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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复杂的关系

“哦?什么事?”

男人挑起眉骨,满是诧异地凝视着跟前的男人,只见他犹豫片刻,尔后开口:“霍以烈,是闫巧巧的姐姐以前的男人……他跟闫青青有一个共同的孩子。”

“共同的孩子?!”

闻声,冷枭的眼眸瞬间眯起,那犀利的目光,自那双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眸里折射而出,带着一丝的火热。令人感到不由自主地会燃烧起来一般。

孩子?!孩子?!

闫青青?!闫巧巧?!霍以烈?!

等等……

那孩子……该不就是……

天儿?!

嗬!

难怪昨天霍以烈像是疯了一样的去抓闫巧巧,难怪,他甚至不惜与自己为敌,破坏那么多年的友情,原来,是因为他的儿子……

呵呵,闫巧巧那个小女人也真是的,人家爸爸都已经来了,她还一直死死地守着天儿,不肯放手,唉,她就只考虑了别人,却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地考虑过自己。

“您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那人垂下头,毕恭毕敬的问。

冷枭冷下眉眼,那俊逸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可是很快地,便又消失殆尽,快的甚至令人看不清。

“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先出去吧。”

他挥了挥手,那人见此状,连忙点头:“是,那我先走了。”

“嗯。”

房间的门被人轻轻地关上,冷枭重新坐回位置上,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桌子跟前,却顿时陷入了深思之中。

闫青青?

闫巧巧?!

霍以烈?

天儿?

嗬,这四个人之间的关系,真的是好生复杂。

这一桩桩的事情,也像是没完没了似得,一次又一次复杂的袭击着人的大脑,打断他前进的步伐。

冷枭静静的将身子倚在椅子上,回忆着适才闫巧巧所说的那些话,以及她早上看自己的神情,蓦然之间,他觉得心痛如刀绞一般。

那个小女人总是这样,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令他感到心烦意乱,她真的令他委实郁闷。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他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念了无数次,他甚至都有一种把自己催眠掉算了的冲动。

她真的是太困扰他了。

他用尽一切的办法,却始终不得她欢心,既是如此,那么他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

“闫巧巧啊闫巧巧,你告诉我,你要让我拿你怎么办?怎么办呢……”

他喃喃自语着,那脸上,闪烁的,全然都是痛苦之色。

他真的迟早被这个小女人搞疯了。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想要放手,因为看到她脸上的痛苦,他不得不放手,然而,另一边,他又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

冷枭正想着,突地,只听得一阵脚步声自门外快速涌来,紧跟着,房间门被人打开,还是刚刚那个人,他垂着头,一脸的为难,冷枭见状,不禁锁住了眉:“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安小姐来了。”

那黑影颤栗地说。

他每次一说安娆儿这三个字,冷枭的脸便会瞬间黑下来,甚至有一种杀人的感觉,弄得人不寒而栗,而这次,在听到安娆儿这三个字的时候,男人的脸庞,果不其然地又一次黑了下来,那铁青着脸廓再加上生硬的语气,令人不得不寒颤加剧。

“她来做什么?打发她离开。”

“可是……”

可是,那个女人她死活都赖着不走,非说,一定要见到冷枭,不然她是绝对不会甘心的,所以,弄得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对付了。

“嗯?怎么了?”

“那个女人说……”

“说什么?!”

她死都要见到您,否则……“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冷枭脸上的表情,他自知,冷枭本来就因为闫巧巧而心情不好,现在,安娆儿又来了,她这不是自寻死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这便应征了那句老话那要是人想找死啊,做鬼都是拦不住的。

“嗬!那就让她去吧!”

冷枭冷冷的撂下这一句话,给了那男人一个眼神,示意他出去,男人闻声,身子随即一怔,尔后飞快点头。

嗬!!

看来,冷枭是真的生气了,这实在是太吓人了,竟然,可以对安娆儿毫不费劲地说出那几个字。

记得,他之前是多么的爱安娆儿啊!

然而现在,果然是物是人非啊!

“是。”

“出去吧。”

“是。”

门再次被轻轻关上,下面,却传来了一阵的吵闹之声,冷枭蹙着眉头,伸出手,轻轻地揉着发肿的太阳穴,她现在第一次发现,安娆儿在他的心里,已经不知不觉的被闫巧巧替代了。

他可以不在乎安娆儿,唯独,不能不在乎闫巧巧。

她就像是他心里的一块疤,他想要将它撕开,拿走,却很痛很疼。

真的是令他懵懂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对彼此最好的。

下面的哭哭啼啼兀自在继续,冷枭眉头蹙的更紧,她难道只知道这种办法?!一哭二闹三?!

嗬!

她以为他冷枭是什么人呢?!只是凭着这一哭二闹三上吊,便可以轻而易举地令他消除怒气吗?

他现在,是在生闫巧巧的气,她非自己往这枪口上撞,真不种地她是怎么想的。

“放开!哇!你这个死管家!竟然敢拦着我!该死的!!我要去见你们少爷!冷枭……冷枭……枭!你赶紧下面见我好不好,我有事跟你说啊!”

终于,他实在是被吵的不耐烦了,男人一把打开门,冷冷的目光朝着下面望去,顿时,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彼此默默地闭住嘴巴,静静的凝视着,看着冷枭关上门,看着她们,目光在这一刹那,尽数对上,噼里啪啦,最终,还是安娆儿率先打破了僵局,她挣扎开那些人,一步两步地朝着他跑去,直到来到他跟前,她伸出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眼眸里,尽是兴奋,而冷枭却默默地甩开了被她拉住的手臂:“常绵绵,请你自重。”

“你……”

她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很突然地一下子叫了自己的本名,他不是说,自己以后都叫安娆儿的吗?

