊。

那就再切,无可救药再放弃!刘胜家老大都二十了,听利明说这个大学生才十九,这不是让人戳脊梁骨吗?

再思索良久,我点头:只能这样!

镇上饭店就那么几家,隔着临街的玻璃窗我看到刘利明正端着个杯子吆喝着啥,刘胜旁边坐着一个小姑娘,不是我想的花枝招展,意外的朴素。想好的下马威马上没了气势,点根烟推门进去,一桌子人都站起来:晓风,你咋地回来了?也不打个招呼!

伸手点点刘胜:为他回来的!

刘胜嘿嘿干笑:服务员,赶紧加椅子,拿餐具啊!

挨着刘胜坐下,看桌上的酒瓶子,这几个家伙喝了不少了,只是我的到来让他们都沉默,尤其是刘利明,眼光一直躲闪我。刘胜的事情他一直没跟我说,今天喝酒有些癫狂估计借题发挥呢——告别刘医生的时候他拍着我的肩膀:利明前段时间跟个护士搞得火热,我把那个护士调走了,并且声言他敢再去找人家我立马离开医院,从此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刘胜又喊来两瓶酒,给我倒了一杯后,站起来咋呼:来,洞沟狼又聚齐了,干一个!

伸筷子夹起个花生豆放嘴里,我没端杯,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起来又坐下了。刘胜仰脖子把一杯酒喝下去:晓风,这事估计你也知道了,我不瞒你,给你介绍下……

挥手打断他的话,我端起杯子:来,兄弟们,好久不见,喝一个!

轰然站起,一起仰脖子下去。刘胜端着个空杯子有些尴尬,我拿过酒瓶子给刘胜倒一杯,再给自己倒一杯:来,刘老板,敬你一个。突然想起那年在我大学宿舍咱俩过年,为曾经的落魄,干杯!

刘胜一言不发,端起来就喝。我再倒:记得你结婚那年,为个冰箱差点就跟你老婆娘家闹翻,来,为曾经的贫穷,干杯!

有些不自在,刘胜侧脸看了眼身边的那位大学生,但还是端起杯子干了。我再倒,他抢先端起杯子:晓风,没有你就没有我今天,敬你!

不等我说话,他仰脖子又干了。我笑了笑:没有我,你也有今天,这杯我不喝。

刘胜估计脸上挂不住,但在商场混迹这么多年,他还是能沉住气:“你不喝我喝!”伸手拿过我的杯子,他旁边的大学生伸手按住:刘哥,我替你喝吧,你喝多了……

不再理会他俩的所谓“恩爱”,我再拿过个杯子,挨着跟在座的每人喝了一杯,到刘利明,他张口想说啥,我摆手:这杯酒为当年咱俩在鹰眼泉的泪水!他摸摸脑袋,一脸思考。

我笑了笑:刘大院长,那年暑假出事后,我一个人在鹰眼泉旁边躺着,你从所长那里听了消息回来告诉我,不是傻乎乎的都哭了吗?

利明看了眼刘胜,点头把酒喝了。

一杯一两多,我就吃了一颗花生,不到十分钟就下肚七八两酒,幸好吃过晚饭,微微有些晕,但还能坚持。

利明给我递过一杯茶:晓风,喝慢点,别整的像生死离别似的!

装出些伤感:今天大家痛快喝吧,有些兄弟真就不再有了!各活各的吧!

刘胜坐立不安,端着杯酒不知该跟谁喝。这时他旁边那位女孩子站起来:孙大哥,我敬您一杯!我们来这里前您跟我们校长在主席台上,当时我就记住您了。

呵呵笑了:小丫头,叫叔叔!我要跟你刘哥一样二十来岁结婚,孩子都比你大了。

女孩子脸马上绯红:您不老,我先喝了啊!

看她很痛快地喝下去,我也端起来喝了一杯:来刘老板,都倒上,我要敬小丫头一杯,感谢为我的故乡送知识、送音乐!

