隍安踏进Sion的房子,不经意眨了好几次眼睛。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Sion。”隍安坐在沙发上,唤了一声。
Sion从厨房里拿来一杯茶递到隍安面前,回复:“请问。”
“为什么弦龙也的房子那么小,你的这么大!”隍安诚实地问出自己的疑问,并且脸上还写满了“你们为什么欺负他”的表情。
Sion开始根本听不懂隍安另类的阿拉伯语,挠挠头,仔细捋了一下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到:“请跟我来。”
Sion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黑人,走起路来后背挺挺的,步子也很稳健,充满了刚毅的感觉。
“你走路看起来很想一个军人。”
和哥哥走路的姿势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起来都很硬朗的感觉。
只是和军人好像还差那一点点。
“那也正是我的梦想,所以在我还小的时候,经常就会去训练场看看军人训练,学他们走路!”Sion说起自己梦想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十分朝气,“我特别想成为华夏帝国那位新教官的兵,但是不知道还要多久……啊就这里啦。”
就说了两句话的功夫,Sion就带隍安来到了一扇门的前面。
隍安不明所以,茫然地抬头看向Sion。
Sion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不让门发出丁点声音地轻轻拉开。
隍安向逐渐打开的门缝里探头探脑。
结果,里面竟然就一个很狭小的空间,里面四壁都是木质板,就像一个衣柜那么大的。
弦龙也在房间的琴音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Sion打开的这个门对面还有一扇门。
隍安禁不住好奇心,猫着腰轻轻推开,总感觉好像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就在门后面。
打开门,钢琴的声音可算是毫无阻碍地进入了隍安的耳朵里。
Sion看见隍安还要往里走,拉了她一把。
那个男人讨厌在他弹琴的时候被人看到。
隍安甩开Sion的手,自觉地直接进去,没发出一点声音。
弦龙也弹了一首并不著名的曲子,曲子很悠长,很缓慢。
淡淡的音符渐渐融在空气里,也给空气带来淡淡的愁绪。
隍安有些想哭,眼泪确实也落了下来。
隍安的音乐造诣不小,对各种曲子还是有很强的鉴赏能力。
这首曲子的愁绪好像来自一对去者的种思念和不舍,隐隐约约还有一丝丝的希冀和对未来的一种恐惧。
就像她的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和这个男人的相处,莫名可以让她忘却一切地去和他交流。
也许是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体验了一辈子都很难来得了的刺激。
君奉这个名词刚用这些旁枝末节的琐碎事给掩埋就被突然连根拔起,一下刺激了她的泪腺。
我们就像硬币的两面,不分开,却永远不会在一起。
爱情不是追逐,是占有。
如果当时我不放手,如果当时我去霸占,如果当时我告诉他我的心意,是不是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