冷枭默默地瞥了她一眼,见她脸上的神情,突然心里有些不忍,深吸一口气,重新平抚着自己心内的一切,又开口:“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他要承认,他现在,心情极其极其的不好,一个稍稍的可能,便可以将他点火自焚,真的很危险很危险,像是随身携带一个大炸弹一样。

“我……”

“嗯?”男人挑了挑眉骨。

“我怀孕了……”

霍地一下,只感觉一道晴天霹雳一般,狠狠的砸中了冷枭。

他……他……他没听错吧?怀孕?!

草!怎么会!他不是一直都做好了保护措施?!

男人的眸子紧紧地眯了起来,打量着跟前的女子,安娆儿似乎像是明白他的眼神一般,立即垂下头去:“其实,每一次……那碗药……我都……偷偷地倒了……”

“安娆儿!!”

这三个字,完全是从他的牙齿缝里硬硬挤出来的。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大胆、太大胆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想干什么啊?!

那碗药,她居然没有喝?!反而还给他倒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是说过,暂时不想要孩子吗?!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那药太难喝而已,所以……”她支支吾吾地,也不敢再说话,冷枭的脸,却黑的比煤球还要难看:“做掉。”

两个字,毫不留情地自他嘴巴里面吐出来,闻声,女子惊愕地诧异得瞪大眸子看向他,似乎根本没有料到,他会这般云淡风轻地说出做掉两个字。

嗬!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为什么说做掉孩子这件事,是这样的轻松无比呢?!那个孩子,难道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吗?!

“我说,我让你做掉,安娆儿,你没听懂吗?”

“做掉?!为什么?!”

她不可思议的大叫起来,那双眼眸里溢满的全然都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冷枭要她做掉那个孩子?!

难道,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吗?他为什么会这么狠心?

“我说过,我现在一点也不想有孩子这个拖累。”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见她脸上的诧异以及迷惑,开口解释道。

安娆儿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不是不明白他话的意思,他其实,更想说的,是他不想要她安娆儿为他生孩子吧?!嗬!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

安娆儿苦涩地撩唇笑笑:“可是那毕竟是一个小生命,你怎么可以恨得下心呢?”

她望着他,祈求他还可以收回他刚刚的那句话,她对他,抱了太多太多的希望,多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希望会不会实现。

冷枭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她那眼泪刷刷的往下流,又望了一眼她扯住自己的手臂,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对待他不喜欢的人或者事,他可以毫不留情,他可以轻而易举的便置你于死地,只因为,你让他厌恶了。

说实话,如若不是她长着跟安娆儿一样的脸,他根本就看不上她一眼。

她是石旭阳派来的卧底,更曾经打了闫巧巧一巴掌,这些事,他都记在心里,而且,他还知道,她跟赫连楚那家伙,有着丝丝的关系,在外面,不知道给他带了多少顶绿帽子,既是如此,她又怎么能保证,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呢?!嗬!可笑!太可笑了!

“安娆儿,不要以为,你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跑到我这里哭哭啼啼,只会让我更加的厌恶你。”

他瞅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道。

闻声,安娆儿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他说什么?!

安娆儿不可思议地瞪大眸子凝视着跟前的男人,见他那么说,心也不知道怎么的,突地,忍不住地一沉。

他说,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冷枭却一挥儿双臂,径直甩开了她。

因为惯力作用,她被突地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只能无助的望着他冷峻如斯的背影走进去,门被他咚地一声关上,是那样的绝情,是那样的冰冷,冻的人几乎双腿双手都已经麻木了。

安娆儿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她轻轻地伸出手,附上小腹,那里,孕育着她跟冷枭的结晶,她本以为,他会很高兴,可是,谁想到,他非但不高兴,反而……

反而……

她倒吸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胸口那里,骤然痛了许多。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为什么?!

她紧紧地抿住唇,就是因为闫巧巧吗?!就是因为闫巧巧那个该死的女人吗?!

想着,安娆儿的眼眸一下子冷下许多。

她的目光,是那样的阴狠,幽怨,她现在,真的很恨闫巧巧那个女人。

她凭什么抢夺了她在冷枭心里的位置?!

从一开始,她当的,就是个替身,好不容易,她如愿以偿,如今,又出来一个闫巧巧?!

嗬!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就不信,她哪点不如那个该死的闫巧巧了,她不信,她一点也不信!

十个小时过去了。

冷枭今天心情本来就很不好,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未曾出门。

高大的身影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外面的风景,房间内,只有一盏灯在微弱地散发着昏暗的光芒。

只听到外面闷雷响彻一声,尔后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冷枭眉毛一挑,要下雨了吗?!

闫巧巧那个小女人,应该已经回去了吧?

他想着,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他还在想她,他还是放不下。

冷枭正想着,外面的雨,已经如同豆大般的珠子开始往下掉了。

一滴一滴,雨滴打在窗台上,激起丝丝的涟漪。

冷枭眉毛微微地皱了起来,正入神的看着,忽而,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冷枭缓过神,冷冷的启唇:“进来。”

“少爷。”

男人毕恭毕敬地垂下头,见冷枭一直沉默不言,心顿时感到有些紧张,他不知道他该不该说,可是,他再不说,就该死人了!而且,是一尸两命啊!

这个责任,他怎么负担的起啊?!

