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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结盟举义(1)

十八

约经十余日长途跋涉,向大坤一行顺利回到了靖安老家。此时,一家人都围拢来问长问短。大家见大坤带了媳妇和儿子回来,都喜得合不拢嘴。

“这是娘,这是大哥,这是二哥……这是小妹金花。”大坤一一向玉莲作着介绍。

“你媳妇叫啥名?”大哥问。

“她叫白玉莲,是龙潭寨白旗长的女儿。”

“你怎么和她认识的?”

“她呀,当初是女扮男装来从征,我们才相识的。”向大坤遂将白玉莲的经历给大家说了一遍,全家人听了之后,都感叹不已。

向大雅这时又问他道:“七弟,你这次怎么抽身回来了?”

向大坤道:“是三哥派我回来的。”

“三哥他还好吧?”小妹金花问。

“三哥很好,他现在当了大夏国的枢密院大臣,很得皇上明玉珍的重用哩!”

“那他怎么还不接家眷去?”

“我这次回来办完差事,回去就可把三嫂一家带去。”

向大雅又道:“你回来办什么差事?”

“我要到澧西去找慈利安抚使覃垕,还要到永顺、桑植宣慰司找两位爵主。”向大坤道,“我的身份是大夏国的使者,这次是受命专来联系几位土司,准备共同对付朱元璋的。”

“朱元璋现在势力很强,他已打败陈友谅,称了吴王,这你都知道吗?”

“知道。如今的局势虽对朱元璋有利,但鹿死谁手还没最后分晓。只要大夏国与众土司结盟,就还有改变局势的希望。”

“原来你是带着这么重大使命回来的!”向大雅叹道:“要说联络本地几位土司,依我看问题都不大,你只要去走一趟,游说他们归附大夏国,估计都会答应你的。只是结了盟,能否作依靠那就难说。这些土司大都会见风使舵,谁强大就会归顺谁,大夏国如果不能占据中原,统一天下,我怕这联盟就难持久。”

“那到时再说吧!”向大坤又道:“眼下我急需完成的是使者使命。不知大哥你可帮我否,比如你与慈利安抚使覃垕有无交情?”

“与覃垕倒有点交情。”向大雅又道,“这人是个好汉英雄,人很仗义。年轻时我有次到万州玩,还与他同坐过十多天牢。”

“同坐过牢,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吧?以前我曾讲过。那次我到万州城游玩,瞧见码头上有人打架,跑过去观看,只见二三十个地痞流氓在围攻一个汉子,那汉子也不畏惧,他使一根扁担,接连打倒了10多个对手。双方正在打斗时,忽然一队蒙古骑兵赶来,这些蒙古兵用套马法将那汉子绊倒捕住,然后又捉了几个打斗者和一些围观的人,我也糊里糊涂被他们押到监狱,一同关了起来。后来,我听这汉子自己讲述,才知他姓覃名文廑,别名覃垕,是湖南大庸茅冈人。年轻时到天门山灵泉寺当过和尚,学会一身武艺,他这次当保镖,随同其主田希伊到万州作棉花生意。到码头下货时,碰到一帮流氓地痞要强搬硬运其货物,田希伊不肯答应,对方就出拳动了手,覃垕为保护主人,不得已和对方打起来,结果打伤了三十多个地痞,直到蒙古兵闻讯赶来,才将双方扣留押进了班房。”

“那后来呢?”

“后来覃垕被审讯,判了他三年刑,覃垕不甘坐牢,有天晚上与另一狱犯越狱脱逃了。逃跑中又杀死了几个追兵。当晚覃垕要我也一起逃,我想自己没犯罪,就没一起跑。不久我无罪释放了。”

“如此说来,这覃垕还真不简单。他逃回去后,怎么又当了安抚使呢?”向大坤又问。

“这是他有本事啊!”向大雅又道:“据说覃垕出逃后曾受到官府通缉,但他却逃回到湘鄂边界,那里天高皇帝远,官府管不着。他在一个芭蕉溪的地方打死过一只老虎,为当地人除了害,又被一个叫朱二妹的姑娘看中,两人结了婚,从此成了家。在芭蕉溪住过几年,田希伊寻访到他,又接他回田家当武术教头,田家是当地一个大户,覃垕就在那里住了十多年,生了两儿两女,两儿子名叫覃仁、覃义,女儿一叫素娥,一叫繁英。田希伊的父亲叫田公著,其人交际广泛,与四方土司主都有往来。覃垕经他推荐,后来回到茅岗当了经历,不久茅岗司土民暴动,宣抚使吴统志父子被杀死,覃垕就被推举当上了宣抚使。到红巾军起义后,陈友谅又正式封任他当了慈利安抚使。现在,陈友谅败亡,朱元璋派杨璟带兵到了三江口,听说覃垕已去三江口向杨璟归顺,如果他接受了朱元璋的封任,那么你此行怕就难以说动他了。”

“不,我要去说服他!”向大坤又道:“这覃垕是条好汉,他明白了道理,就可以做我们大夏国的盟友。大哥你和他有交情,最好帮助写封信,介绍一下情况,要他归附大夏国。”

“好吧,你执意要去,我可以写封信试试。”向大雅答应了,随即就到书房写信去了。

当晚,向大坤与几兄妹又聊了许多家常话,直到夜深才各自去休息。

在靖安老家住了两日,向大坤便准备将夫人和孩子送去龙潭寨。临行前,金花妹对大坤道:“七哥,嫂嫂一个人带孩子好苦,让我帮你们去带孩子吧!”

