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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邪神作祟

此事正值盛夏,时有雷阵雨哗然骤下,兄妹俩在磅礴的大雨中却没有半点湿露。

楚晓风想到刚才院公说的话,细细回忆下越发觉得这无极天神之事耐人寻味,哪有神诞辰之时,不准百姓用火饮食,这不是要饿死黎庶嘛,而且从院公的表情来看,似乎对那神人十分畏惧,既然敬拜崇敬大神,何须如此紧张惶恐,楚晓风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楚晓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剑灵,毕竟在前世之时,剑灵通宵古今,无所不知。便询问这无极天神的来头。

“哥哥啊!想到那老头子的表现,我就来气!什么狗屁天神,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定是那老儿打妄语欺心咱们!”剑灵显然不开心。

“呵呵!好了,其实我倒觉得老头没有骗我们的意思!我怀疑有邪神再此作祟!”

“嗯这么说来好像却似有可能!这件事我们要管吗?”

楚晓风道:“在我印象中,唐僧取经根本没有所谓无极天神这样的剧情,莫非如来老大给了我们全新的取经之路!?”

天空中依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大雨倾盆。在这大自然的演奏下,兄妹两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女子的啼哭声。

本来以为听错了,但是啼哭声凄凄切切仍然,声音的来源正是从刚才询问的院公家传来。

楚晓风越想越觉得不对!道:“灵儿,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啼哭声?”

“听到了!哥哥,看样子好像有什么委屈!”

楚晓风点点头,于是兄妹两决定冒然探访,一个纵身,便翻过了篱笆矮墙,进入前堂之中。

老者家里陈列着各种唐三彩制品,一驾曲辕犁(耕田工具),还有一座废弃的筒车。由于正下着磅礴大雨,茅舍内也是滴滴嗒嗒的落个不停。在舍内有一老一女,老的正是那见客不迎的老者,而旁边的一女年约十六七岁,头戴竹簪,身穿一麻制窄袖衫。长得栩栩如玉,秀气玲珑,很标准的花季美少女。

只不过此时,这个这位花季少女声泪俱下,啼哭切切的抽泣着。只听到女孩哽咽啼哭道:“爹爹,求求你!我不想送给无极天神,难道你舍得女儿吗?”说着便有大哭起来。

老者看了神色万般心疼,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唉女儿啊!这就是命啊!当初是抽签决定,结果你手不巧,撞上了这等霉运!如若爹爹不答应,整个村子恐遭灭顶之灾啊!”

“可是爹爹~要是长期发展下去,谁家愿意生女儿,恐怕咱村依旧难逃厄运啊!”

“唉女儿啊!你娘早逝,留下咱父女苦命相守,爹又岂舍得?然命运多舛,苍天不佑,又有何奈?”

“爹爹,您快想想办法,我实在不想去那无极山,去年王老姑女儿去了便再无音讯,女儿真的不想离开爹爹!呜呜”

“既然不想嫁到深山去,那就别去了嘛!婚姻自由嘛!”楚晓风突然说道。

老者和女孩一愣,老者惊愕道:“是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楚晓风道:“怎么进来的你管不着,还是想想你女儿怎么办吧!”

“你们都知道了?”老者带有惊恐的神情问道。

楚晓风见他面露惧色,当下道:“老人家,你不用害怕,我们并不是无极天神的神使,能跟我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你们真的不是神使?”老人带有迟疑的问道。

“切那狗屁天神管我屁事!我哥哥岂会骗你们!”剑灵道。

老人确定了楚晓风并非那天神之人,也就宽心许多,但是又恐神尊降临,祸其父女,又委婉的道:“你们还是快走吧!这件事你们是管不了的!万一侍从前来查访,见我擅留外客,定然不会放过我们!”

楚晓风当下也不悦道:“老人家,你且细细说与我听,那无极天神究竟是何方神圣!狗屁圣诞竟让百姓不得好活!”

老人家长长的叹了口气,见楚晓风详细询问,当下也不在为难,把门严严实实的堵上,生怕有寻访使前来,随后便讲述了关于无极天神的事。

楚晓风得知老人名叫赵钱孙,晚得一女,芳名赵婷媚。

原先这里有许多的白桦林,这个村庄得名白桦村,为躲避南北时期战乱,其家祖率全族迁于北地深山之中,定居下来后,便樵木狩猎,不受王化约束,无需纳税;不受战事祸乱,无所担忧。外界战事频仍,百姓身处水火,民生凋敝,唯有白桦村安逸闲然,乐不思蜀。