“嗯?”

“少爷,出事了。”他深吸一口气,道。

“什么?”

“安娆儿小姐还在下面,而且,现在下雨了,她全身都被淋湿了,我们几次劝她离开,她就是不肯离开,您说,怎么办?”

“她还没走?!”冷枭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骨。

那个女人想做什么!?嗬,她是打算拿死威胁他吗?!她以为,她这样做,就会让他同意?

“把她赶走。”四个字,说的,极是绝情。

“可是……”

“嗯?”

“她已经昏过去了……”

男人紧张地说着,又抬头看了一眼冷枭,剑他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男人叹息一声,又道:“我觉得,您……”

“嗯?”

“她现在已经怀孕了,再这样淋雨淋下去,真的就完蛋了,您还是把她接回来看看医生吧。”

闻声,冷枭沉默住了,没说话,旁边的男人也是手脚一阵发颤,他只是看那个女人可怜,但并不知道冷枭的心思,他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算了,你把她弄进来吧,弄到客房,然后,找个医生去。”

他叹息一声,终究,心还是软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她长着,是跟安娆儿一模一样的脸。

他承认,如果没有遇到闫巧巧之前,他肯定会好好的疼爱这个女人的。

可是,当他与闫巧巧相处愈来愈多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对安娆儿,其实只是一种多度的思念,以至于,看到她,心便会忍不住地悸动起来。

但不管怎么样,她做的太多的错事,都可以原谅,因为这一切,最开始错的,便是他。

她现在怀着孕,如果再让她去外面淋雨,后果,自是不堪设想。

“是。”

男人点了点头,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

他转身,朝着下面走去,那一阵阵轻微的脚步声,却令冷枭的心骤然泛起了涟漪。

闫巧巧、安娆儿、闫巧巧、安娆儿……

现在,又多了个孩子。

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但是无论如何,那个孩子,是绝对绝对不可以留下来的,否则,一切就真的是完了。

冷枭站起来,朝着床铺那边走去,他仰头,看向这张眼前的大床,他早晨,还挽着闫巧巧一起睡觉,他在那一刻,突然就这么想,如果可以跟她一起睡觉然后每天睡到自然醒,不用去想那么多的事情,也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呢。

然而,可能吗?

他真的可能吗?!

男人无可奈何地小了起来。她现在,对自己的误解那么多,他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可是,可能吗?!真的可能吗?!

冷枭轻轻地伸出手,指肚,划过冰冷冷的床面,那上面,早已没了闫巧巧的体温,然而,他的心,却因此觉得好生的疼,好生的痛。

他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呢?

冷枭凝视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觉得,真的真的很悲剧。

他也突然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无力挽回,即使,他的权利再大又如何,他能挽回一个人的人心吗?!能吗?!

嗬!

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

冷枭无奈地摇了摇头。

如果可以,他想重新选择一条路,选择一条,可以走的不那么累的路。

冷枭默默地闭上眼眸,坐在床上,这一刻,他的身上没有了亚洲黑帝的光环,更没有TEM冷氏企业总裁的头衔,他只是一个,为了爱,而感到纠结的普通男人。

“闫巧巧……闫巧巧……”

他垂着头,喃喃自语。

第一次啊,他发觉,他对她的爱是那么的无可自拔,即使他再努力,也都停止不了脑海里她不断出现的身影。

这就像是正在无形之中折磨着他一样。

折磨的,他快要疯了。

或者可以说,已经疯了。

闫巧巧回到家之后,她看到天儿正在熟睡,便也自己进了房间,赫连楚被她早早的打发走了,因为她很清楚他对自己的心思,就是因为这种清楚,她才更加的觉得心烦意乱。

她没有办法给他一个交代,所以,她只能如此。

闫巧巧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那脸上,溢满的,全然都是郁闷以及苦涩。

她一个人独自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望着自己电脑的桌面,那是两个正在双手相牵的情侣,她们笑的,是多么的灿烂,是多么的幸福,只是可惜,她哟每年供应都不可能%

闫巧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打开QQ,发现冷枭的头像是黑着的,闫巧巧摇了摇头,又连忙关掉QQ。

嘶!

她刚刚,差一点就忍不住给他发信息了。

可是,她现在心里真的好矛盾好矛盾。

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只是看着跟前的电脑,就一阵的发呆。

脑海里,会突然地涌起今早的那些画面。

他像是拼了命一样地突然开始练剑,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迟早会把她逼疯,那么,她该怎么办?

闫巧巧抬头,望向外面正在下雨连绵的窗外,树,一颗颗地排列是那么的整齐,闫巧巧紧紧地双手握拳,那些雨珠,像是打在了她的心头一样,使得她霍然心里乱了起来。

蓦地,她的眼神惊鸿一瞥,无意间看到站在树下的一抹身影,他长的,很像冷枭,可是……

当她揉了揉眼睛又再仔细看的时候,发现,那并不是冷枭,只是一个酷似他的背影而已。

呵呵……

闫巧巧,你都出现幻觉了。

她对她自己说着,嘴角,尽是自嘲。

她竟然都出现幻觉了!

因为那个男人?!

“闫巧巧,不是说好了,不再去想他了吗?而且,难道你忘记了,他伤害你的那些事吗?你怎么能那么傻,那么傻呢?”