白玉莲道:“金花妹愿帮我去带孩子,真求之不得,只要你愿意去就跟我在龙潭寨住一段。”

向大坤道:“有妹妹跟你打伴,当然很好。我把你送到了龙潭,还要抓紧去各地游说土司哩。”

白玉莲道:“那就早点走吧!”

于是,在几位随从的伴陪下,向大坤夫妇带着孩子和金花妹妹,又上路向龙潭寨走去。

顺着崎岖的山路步行约大半日,迎面到了崇山峻岭中的一个寨子前。这寨子不大,总共才二十多家人户。寨民的住房比较分散,二十多栋房子各自独立,互不相连。白玉莲父母的房子在寨东头,那是一栋五间的瓦房木屋。其中靠北的两间是白玉莲哥哥白明仁一家住着,白明仁是个木匠,有一身好木工手艺,他娶了一个叫杨菊花的女人,生了两个儿子,与父母早就分了家。白玉莲的父母住在最南边的一间。中间两间屋,一间是堂屋,没住人,另一间也空着。

向大坤一行来到门前时,一只黄狗旺旺地狂叫了数声。白本田这时开了房门探出头来。

“爹爹,我回来了!”白玉莲大声叫道。

“哎呀,是玉莲!你怎么来了!”

白本田惊喜地开了门,忙出来招呼。白玉莲的母亲陶氏和哥哥、嫂嫂、侄儿们闻讯也都出了门来。

“妈妈!哥哥,嫂嫂!”白玉莲一一大声叫道。

“啊,莲儿,真是你回来了,我这不是做梦吧!我和你爹天天都盼你的消息哩,你一去几年,连个消息都没有。”母亲连连唠叨道。

“我们这不回来了,你看,这是你的外甥至德。”白玉莲抱着孩子道。

“好哇,外甥宝宝,长这么大我们才见到!”陶氏抱过孩子,连连亲着。

“这位是孩子他爹,叫向大坤,是靖安土司爵主的七弟。”白玉莲又介绍道。

“爹,妈,俩老好吧!”大坤亲热叫道。

“好!好!我们在家还好!”白本田高兴地说:“自打玉莲女扮男装从征去后,我就时时担忧她,也不知她在外面干得怎样。”

“她干得很好!”向大坤道:“我们一同征战生活了好久,我都没发觉她是个女子,我还一直叫她小兄弟,直到后来她负了次伤,我们才发觉她是女扮男装哩!”

“啊,玉莲,你负过伤吗?”父亲问。

“我肩膀上被箭伤过,没什么问题,很快就治好了。”白玉莲解释道。

哥哥白明仁道:“你那么好的武功怎么被别人射伤了?”

“战场不比一般啊!”大坤回道:“玉莲挺勇敢,她在攻战成都武祠时冲在前面,守军箭如雨下,故而被射中了一箭。”

“咱霞妹子就是不简单!敢到战场拼杀,这样的巾帼英雄有几个!”嫂嫂何氏赞道。

“这位小妹是谁?”母亲又问。

“她是我妹妹金花,这几位是我们的随从。”大坤又介绍说。

“好,好,你们都进屋坐!”陶氏又招呼道:“我给你们弄饭吃!”

大家随即走进屋去,坐下来又继续聊着。

白本田道:“玉莲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办的喜事,家里一点也不知道。”

白玉莲道:“我在成都负伤后,是大坤无微不致照顾我,把我感动了,我们才互订终身结了婚。因为隔家远,也没法告知大人,还请父母见谅。”

白本田又道:“你们结婚成家是一好事。只是我们大人不知道,没能帮你们的忙。”

向大坤道:“你们没在身边,当然没法操心,我们自己的事也能办好。俩老尽可放心。”

“这次回来,你们能住多久?”向本田又问。

“我这次回来是奉明玉珍之命去游说各土司结盟的。任务在身,不敢久呆,打算明日即去慈利宣慰司找覃垕。”

“玉莲呢?”

“她可留在家住一段。我返回时再带她走。”

“既然你回来负有使命,我也不劝你了,你可去办你的事。玉莲留在家很好,你返回时我看也不必带她去。”

“为何不必带?”

白本田道:“现在天下很乱,各枭雄正在争夺霸权,谁都想当皇帝一统天下,明玉珍称了帝,但他只限于蜀地,势力有限,你依附他,是否能够长久,尚难预料。所以我主张玉莲就留在老家有好处,反正孩子还小,也需要她好好抚养,你说呢?”