村民自得其乐,甚少潜出。这样太平日子过了几个世纪。直至贞观期间,大唐雄起,蛮夷归降,狄戎诚服。自此关河宁定,四海承平,鲜有冲突。村民们才出村采购物资。生活自然丰富了许多。但是十年前的一个盛夏,却打破了白桦村的往来平静。

这个地界属于西北,本来夏天尤为的干燥闷热,且雨量极少。加之此年正是太阳黑子最为活跃的一年,使得地球的南北极和赤道的大气环流受到严重影响,赤道一带气温比往年低许多。赤道所在位置急剧降温,使得在原本热力平衡之下,原先的副热带高压带往北偏移,尤以西北白桦村受酷热最为严重。(此段为胡扯,不可尽信)

大地干裂,河床露面,深井枯涸,草木焦敝。白桦村的村民受酷热闷烤,身患暑疾。旬月之间,便因暑疾致死数十人。又祸不单行,瘟疫散播,十有八九受其害。生活自是每况愈下,民不聊生。

天祸人怨,那时候百姓日日求神,天天拜佛,但是却无所用。更令村民感到绝望的是,不知何时,山中突然出现了许多妖怪,据说是从西方而来,这些人肋生双翅,身披黑色铠甲,侵噬活人,好饮热血。使用各种手段残害村民。那些邪畜把不足十岁的小孩放到蒸笼中,活活蒸烤。随后取其心肝,以血酒使之,又把成年人受以极刑,最终活生生的拦腰截断,惨不忍睹。

这些西方的邪畜不但凶蛮,且力大无穷,村民们自发组织,却屡遭惨败,就在村民们绝望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名叫无极天神的人,此人从天而降,身披金色盔甲,手持锋芒利剑,脚踏五彩祥云,所到之处,披荆斩棘,将祸乱周野的邪畜妖孽斩于剑下。

无极天神以浩瀚无比的神力将妖魔逆党尽数斩杀,又布云施雨,甘霖大地。消除暑患,控制瘟疫。自此河渠涨满,古井幽深,草木兴盛,鸟语花香。百姓们都非常感激这个无极天神,建庙供奉香火,并将其生辰七月十三号定为祭日,代代相传沿袭至今。因当初七月十三日,村民生活凋敝,无粮可餐。全赖无极天神相助,后规定其寿诞前三天,不得饮食用火,以敬尊神。

无极天神受到当地百姓的供奉之后,头三年,确实令整个白桦村兴盛。但是随后的几年,这个无极天神经常会因不开心之事,迁怒于村民。而且规定,村民每年要缴纳一定的粮食,譬如肉类,谷物。又规定,附近一百里的范围所得财宝,皆要交于天神,不得私吞,如若发现有中饱私囊者,定然严惩不贷。

三年前,村民王二因家有老母患病,身无银两治病,也是上天乞怜,王二在一溪潭中拾到数锭金子。王二欣喜若狂,想拿到街坊,换取药材为母治病,此举却被无极天神神使所查,斥以对神不敬之罪,最后被数名神使当着全村人,剖肚挖心,以儆效尤。可怜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无极天神每当不悦时,便会大发雷霆,迁怒于百姓,他作法来呼风唤雨。这几个月闹旱灾,后几个月洪水肆虐。民怨沸天,苦不堪言。百姓为求安宁,只得依附于他,更加的敬畏他,每年交纳更多的税。后来无极天神要求每年诞辰,都要求去无极山贡献一妙龄少女,奉为圣女,如诺违约,必将严惩不贷。

看到昔日的守护神变成了暴虐的邪神,村民们无可奈何,恐惧已经占据每个白桦村村民的心,只得每年选女孩送与天神。谁家舍得送自己的骨肉给无极天神?起初有人携带家眷趁夜逃跑,但是神使眼线众多,根本无法逃脱,反而落个惨死下场。

凡是送上无极山的女孩,无一归来探亲。而且村人总能发现,在无极山脚下,每年多了一架尸骨,从尸骨的轮廓和尺寸来判断,是女子身体。而且村民们总能在月黑风高,雷雨交加的夜晚听到惨叫声和悲哀声,咒怨凄凄,闹的人心惶惶,坐卧难安,谁都不敢出门。

为了防止村民们叛变,无极天神又施展诡异之法,在村民身上下了一种生死符,只要无极天神喜欢,便可以让这种生死符发作,倒是会从身躯内部腐烂,直至完全化为血水。惨不可言。村民们哪敢反抗,内心只有对其无尽的恐惧。

明天便是无极天神的寿诞,谁都知道,又有一家要迫散,骨肉分离。在十来个女孩中间抽签决定,最后赵婷媚手气欠佳,成为这次贡献给无极天神的圣女。赵钱孙当然不舍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答应,不履行承诺,必然大祸临头。