她望着自己,一次次地说。

她现在心力交瘁,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心烦意乱地拉上窗帘,不再去看外面恼人的一幕,她现在,好烦,好烦,烦的她几乎脑袋都是炸开的。

闫巧巧重新坐回椅子上,双手拖着下巴,她不再去看电脑桌面,而是定格在门上,记得,之前冷枭来过她的家,还在客厅差一点就发生那丢人的一幕,想到,她面红耳赤地低低喘息的样子,她自己都觉得有几分的可笑。

可是,再可笑又有什么用?

那全都已经过去了,彻彻底底的过去了。

“闫巧巧,忘记了吧,只有忘记了,才能有一个新的开始。男人那么多,比他好的,又不在少数,为什么你一定要认准了他呢?!他对你所做的那些事,哪件,是对你好的?他口口声声说都是在保护你,实际上呢,只会占你的便宜,欺负你,还会做什么?所以,闫巧巧,不要那么贱了,好不好?!更何况,他的心里住着的,并不是你啊,而是安娆儿啊,既然如此,别再贱了,千万,千万,不要再犯贱了……”

她如同催眠着自己一样,一次次地对自己说着,仿若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停下脑子,不再去想那个该死的男人,她真的是快疯了,真的是彻彻底底地疯了,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心烦意乱,只觉得,大脑跟身子是串着痛。

不!她不能再想了!

闫巧巧咚地一声站起来,走到床上,径直倒了下去。

身子重重的落在床上,随之,她闭上眼眸。

她现在,要睡觉,要睡觉……

她不应该再去想那个男人了,她不应该,一点……也不应该……

夜深了,月淡了,风轻了,雨大了……

一点一滴,落在人的心头,吹翻了,所有往事……

“她怎么样了?”

一夜醒来,冷枭见老管家兀自忙忙碌碌,便就知道安娆儿根本还在客房,一直没走。

冷枭冷下脸,不悦地扫视一周,最终停留在客房的门上,他知道,那扇门后面,是安娆儿。

可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进去。

他扭头,看向身后的老管家,老管家叹息一声,道:“昨天安娆儿小姐发烧拉,四十度左右,医生连忙为她打针,现在总算是好多了,您不去看看吗?”

老管家小心翼翼地看向冷枭,冷枭摇了摇头:“不用了,暂时不用了。”

他现在,不怎么想见到安娆儿,而且,他很了解她的个性,如若他现在进去,那么到时候必定又会被她纠缠不休,那么他才真的烦死了呢。

“嗯,好……”

老管家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声。

冷枭转过身,朝着客厅走去:“一会儿她醒来之后就让她回去吧。”

“回去?”

“是啊,难道,她还想一直都赖在这里吗?”

他冷哼一声,嘴角闪过一丝嗤笑。

她如果想要用孩子、生病、这些小事情来要挟他,那么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又不傻?

怎么会任由她继续在依赖自己下去?

仔细回想当初,的确是他的不对,可是,现在他已经后悔了,所以,他愿意放手,愿意给她自由,让她去找寻新的幸福。

“我昨天啊,也跟安小姐说了,可是……”

老管家跟在后面,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闻声,冷枭回过头望去,挑着眉骨:“嗯?怎么了?”

“唉……”

他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无可奈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想走。”

“她不想走?!那就轰她出去!”

他做人做事,一向绝情狠心,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限制住他,更加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要挟他,别人如此,她安娆儿,亦是如此。

“唉,您……确定?”

老管家眨了眨眼睛,有些诧异地凝视着他,冷枭点了点头:“是!我确定。如果她不肯走,那么,就轰她离开!”

他冷下眉眼,一字一句地说,老管家只好点头,遵命:“是。”

“一会儿我要去公司,如果回来我还看到她赖在客房不走,就别客气。”

“是!”

老管家见此状,只好颔首。

他自知冷枭的个性,更知道,他不爽的,他看不惯的,哪怕人家说再多的豪华,也都是于事无补,怪就怪安娆儿无福消受,更怪她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怀上孩子,本来,冷枭就为闫巧巧的事情而烦心,现在,又突然多出一个她来,冷枭能不烦吗?!

“好了,那我先去换衣服。”

“是。”

“嗯。”

他点了点头,起身朝着楼上走去,老管家默默地重新走到客房,里面,一片的寂静,老管家轻轻地扣了扣门,半晌,里面传出一声略微虚弱的女声:“进来……”

“是。”

老管家颔首,推开门,幽幽地走了进来,昏暗的房间内,令人看不清一切,只是迷离之中,看到床铺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女子。

因为昨天的淋雨,她的身子变得孱弱无比,就连那脸色也是极其的苍白又憔悴,令人一看,便忍不住地心生怜悯,老管家叹息一声,见她眸子里闪烁的期待,摇了摇头。

因为他别无他法,更不知道,要如何传达适才冷枭的指令,安娆儿毕竟是一个女人啊!而且,她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

就算把她赶出去了,如果她接着赖在外面,执意不走,怕就怕,冷枭会更加生气,到时候,发生的后果,自然也就变得更加的可怕了。

“怎么样?枭,他……”

“唉……”

老管家垂下头,安娆儿见此状,立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薄唇抿的紧紧地,而被子下的那双手,却不由得冷冷的攥了起来。

她现在,心比身体还凉、还冷。

因为,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狠心!

那是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啊!!

可是……

他非但不管不顾,还要把她赶出去?!

嗬!

真的是可笑,真的是万分可笑!

为了一个闫巧巧?!就为了一个闫巧巧?!

为什么……

她真想仰天长笑,她安娆儿到底上辈子是欠了那个女人什么,为什么这些男人,都一次又一次的爱上她,眼睛里,也都只有她呢?!她不甘心!她安娆儿不甘心!有点也不甘心!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说着,安娆儿掀开被子就欲下床,可是收却被老管家紧紧地握住了,对上他的双眸,里面尽是无可奈何。

“就算您现在去,哪又有什么用呢?”