刘胜尴尬赔着笑:晓风,不要喝了,你喝不少了!

不多这一杯,我伸手去取酒瓶,刘胜突然就急了:你有啥直说好不好,挤对我有意思啊?

看都不看他,我站起来就往外走,刘利明拉了我一把,被我一巴掌打开胳膊,只能跟着我往外走:晓风,你干啥去?

出门我就向洞沟村方向走,利明在后面跟着没再言语。很快出了镇子到了去洞沟村的路口,我站住回身:给我根烟。

一轮弯月冷冷,我点着烟看着洞沟方向的山,深深吸一口:兄弟啊,好怀念小时候啊,但真的回不去了!

利明也点着一根,正想说啥,踢踢踏踏刘胜急火火走过来:晓风,你到底咋了,今天挺高兴的,你回来更是高兴,可……

不看他,我依旧盯着远山:高兴?你媳妇高兴吗?你儿子高兴吗?

刘胜不再言语,伸手把利明手里的烟拿过去,狠狠地抽了几口。冬夜里乡村没了虫鸣更是寂静无声,酒有些上头,我伸手摁了摁太阳穴:刘胜啊,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你老婆这么多年不容易啊!为你生了两个儿子,任劳任怨。当然嘴碎事多不可否认,可有完美的人吗?你就可以保证这个小丫头跟了你,就永远这么年轻永远这么乖巧啊?

刘胜叹口气,没有接话,我回头看着他:咱仨亲如兄弟,按道理这样的事情我不该插手,你有寻找你幸福的自由,可是,这样的感情会招致你孩子的怨恨!人一辈子不是只活自己,你说,要是你俩儿子都不理睬你了,要钱何用?要家何用?

突然觉着自己说的话很苍白,这个时代不认有钱爹的事情几乎不可能发生。

利明上前拍着我的肩膀:晓风,这事从长计议吧。

本想逼着刘胜表态,可是总觉着自己这么做太残忍。我也明白我不是刘医生,刘胜也不是刘利明,这样的做法无济于事。于是就坡下驴:好吧。

返回县城,刘胜把那姑娘送到宾馆,依旧是恋恋不舍,我有些恼火:就算你们真心相爱,也不至于连兄弟都不要了吧?

刘胜不好意思了,赶紧跟着我出来:晓风,咱去广场吃碗面吧。

已经接近凌晨,再加上很快就过年,我以为县城里没有宵夜,但走到广场,灯火通明,十多家店铺吆喝着揽客,人来人往。

有些感叹:就要过年了,这些做生意的也不回家啊?

刘胜呵呵笑了:过年不过年的,赚钱是第一!

吃了一小碗面,刘胜还要喝被我制止了:我不想阻碍你的幸福,也没有这个权利,但作为你的兄弟,一个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我真不忍心你走了歪路。作为一个大学生,她看上你的无非是钱,这样的感情不会有好的结果。

刘胜点根烟,还是坚持要了两瓶啤酒:晓风,你知道我们怎么认识的吗?老婆去省城后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外面吃饭,这个姑娘给我打电话,很着急地说有几个赖小子欺负她,天天晚上敲她宿舍门,现在正在敲!我不知道是谁就问她怎么有我电话号码,她说到县城动员的时候我当众说在县里有啥事情打电话,当时她就记下了。没再多想,我迅速赶到这个姑娘在的学校,把正在嬉皮笑脸闹腾的几个赖小子挨着揍了一顿。就这么一来二往地,慢慢就处上了。这孩子不喜欢打扮,也不乱花钱,又懂事。这不,她家是外省的,学校放寒假也不想回去,说要陪我过年。

我点根烟,听着他叙述完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门不当户不对的不要走到无法解决的境地。

刘胜有些伤感:每天都差不多一样,赚多少钱也没了快乐,在这个丫头身上我觉着有了新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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