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就像响在耳边的炸雷,两人本能地抽身闪开,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约而同地朝洞外望去。“郝老师?”两人异口同声。
“老师您的身体不是……”葛云惊讶地望着恢复了以往的郝老师,是又惊又喜。
“嗯!没事啦!”郝老师迟疑了片刻,严肃而认真地凝视着葛云警告说:“葛云,你可给我听好了,你们都是学生,你可别给我整些乱七八糟的事,万一……嗯!”到嘴边的话,郝老师没有继续往下说。但尽管他的话没有说出口。可别人已经知道他那要说的后话是什么。
“哦,老师您误解了,初言有点伤风,他说她冷,我顺便就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其实也没什么!”葛云尴尬地抬眼看了初言一眼,见她羞红的脸,脑子一转编了一套瞎话,显然是为初言以后见人找了一个台阶下。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顶多被老师教训一顿罢了。可女孩子就不一样了,如果不经意被传出去,叫初言的面子往哪搁。
“好了,我不想为这事跟你辩驳个是非。”郝老师皱着眉头挥手,不让葛云再做任何解释,转身走了。“对了,葛云,你待会到我的屋里去一趟,咱们开个会!”洞外又传来郝老师的声音。
“唉!听到了!”葛云吐着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回答道。
“就怪你,惹祸了不是?”初言不高兴地拉下脸来埋怨道。
“没事!老师他不傻,肯定不会把这事说给同学们听的。你就放心吧!他是找我开会商量咱们今后的事!”葛云十分有把握地安慰着初言。实际上,初言只是对郝老师平日德性的一种猜想。。葛云看的出来,郝老师也特别很喜欢初言这个女生。
“那你快走吧,老师不是说,叫你们一会到他那里开会吗?”初言情绪低沉地走到床边坐下,她也觉得身子好累,想躺下休息一会。
“好吧,那我走了。一会见!”葛云看见初言无心再和他聊下去,知趣地接上她的话告辞。
初言仰卧在床上,脸冲着山洞的顶棚发呆。脑子里老是萦绕着刚才来人亲热的场面。
她的确喜欢葛云,他不但人长的帅,有身材,家庭条件又好,可以说是女人欣赏的对象。可初言对此也从另一个方面感到失望,他能言善辩,说话也幽默。但他不会爱一个女人,不知怎么去爱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那生硬的性行为,会让一个满心期盼的女人失意。难道我的今生就和这样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吗?如果放弃了他,那身边的男生还有比他更优秀的吗?一想起这些,初言又有点舍不得。
“初言,你在想什么呐?有心事?”不知什么时候,同室的女生曲苹回到洞中,站在初言的窗前,满脸疑云地凝视这初言好大一会,才打破宁静地开口向初言问道。
傻傻地一门想着心事,竟然有人走近他的床前她都一点都没感觉到,使初言感到害怕,万一进来的不是曲苹,而是一个饥饿难耐的野兽,其结果不言可知它的后果。初言听到说话的所有本能地转过头来,对曲苹报之一笑,“是啊,我在想,我们现在在哪,这个岛屿是属于哪个国家的,为什么岛上没有代表任何一个国家的标志,难道说我们是漂泊到一个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的荒芜的新生岛屿?”初言的眼睛里显得很迷茫,流露出担心,失望和恐惧的表情。
“是啊,这些天来,我也在想我们这些幸存者,流落到这个毫无人迹的荒岛,又失去和家人学校的通信联系,就这么侥幸地维持这生命多久是头,如果没有人前来救助我们,我们是不是就要在这荒岛上过下辈子?”曲苹又好地坐到初言的床边,拉着初言的手,眼睛擒满了泪水。
“老师刚才来过,通知葛云道他那里开会。我想他们一定要面对现实地把目前的问题,开诚布公地摆在桌面上,叫大家想主意?”初言略有所思的高挑着细眉望着曲苹,似乎再我们还是安静地等待他们商议道结果,我们着急又有什么用,你还能变成一只飞翔万里的大雁,逃离这里?
“哦。老师没说别的什么事情?”曲苹窥视着初言的表情,似乎有不敢见人的事情隐藏着,眼神显得有些诡秘。尽管这瞬间的表情,却被初言看在眼里。
“没有啊?”初言不加思考地机械回应道。心里对她的异常神态犯起嘀咕。曲苹她这是怎么啦?
“哦!”
“怎么,你好像有难心事?”初言和觉得曲苹那张与往常不同的脸上又多了许多忧郁和悲哀。
曲苹摇着头,那笑意的脸上隐隐流露出悲伤的痕迹。
“曲苹,你肯定有事。咱俩是好朋友,有什么难心事难道你就不能跟我说吗?就算婆婆妈妈的事,如果你觉得憋在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不对我这个忠实的听众说说,至少对你的精神有好处。
“姐!”曲苹不等初言的话说完,突然哭喊着,猛地抱住了初言大哭起来。
“喂!曲苹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初言“噌”地站起身来,紧紧地抱着曲苹颤抖的身体问道,“曲苹,你要是相信我,还把我当成姐姐,你你就把实情告诉我,咱们好一起想办法解决。”
“我被孙玉给……给,给毁了!”
“什么意思?初言想问明白事情的确切含义。
呜呜——曲苹抱住初言悲痛地痛哭起来。“姐姐,我现在已经不是个纯洁的女孩啦!”曲苹词语中夹杂这哭泣的语调,使人听起来含糊不清。
“初言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恨,焦急地推开曲苹的身子,抓住她的肩膀不住地抖晃,”“喂!曲苹,你告诉我,祸害你的那人是谁?”
“是……我不敢说。”曲苹胆怯地收住嘴,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悲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