“已经挽回不了了……?”

淡淡地四个字,却仿若用刀子在她的心头刻字一般,一字一字,刻的是那样的用力。

安娆儿默默地缩回了手。

“他的脾气跟秉性,您应该很清楚,如果您真的招他烦了,他肯定会毫不留情的便就赶走你……”

“是……我知道……”

她默默地闭上双眸,尽是绝望。

是……

她当然知道他的个性,但就是因为他的这种毫不留情、冷血而残忍的个性,吸引了她,她觉得,那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现在,果不其然……她自己尝到了这种苦果。

她望了一眼自己的小腹,那里面,孕育的,是她跟冷枭的结晶,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这个孩子,她就不相信,她安娆儿带着一个冷枭的亲生孩子,会比不过一个闫巧巧!

想着,安娆儿慢慢地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一点点地朝着外面走,她相信,就算前方的路再艰难、再困苦,她都可以一直走下去,哪怕是为了她的孩子,哪怕是为了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都有信心一直走下去,她相信,冷枭也终会有回头的那一天。

“管家叔,请您帮我找一套衣服来吧,我这衣服……”

她扭头,望了一眼正垂着头似乎是在怜惜什么的老管家,见状,老管家连忙点头,朝着外面走去,直到那阵脚步声彻底的消失在她的耳朵里的时候,安娆儿的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她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闫巧巧吗?我是安娆儿,我想跟你谈一谈,有时间吗?”

闫巧巧!

幸好,她还存着闫巧巧的电话号码。

“额……安娆儿?”

“是啊。”

“你……你找我做什么?”

“我有一件事想亲口告诉你,是关于冷枭的。”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再打电话给我了。”

“可是,这件事,我真的想要亲口告诉你,因为……这件事,关系着一个人命。所以,能不能在这两天,请你腾出几分钟的时间,好不好?”

“呃……我……”

“我只是想单纯的请你聊一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啊……好吧……”

她在那边答应下来,安娆儿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将身子倚在旁边的墙壁上,望着LED屏幕上显示的通话已终止的这几个字,不禁低低地笑了起来。

哈哈!!

真的是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

她说,她跟冷枭没关系了?!

嗬,谁信啊!

她当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吗?!

可以被她骗来骗去的?!

“闫巧巧啊闫巧巧,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痛了。我要把我所尝过的痛,一一的还到你的身上……”

她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那嘴角闪过的冷血令人不寒而栗。

闫巧巧……

她倒想看看,如果这个闫巧巧知道了她坏了冷枭的孩子,那么,她脸上的表情会是怎么样的?!

大吃一惊?!

还是……

呵呵!

越想,就越是有趣呢!

万劫不复的地狱,她很快就要跌落进去了,现在,只需要她轻轻地伸出手一推……

那么,她一切就完了……

一切都彻彻底底的完蛋了!

车子飞快的在路面上奔驰着,冷枭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臂,现在是九点钟,按理说,他早已经到了公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闫巧巧不在公司,他便顿时没了去公司的欲望。

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不工作、不做事情,那么他就会永无止境的去想闫巧巧,想那张笑靥如花的小脸,可是如果去工作、做事呢?一去公司,他便会想到她所待的那间办公室,以及她曾经坐过的椅子,去过的地方……

他只是稍稍那么一想,他便像是崩溃了一样,大脑彻彻底底地崩溃掉了。

闫巧巧,她就是一味毒药,令他魂不守舍,以至于差点丢了性命。

不过仔细想想,他现在,跟丢了性命,又有什么区别?

呵呵……

突地,这时一阵电话打断了冷枭的思绪,他蹙住眉,拿起旁边副驾驶的电话:“喂?怎么了?”

“老大!刚刚抓了个奸细!”

“奸细!?”

冷枭有些吃惊。

什么时候,他们虎头帮也出现奸细了?!

莫非,是有人故意安插的?

冷枭想着,眼眸不由得紧紧地眯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老大……这个……”

对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陈述这件事,见状,冷枭立即站起来:“好,我现在马上就回去,你们等着我。”

“是!”

奸细?嗬,到底是哪个胆大的家伙,还敢派奸细来?!

车子很快便到了PUB的门口,这是虎头帮另外一个秘密基地,平时,他们要是有特殊情况,都是在这里做交易的。

喧闹的PUB,看似与普通的酒吧并无什么差别,但是当人走进去,尤其是走入一条密道之后才会发现,这PUB的密道相当寂静,甚至安静的只能听到人的脚步声。

冷枭推开一扇门,随之走了进去。

原本昏暗的屋子立即亮堂起来,然而,这并不是真正的一个屋子,而是一个用来迷惑人视线的外堂而已。

冷枭走到一堵墙跟前,伸出手,在那堵墙上轻轻地摁一摁,霍然之间,那一面墙如同开启一道门,冷枭蹙着眉,冷冷的走了进去,刚一走进去,便嗅到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老大!!”

下面的众人看到冷枭出现,无一不毕恭毕敬地垂下头,问好,冷枭颔首:“嗯。”

“怎么样了?”

冷枭一挑眉毛,望着他们问。

其中一个男人连忙跑了过来:“老大,他就在里面。”

“嗯。带我去看看。”

他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

男人颔首,连忙毕恭毕敬地带着冷枭朝着房子那边走去。

刚刚一进去,冷枭便感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冷枭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再定睛望去,只见半空之中吊着一个血肉早已经模糊的男人,冷枭冷哼一声:“就是他?!”

