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痛?!”御姐狠狠的瞪着阳光男。
“别闹了,没看见羽的脸都黑了吗?”冷茗墨道,又恢复他温雅的样子了,可依然不松开手让月兮樱起来。
“出事了。”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眼镜男忽然出声,语气淡淡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出事后的焦急。
听这句话的人,除了月兮樱,个个皱起了眉,冷茗墨也放开月兮樱,“你先回去,我有事。”
“莫不成你要丢下我?”月兮樱轻笑,看着冷茗墨眉头微皱的样子,是谁那么大胆惹冷茗墨。
“回去!”冷茗墨冷冷的说着,月兮樱的眼睛眯了眯,吼她?
“哦!(升调)你自己慢慢玩,老娘才不会回去。”月兮樱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后,伸手往冷茗墨的手背又是一掐,刚刚好掐在她刚刚弄伤的地方。
这是还他占她月兮樱便宜的。
冷茗墨忍着痛,说十指连心,手背也是,这痛,痛到骨子了,月兮樱下手真狠。
“呦,墨,被自己女人欺负了呵。”阳光男嬉笑着说,叫你笑他被老婆欺负不敢还手,你现在不也是!
冷茗墨扫了一眼阳光男,勾唇,“抱歉,她不是我女人。”
眼中的嘲笑似乎在说:你就算不拉屎他也知道你想找机会讽刺他,少来这招,冷少不受。
阳光男不气馁,继续追问,“那你还搂那么紧。”
“关你什么事,你可以一边哄老婆了。”冷茗墨轻挑眉,一副张扬而不是优雅的样子让阳光男格外不爽。
“当……啊!啊!老婆!好痛!痛痛痛!”后面几个“然关我事”几个字没有说出口,就被御姐扼杀在喉咙里,冒出本能喊出来的字。
冷茗墨很鄙视的看着阳光男,真丢男人的脸。
“不要闹了,我们冷羽宫被嗜血宫袭击了。”眼镜男悠悠的说出口,一副不着急的样子,眼睛看向阳光男,说出冷茗墨心里的话,“真丢男人的脸。”语气说不出的鄙视和嘲笑。
御姐眼睛看向眼镜男,嬉笑,“大哥,要不要出去比一比,输了你要接受我的惩罚。”
眼镜男修长的手指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沉默,直到御姐感到眼镜男似乎睡着的时候,眼镜男才开口,“不要,你找你老老公打。”
“好了,闹什么?”安泽羽终于开口了,全部人停止了嬉闹,严肃着看着他。
“嗜血宫袭击我们冷羽宫,倒是稀奇的事。”阳光男道,一身流里留气的样子被严肃替代,整个人来倒是看不出刚刚对老婆撒娇的就是他。
御姐则是对此一笑,“别忘了,百花宫的事,倒是傻到去杀煞樱(月兮樱在嗜血宫的名字),煞樱她一个人可以秒杀那么多人,手下自然不弱。”
“此事有蹊跷,我们五个人聚头不久,嗜血宫就袭击我们冷羽宫,加上我们所在的位置离宫并不远,我们现在回去,一定有阴谋。”眼镜男托了托鼻梁的眼镜,一一分析。
另一边回到酒店的月兮樱也收到了消息,整个人冷了起来,勾唇,对屏幕里的竹月道,“竹月,你去看看,我稍后就到。”
谁不知道w街是冷羽宫的天下就算嗜血宫怎么牛逼,也不会傻到在人家的地盘抜老虎的毛,这不就是找死的行为吗,第二大宫不是白做的,没势力是不可能的,难不成人家称霸那条街,就没有警方势力?
别傻了,连嗜血宫也有警方势力,作为第二大宫没有就奇怪了,待会人家直接用警方势力你挂了,用他宫的人对付你就是浪费!
月兮樱眼眸闪烁,唇角勾出一个弧度,妖艳。
那么想玩,本姑娘就和你玩玩!看谁先死!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栽赃的大好之时,个个老鼠跑出来祸害人,老鼠屎总能把一锅粥搞坏,而猫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但老鼠就像小草一样,砍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生了又砍,砍了又生,看着怎么也烦躁,老鼠大大方方的在玩无间碟的把戏实在让人恼火得很。
“兄弟们,我们把冷羽宫砍杀了,煞樱宫主一定很高兴!”一个身形高大,脸部一道道狰狞的伤疤恐怖至极,明明很旺盛阳气,又拥有恐怖气息的男人做出这么幼稚的动作,让人无语至极,一阵恶寒。
“呵呵,嗜血宫什么时候会派这种小娄娄来了?”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露出的半边脸很有看头,精致的鼻子,小巧的嘴唇,紧身黑色抹胸露脐上衣和超短紧身黑色热裤,火爆的身材尽显,一对十厘米细跟凉鞋露出的粉嫩脚趾让一众色男流口水。
中国的男人都是看脚的,那是起色/心征兆,加上火爆的身材让他们的裤裆之间支起了帐篷,女人看见他们裤裆支起的帐篷,心中怒火冲天,挥手漫天银针扑面而来,“你们的狗眼居然敢看我?!”
他们迅速闪开,一个同样是狰狞面目的男人,眼带欲/望,“女人,不如从了俺们兄弟,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
女人见银针不管用,加上那句话和他们眼中的欲望让女人的火气更大了,瞬间起了杀心,眼中杀意浓重,抬手几根银针挥出,未中一个人。
“小妞这么暴躁,不过合俺们心,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生猛?”
一个男人顶着猥琐的面容说着,全部人哄笑。
女人正要暴走之间,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微微沙哑的声音透露着警告,“细兰。”
女人气得有点糊涂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在干什么?几个小喽喽就把她气昏了头?
一个戴着几乎遮住四分之三的脸的黑色面具的男人出现,面具没有什么装饰,却如鬼魅般的诡异,像是鬼面具似的,强大的气压压在小喽喽心头,压郁着他们,士气少了一半。
“你是谁?!”一个说“让煞樱高兴”的面目狰狞的男人问道,语气像是问出轨的女人养的小白脸,完全顾虑了黑色面具男人说的女人,是他要不起的。
“细兰,忘了我说的什么时候都要心静如水,不能燥急。”黑色面具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都那个狰狞男人问的话,依然看着细兰说着,连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