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先生,”隍安一把箍住弦龙也的手,“手放老实一点。”
弦龙也好似一点也不在意:“你病好了?”
隍安听他这么说,便微微一笑,觉得其实弦龙也也蛮关心别人的,吃了我知道负责!
虽然腰间的手依旧如此不老实……
隍安将自己的音量降了下来:“嗯,已经很好了,没什么大碍。”
“那开始吧……”弦龙也说罢便把隍安再次打横抱起来。
“开始什么!?你能不能轻点!”隍安一下子被弦龙也丢到了柔软宽大的沙发上。
隍安掖在身子上的金丝薄毯有些松动,露出缝隙间可以直视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花蕾直冲弦龙也的眼底。
隍安有时晚上不化妆,很容易透出一股股难掩的纯情,但是她的身体却是人间尤物,是男人只要尝过就知道,这个身子骨在怀里扭动的时候……
到底有多媚。
隍安刚被弦龙也摔了一下,摸头的动作扯动了裹身的被子,薄毯一下子从哪对傲人上顺了下来,堆到了腰间。
隍安像受惊的小白兔,慌乱地抓起被子掩盖自己乍泄的春光。
弦龙也的理智终于被高涨的****彻底埋没,衣衫不解,前戏不做,大手一扯,眼前的女人再次属于他。
五月前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侧地躺在床上不着寸缕。
女人的酮体对他来说不是新鲜玩意儿,一天两三个的见,却没有一个和她一样能带给他这种惊艳的感觉。
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令人迷醉,如同妖精般摄魂。
可是,在他抚上她躯体的那个瞬间,就像全身流电了一般,迅速缩回了手。
他对这个女人有了怜惜的意思。
莫名感觉她的身子太过圣洁,被这样不堪的他不能……
亵渎。
下身其实早已肿胀难耐,需要马上的解放。
面前的女人依旧闭着眼睛没有从迷药里解脱。
一番激烈地思想挣扎,房间传来皮带解开的金属声响,紧接着地上多出了几件男人的衣服,床单开始凌乱。
……
没有润滑,下身的碰撞摩擦相当大,疼得她隍安不自觉的骂起来:“你******禽兽,给我滚。”
弦龙也埋在她的脖间嗤笑到:“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
弦龙也没脱衣服就在隍安的娇躯上耕耘着。
皮带磨着隍安的细腻的肌肤,擦出了几片红印,相当的疼。
隍安死死的闭着眼睛,第一次感觉家里的灯光也是可以如此刺眼。
天旋地转,隍安死死咬着牙不让声音从唇边泄走。
隍安感觉自己的身体要散了,手不自觉的就将男人身上的物件扯来扯去,话语间夹杂着碎吟。
听到了隍安的求饶声,弦龙也又加快了速度,故意在折磨隍安。
“叫我的名字……我想听,嗯?”弦龙也低哑的声音在隍安的耳边响起,故意在隍安耳边吹气,引得隍安呻吟,“你叫,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你去死……”隍安感觉到自己竟然这场欢爱中的沉醉、迷失而相当的羞耻。
肮脏!
弦龙也一边亲吻着隍安的身体,下身也加快了速度。
男人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领带被身下的女人也不知道扯到了哪去。
他注重形象,与其他女人,再激烈也绝不可能弄褶衣服。
她是一个例外。
…………
在弦龙也释放了自己的那瞬间,隍安的手不自觉的向男人的肉体里陷了陷,随着一路向下,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抓破的西服下,弦龙也光洁白皙的后背上,一张巴掌大的纹身若隐若现。
隍安身体经受不住,身体上全是晶莹的汗滴,睡了过去。
弦龙也心里再次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禽兽。
将自己打理好后,盛了一盆温水,带了毛巾,开始为隍安清理。
弦龙也的瞳孔猛的紧缩,紧盯着隍安大腿内侧斑形胎记。
这胎记…………
突然,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弦龙也立马将被子盖在了隍安身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这么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