“是。”

冷枭不动声色的走到那血肉模糊的男子下面,他的那张脸,似乎是被刀挂花了,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却可以看到那些绽开的皮肉,有些吓人。

冷枭轻哼一声,拍了拍手:“你是哪派来的?”

那人瞅着他,却不回话,冷枭摇了摇头:“不打算说吗?”

他也真的是很好奇,是哪一个那么大胆的家伙,敢往他虎头帮里安插奸细?!

这些年,虎头帮在他的带领之下,在黑帮混出的名气是愈来愈的大,要说没有人怕他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无论如何,虎头帮的名气,早已经远远的盖过了****上的各路人马,甚至已经覆盖全世界,既是如此,又有谁,还敢在他虎头帮里动手脚?!

“老大,怎么办?”

“有一种刑,听说,不错。”

他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而听到冷枭的那句话,旁边的小弟却不禁有些诧异:“额……老大,啥子刑?!”

“听说,有那么一种专门用来烤犯人的刑具,用那被火烧烫的刑具狠狠地印上那犯人的身体,他便会痛的皮也跟着高温撕裂下来,活生生的将一整张人皮剥下,露出那粉嫩的身躯……”

他说罢,低声冷笑了起来,只见那被吊在半空,血肉模糊的男子闻声双手跟双腿立即挣扎起来,很明显,他不想死,更不想受这种刑法。

冷枭慢慢抬起头,迎上他的眸子,见他颇为哀求的看着自己,他不禁心情大好。

“想说了?”

冷冷的声音,似是刚刚从北极回来一般。

那男人打了个寒颤,尔后点头。

“那就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他眼眸一眯,带着一丝外人根本无法预料的狠意。

男子再次哆嗦起来,他早就听闻,亚洲黑帝是道上数一数二的狠角色,如若他说一,那必定没人再敢说二,只因为这个男人手底下全都是如狼似虎的兄弟,而且他自己本身也冷血无情,做任何的事情,都是丝毫不留感情,特别的麻利,就算杀一个人,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说!”

“是……是……”他哆哆嗦嗦。

“是……是……是……是S派我来的……”

“S?!”

冷枭眼眸内划过一丝诧异不解。

是S?石旭阳?!

嗬!

他竟然还打着他的主意吗?!

到现在,他都不想放弃?

“你都在虎头帮探听到什么了?”

“没……没……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

他摇头,脸上,带着一丝的恐慌,冷枭嘴角闪过一丝不屑的讥诮:“没有?我只相信死人。”

“不……不要……不要杀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杀了我!”

听闻冷枭要杀了他,他立即挣扎起来,那脸上露出的恐慌变得有些格外狰狞,冷枭看了一眼旁边双腿都在发颤的小弟,眼眸一眯:“他来这里多久了?”

“三天。”

“才三天?!”

“是。”

“哈哈,他也真是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奸细,才三天而已!幸好,他不是我们派去的奸细啊!”

他说着,低低的笑了起来,然而,那比吊在半空的男子听到他的话,心里开始泛起嘀咕。因为不知道冷枭会拿他怎么办,现在,他心里着急的要命,他很怕自己会死掉,他家里还有老婆,还有孩子,要不是为了他的老婆跟孩子,他也不会出来干这种极其冒险的事情啊!

“求……求黑帝,您、您放过我吧……”

“既然你这么想活,那么我就留着你的贱命。”

冷枭话音未落,感激的声音便在前方响了起来:“谢谢……谢谢……谢谢黑帝!”

“小丸,割了他的眼睛、嘴巴还有手脚。”

突地,冷枭清冷的声音糅合着冰冷而潮湿的空气钻入两个人的耳朵之中,那吊在半空中的男子完全的傻掉了,而跟在冷枭旁边的小弟,也是一脸惊讶。

老大不是说放过他?!

“啊?!”

“割!”

他冷冷的吐出这个字,薄唇吐出的气息尽是凛冽。

那青年男人连忙颔首,拿起随身携带的刀子,走到旁边,一点点地顺着那绳子将吊在半空中的男子放下来,那男子却呜啊呜啊啊的开始叫起来。

“黑帝……不要……我都已经说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了我?!!”

任由身后的人在大喊大叫,冷枭自当没听到,冷冷的走了出去,然而,在他关上那密室房门的那一刻,便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声音响起,冷枭眼眸幽幽闭起,唇角,却不由得勾起一丝冷冽而轻蔑的弧……

石旭阳……

他这是变相的在向自己宣战吗?

他以为,他这样,就可以成功的得到了一切?!

白日做梦!

太可笑,太可笑了!

“老大……”

旁边几个小弟剑冷枭出来,连忙跟着走了过来,那恭顺的模样,一看便就知道,他们都很惧怕这个男人。

冷枭点了点头,慢慢地张开眼眸,看向他们:“我上次去了一趟欧洲,后来,事情怎么样了?你们接手成功了吗?”

“有老大出马,自然是OK的!我们都已经搞定了!只不过……我们总觉得,我们做这件事实在是太容易了,有些不太对劲啊。以前,我们不管是做军火交易还是DU品之类的,总是会收到一些的限制,因为毕竟欧美那边也不是很放松,可是这一次,好像……很容易啊!”