向大坤道:“岳父说的有理。此事得我和玉莲好好商议再定。”

如此谈过一阵,陶氏将晚餐已做好了。大家围上桌去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晚餐。

当日夜里,向大坤和白玉莲睡在床上又反复商议了一番玉莲的去留之事。

向大坤道:“我返回时你到底去不去?”

白玉莲道:“我不想随你去了!”

向大坤道:“为何不想去了?”

“我父亲说得很有道理,现在局势未明,祸福难料啊!”

“你要不去,咱就要分开,我真是难舍啊!”

“只要咱们彼此相爱,来日方长,必然还能相聚。再说,我近日感觉又有了妊娠,不信,你听听我这肚子是不是又有了……”

“啊,又有了!”大坤惊异地摸着玉莲的肚子说:“要真怀上了,那你就留下吧,在家先生下老二,把孩子抚养好,这算是上策,我也不强求你跟我去了。”

“我不去了,你可要记着家里,有机会就回来!在外可不要花心。”

“你放心。我怎能忘记这一个家哩!等适当时机,我一定会转回来的!”

俩人商量完毕,彼此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饭后,向大坤带着三个随从又上了路。从三合口经龙潭入桑植境内的沙塔坪、凉水口,然后乘船顺澧水直下,先后经赤溪、茅岗、溪口到达娄澧两水交汇的慈利零阳古城外。

从船上走下码头,往上登数十级石阶即到城西巷口。顺巷再走百十米,即到慈利安抚司衙门。两个守门的士兵执刀拦住向大坤一行人道:“你们干什么,要找谁?”

向大坤道:“我们是远来的大夏国使者,想会见覃安抚使,烦请你禀报!”

“好,你们稍等,我去禀报。”一士兵转身进了大门内。

过一会,那士兵即出来招呼道:“客人请进,安抚使在里面等着。”

向大坤一行即随这士兵走进门去,转过两重庭院,里面即到衙署办公之地。安抚使覃垕在一客厅内端坐着。

向大坤鞠一躬道:“覃爵主,蜀地大厦国使者向大坤专来拜见!”

覃垕道:“请坐!”

向大坤等人坐下,几个仆人端了茶来。

覃垕道:“向使者的口音,听起来象是本土人?”

向大坤道:“正是,正是!我是靖安土司向肇荣的儿子,排行是老七!”

“我说嘛,原来是向安抚使的七公子。你那大哥是不是向大雅?”覃垕又问。

“是呀,大雅就是我哥,他说早就认识你。”

“那有20多年了!”覃垕点头道:“当年我在万州闯了祸,坐牢时与你大哥相识。”

“我大哥好钦佩你呀!他说你是当世英雄!你敢打抱不平,又最讲仁义,他一直惦念你哩!”

“是吗?我也记得他。我不算什么英雄,路见不平,爱行仗义,这也不过是我的疾恶如仇的性格吧!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不,像你这样仗义的人是真英雄,我也很钦佩,也要向你学哩!”

“向我学什么!你这么年轻,将来该比我更有出息。你说,你今年多大了?”

“我25岁了。”大坤老老实实道。

“比我小整30岁!”覃垕又道:“看样子你都还没成家吧?这么年轻就当了大夏国使者,还不知你在蜀地任的什么职?”

“我只是一个副将!”向大坤道:“我和我三哥向大亨一起带兵出征四川,帮明玉珍统一了蜀地,建立了大夏国。我三哥当了大将军。这次出使慈利,是明玉珍和我三哥让我来的。”

“你三哥和你都不错嘛,都成了明玉珍的得力助手。”覃垕又道:“明玉珍和陈友谅原都是徐寿辉的部下,没想到他们二人后来都背叛徐氏。”

“不,明玉珍并没有背叛徐氏。他是在徐氏死后才独立称帝的。”向大坤又道:“明玉珍和陈友谅不一样,陈友谅谋逆杀了徐氏,他的心胸太狭隘,故而成不了大事。”

覃垕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陈友谅这人刚愎自用,又性喜多疑,肯玩权术。我们土司原都接受他的任命,归附于他的旗下,帮他筹粮征兵,为前线打仗供应后勤,做了许多事,但他却并不重用我们土司兵。叛逆弑主,失去人心,又焉能得天下?”

“对,对!你说得很好!陈友谅就是失了人心,用兵又犯了大错,最终才被朱元璋打败。”向大坤继续道:“我们夏国主明玉珍比陈友谅能容人,他年轻有为,手下有不少谋士能臣,又拥有将士四五十万,将来前景必定可观。这一次,明玉珍和我三哥派我来,就是想让湘鄂边各土司归顺我们大夏国,只要你们同意,夏国将封各土司为宣慰使。”

覃垕道:“实不相瞒,你来迟了一步,前半月我们已到杨璟那里接受了朱元璋的分封。如今,我们已不宜出尔反尔。”

向大坤道:“你们归附朱元璋,不如归附明玉珍!朱元璋不会真正信任你们土司的,就是他将来坐稳了江山,土民只怕也得不了他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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