无极天神诞辰期间,常常会派遣其手下爪牙,挨家挨户的寻访察查,如有违抗钧令者,一概施以极刑。起初楚晓风来借宿时,赵钱孙误以为他是神使,所以言语敬畏有加,以实相告。得知借宿之人,也不想待客,留宿家中,恐遭厄运、引火烧身。

“岂有此理!这邪神仗着有些法术竟然鱼肉百姓,欺男霸女!太混账了!”楚晓风愤然道。

“哥哥!这家伙岂能称的上神!不知哪里来的妖孽,自持修炼了几百年,便惺惺作态,来人界作祟!为所欲为!此等邪畜,本姑娘决不饶他!”剑灵同样愤怒道。

晓风道:“妹妹莫急!如今妖怪的实力我们还不知道!因此绝不可莽撞行动!”

赵钱孙叹道:“你们两个外乡人还是少理这桩闲事吧!我女儿本该有这么一劫!天命难违啊!无极天神法力无边,没有人能跟他对抗!”

楚晓风道:“老人家!这件事我们管定了!我楚晓风发誓,定然为你们铲除这奸邪之人!”

老人见楚晓风和剑灵身体单薄,岂能和无极天神对抗,道:“年轻人,轻声点,要是被神使听到了,你我命不保矣!”

“怕什么!老人家,要是他敢来,我定叫他有去无回!”楚晓风信誓旦旦的道。

老者自以为楚晓风作为年轻人血气方刚,才会夸下海口,当下摇头无奈。

赵婷媚见到楚晓风,觉得他是一根救命稻草,当下跪倒在晓风面前道:“你们真的愿意帮助我们除掉这一祸害!?”

楚晓风点点头道:“当然,男子汉,一诺千金重!我最看不惯这样嚣张的邪神了!”同时,让她起来。

楚晓风不嫌老赵刚才的无理之举,把包袱中的一些灵果给了赵氏父女享用,赵MM见到楚晓风如此热心,又见他长的标致有型,气宇轩昂,眼眸露出丝丝爱意。

剑灵道:“赵小姐,明天你不用去无极山了,就让我替你去吧!”

老赵和赵MM一愣,想不到真有不怕无极天神之势,楚晓风笑道:“灵儿妹妹,亏你想的出来!嗯,不错不错!”

“嘻嘻!不过到时候那家伙要是真的太强,哥哥可要保护我哦!”剑灵嬉笑道。

“嗯嗯!要是谁的污手敢沾染灵儿,哥哥直接用九天神火灭了他!”楚晓风道。

“可是哥哥你现在连六阳纯火都无法施展,怎么使用神技啊!”

“汗!不过哥哥可以施展超级禁咒!只要那无极妖怪没成妖仙,禁咒足以灭他!”

“嘿嘿,我当然相信哥哥的能力了!”

赵MM非常感激剑灵的帮助,她再次跪倒道:“如果二位真的能帮助我们白桦村赶走无极天神,小女愿意终生伺候二位!”

剑灵笑道:“好妹妹,伺候我不必了,好好伺候我哥哥就行了!咯咯咯咯!”

“啊!灵儿,你且莫胡说!”楚晓风道。

“哥哥,妹妹也是看你在这个世界没有老婆相伴!孤寂难耐啊!昨天夜里,你做梦还念着你大老婆的名字呢!”

“啊~我怎么不知道,灵儿,哥哥可从不做梦,更不会说梦话!在胡说哥哥可要打你PP了哦!”

剑灵趣意道:“嘻嘻,灵儿了不掺假话,昨天灵儿偷偷的施展了回梦游仙,所以知道哥哥梦中的一切呢!我看这赵姑娘对你颇有好感,你就娶了她吧!”

“灵儿,休要胡说!”楚晓风转身对赵MM解释道:“赵小姐,我妹子没啥正经的,你别介意!反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明天灵儿会替你前往无极山!”

赵MM行了一个标准的唐代之礼,道:“小女子谢过楚公子和灵小姐大恩!”

“楚公子?不过我更喜欢有人称我为楚帅哥!”楚晓风轻声嘀咕着。

赵老儿虽然不相信楚晓风,但是看到他们竟然愿意代替自己的女儿前往无极山,感激涕零。道:“如果二位真的能赶走这无极天神,老朽代表全村村民感谢你,永世难忘恩公大德!”

当天夜晚,楚晓风便在赵钱孙家住下了,而孙悟空此刻正在东海龙宫和老龙王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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