其中一个小弟连忙道。

冷枭看向他,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是啊……

这一切,都太平静、太容易了,所以,有些不太对劲,可是,至于是哪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只是心里下意识地一种感觉而已。

“好了,我相信,只要我们用心去做,就可以成功的。”

“是。”

“嗯,你们先去忙吧。”

他一脸疲惫地挥了挥手,那几个人彼此对视一眼,连忙转身离开,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冷枭轻松一口气,眼眸里,却不禁闪过一丝诧异的凛冽。

到底,是谁在处处下绊给他?!

欧洲那边那么的顺利,莫非是石旭阳放松警惕?

可是,不可能啊。

包括美洲的军火交易那边,以往,都会受到多多少少的骚扰的,可是这一次,好像并没有。

所以,他该怎么办?

冷枭感到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难道,是有人在故意挖下一个陷阱,等待着他跳下去吗?!

是这样吗?!

冷枭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这一切,可就真的是太恐怖了,他必须要时时刻刻的注意任何事,否则,一个不小心,便会彻底完蛋……

倒是石旭阳……

那个家伙现在一直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多少,他也应该会一会那个男人了。

无论是处于****上的事情、商业上的事情还是感情上的事情。

他们两个,早已经注定成为了敌人。

石旭阳……石旭阳……

难道,这一切的事情,都跟他有关系?

可是如果跟他有关系,他为什么要放松自己呢?

他难道不知道,一旦放松自己,令他有了喘气的机会,一切,便都彻底完了吗?!

他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呢……

“妈咪!”

闫巧巧刚一起床,天儿便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房门,紧跟着扑到了她的身上,闫巧巧始料未及的被扑到了床上:“嗬!你这个孩子,真是顽皮!”

她瞪了天儿一眼,天儿却嘟起嘴吧:“实在是太无趣了!”

“无聊吗?”

“是啊!今天是周末,都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好!”

天儿眼巴巴地看着闫巧巧,这种目光,闫巧巧怎么会不明白?

她微微一笑,手轻轻地将他拉到自己的旁边:“那你想做什么?”

“我们拉着帅哥叔叔去玩吧?!”

天儿眼眸扇扑扇扑地看着她,闫巧巧却嘴角狠狠地一抽,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提到这个名字,又或者是顺势想到了他俊逸的身影,她的心,莫名地一痛。

“他?!”

“是啊,我好久不见帅哥叔叔了!我想他了呢!”

他眨着眼眸,极其单纯地说,闫巧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因为天儿的话,有些犯难。

她要怎么高兴天儿,以后,冷枭再也不会来,而且,跟她也没有任何的交际了?

“怎么了?妈咪?”

犹如看出了什么,天儿眨眨眼睛,问。

“那个……”闫巧巧挠了挠头,绝美的小脸上露出一丝苦恼。

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

她真的是快要烦死了。

“妈咪?怎么了?”

“嗯……冷枭他以后……都暂时不会来这里了。”

她小心翼翼地说,而天儿闻声却表现出有些意外跟吃惊:“啊?!为什么啊?!难道,妈咪你跟帅哥叔叔吵架了?!”

“呃……”

闫巧巧倒吸一口冷气,她没想到,天儿是如此的敏感。

“你啊!反正,他以后都不会来了!”

她咬了咬唇,道。

她现在,一提到冷枭,心里就会莫名的犯抽,她实在不希望她再继续抽下去了。

“天儿啊,今天,我们自己去玩好不好?身边没有任何人。”

“唔……可是我想念帅哥叔叔。”

天儿委屈扒拉的样子令闫巧巧心疼不已。

要说冷枭那家伙,他也真的是够谁一梦的!

竟然……

这么快就将天儿的心套牢了,而且,是套的那么死。

“好了啊,天儿……我们~自己也可以玩的开开心心的,是不是?”

她揉着他的小脑袋,望着他问,努力的令自己露出国际般的微笑,可是谁晓得天儿看都不看她一眼,闷闷地点了点头,转身爬下床,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望着天儿离开的身影,闫巧巧却顿时陷入了苦恼之中。

看起来,天儿已经将冷枭算成他们家的一部分了……

嗬!

想到一部分这个词,闫巧巧霍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到底是什么人?!

凭什么……凭什么这般如此?

凭什么夺去她的天儿,又夺去她的心!?他的身上,到底是富有了什么样的魔力?!是她们太傻瓜吗?!闫巧巧扪心自问,可是,只觉得一阵可笑。

自己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冷枭而如此的伤神,真的是太傻,太傻了……

想着,闫巧巧掀开被子,走下床,望着化妆镜里的自己,面颊苍白,早已没了原先的红润。

看起来,她真的是应该打起精神来了。

不管怎么样,她还有天儿要继续养下去,她不是一个人。

因为今天天气很好的关系,闫巧巧打算带天儿去爬山。

之前,这家伙就一直嚷嚷的要去爬山,现在,终于让他如愿以偿。

天空湛蓝,到处都是鸟语花香的。

阳光透过云层,温柔的洒在大地上,远离了街道的喧嚣,闫巧巧却觉得,这里好生的恬静又幽静。

她所需要的,也就是这种生活。

闫巧巧垂下头,望了一眼正在自己腿边不知道在啃什么的天儿,蹲下来:“天儿,你吃什么呢?!”

“原先帅哥叔叔给我买的鸭脖子!”

他回答的理所当然,闫巧巧面皮迅速一抽,尔后拉起他的手便朝着山上爬去。

又是冷枭、又是冷枭……

嗬!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他的身影出现?!

为什么,连一点点让她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她?!为什么啊?!

闫巧巧紧紧地握紧双手,她现在,觉得脑袋都是被塞爆的。

这一切,像是一个永远都挣扎不出去的网一样,她只能被困在里面,除了被困在里面,她没有任何办法。

闫巧巧……唉……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也都是无疑的啊!

她反反复复对自己念着,她相信,她肯定肯定肯定可以重新再振作起来的。

没有关于冷枭的一切,她也可以再振作起来的。

自当,以前发生的那些,全都是一场梦,一场,遥不可及的梦……这,就足够了。

“妈咪……”

突地,天儿拉紧她的手,闫巧巧瞬间缓过神来,顺着他有些惊悚的目光望去,只见两个黑衣男人正站在前方的小亭子上,四周,全都是葱郁的树木,那两个黑衣男子,尤为显眼。

这……

闫巧巧蹙住眉,正觉得诧异不解,只见那两个男人身后又出现了一抹身影,而这抹身影便是霍以烈。

是他?!

闫巧巧下意识地拉紧自己手中的天儿,将他拉到自己的怀中,她很怕,她很怕他会挣脱开自己的手跑向霍以烈。

天儿是她的全部,她的全部!是她姐姐留给她唯一的礼物,谁也不可以夺走,谁也不可以!

霍以烈慢慢地走了过去,阳光折射在他的身上,拖长他的影子,带给人无形的一股压力,闫巧巧静静的喘息着,她能感觉到,男人那种似是在看扑朔迷离迷局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着,最后,又定格在天儿的身上。

“闫巧巧,我们又见面了。”

他的嘴角,悬挂的,则是一抹嗜血的弧。

她颔首,却不由得咬紧双唇,旁边的天儿很不解为什么霍以烈会出现在这里,眨巴着大而澄澈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只见霍以烈伸出手,看向天儿:“天儿,来叔叔这里,好不好?”

“不要去!”

话音未落,闫巧巧紧张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霍以烈抬头冷冽望去,正好剑她满是恓惶的目光对上。

啊啊啊!!

这个该死的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她越怕他抢走她的天儿,他就越是要插一杠子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连她姐姐留给她唯一的礼物,都要夺走?

“我只是想抱抱他而已,很困难吗?”他开口道。

闫巧巧深吸一口气,更加抱紧怀中诧异的天儿:“对,很困难,因为我说过,你不配。”

“可是我才是……”

“够了!”

她冷冷地打断他的画,她不想让天儿听到关于他口中任何说他是他亲生父亲的话,那样,她怕天儿会受不了。

“我请求你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他现在很幸福,既然如此,麻烦你别再来打扰他。他很敏感的。”

闫巧巧又补上一句,尔后她垂下头,看向天儿,发现天儿正以着狐疑的目光在她们两个人身上不断的扫视着,是的,她知道,这个孩子是有多么多么的敏感。

因为从小就没有得到父母应该给的疼惜,他到处受人欺负,如果不是她还坚持去看他,他恐怕,早已经变成了心理畸形的孩子。

如今,他好不容易健康快乐的成长了,她不希望,这孩子再受到任何任何的打击以及伤害,而且,她更不想让天儿知道,他有这样一个混蛋的父亲!

“天儿,走,我们走。”

她拉紧他的手,转身欲离开,可是身后却响起霍以烈的男声:“等等,闫巧巧。”

她怔了一下,却还是犹豫地停下脚步:“你要说什么?”

“我们还是好好谈一谈吧。”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你确定吗?你明知道我的办法不止这么一条,我可以上次抓了你,自然也可以不费吹灰的找到他。”

“你个混蛋!”

她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跟前的男人。

他真的是混蛋!无赖!流氓!恶棍!可恶!

他凭什么?凭什么他说他能找到天儿,他就可以找到?!

所以,我们还是聊一聊吧,我想,这样对我们都很好。“

他深吸一口气,幽幽地道,闫巧巧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身侧的天儿:“好!那他怎么办?”

“我会让人照顾他的。”“你?!”

“怎么,连这点你都不信我?”

他挑起眉,看向她,闫巧巧想了想,点头。

“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山上的空气真的很好,到处都是碧绿碧绿的,哪都可以看到树,哪都可以嗅到新鲜而好闻的空气,并不像是城市里的那么杂那么的乱,呼吸也变得特别的不顺畅。

闫巧巧瞥了一眼站在小亭子那边的霍以烈,见他不知道正在眺望着什么,闫巧巧低低一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选择在这种地方谈事。”

“我只是想跟你开门见山。”

“嗯,这样很好。”

她颔首。

她最喜欢的,便是开门见山,从来都不喜欢拐弯抹角,那样又耽误自己的时间又耽误别人的事情,何必呢?一点也划不来啊!

“闫巧巧……天儿,他需要一个父亲,你考虑过吗?如果你没有能力给的起,那么,我觉得,他真的……”

“谁说我不能给的起!?”

话赶话,闫巧巧很清楚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她不能给他一个父亲,是吧?!

嗬!可是,只要她闫巧巧愿意,找个父亲,对于她来说,并不难!

“闫巧巧!你不要太任性!”

“任性?!我才没有任性。”

她冷哼一声,“我可以现在就去一个PUB,找个男人,只要上了床,他不跟我结婚也得跟我结婚。”

“嗬!你疯了是吧?!”

“对!我就是疯了,我就是不要你带天儿离开,他是我的全部,你凭什么夺走他?”

她说着说着,眼眶不禁有些湿润起来。

他从来都不懂得一个当作母亲的心!

她虽然不是天儿真正的母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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