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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陽光透過高大的樹木,呈現出無數個丁達爾效應在倆人身上,文凡一路上總是小心翼翼生怕說話的那個點會觸碰到文希那強烈的文化地域成見。他說:

「文希,你去過台灣嗎?」

「沒有,台灣政府不讓去。」

「為什麼?」

「不知道,反正就後來不接收我們那邊的學生了。」文希突然停下了腳步,用著一種無奈又埋怨的眼神看著文凡,「不過我隔壁村有個學校就接受了大陸政府的支助去了廈門讀大學。」

「誒——那不是滿好的嗎。上大學就意味著有更多機會見識世界。」

「可台灣才是正統的中華文化。」

「怎麼給你說得我好像不是華人一樣,雖然中國很多山寨,可你這麼一說我感覺連我的思想都成山寨了。」

「我有機會一定要到台灣去。」

文凡一臉的無奈,這表兄弟還真像,到底倔強的人是傻呢還是一種潛在力量。反正文凡覺得自己是最懂得變通的人,這世道,自己不變通,別人都會說你是傻子,環境改變一個人的思維從而影響到其行為。

回到大院,莎莎不在,失望的文希自己走了。大院的前面被臨時屯滿了蕎麥,文凡一直好奇這聞名不如見面的日本科研團隊——因為這蕎麥徹徹底底把文凡折磨得要死不活的。看見吳叔在院子盤算著蕎麥,文凡過去搭話道:

「吳叔,這蕎麥那麼多,我在中國那邊都沒怎麼聽說過,這到底是運到哪去?」

「中國也有。不過這些是運到日本去的,這日本人需要量大,國內供不應求。」

這麼一說,文凡好像明白了,這日本人一個小小島國沒地方種東西了,跑來這借用土地,還借名援助當地經濟,就說這日本人沒那麼好嗎。一種像是充滿民族感的私心在文凡的心中油然而生,至於日本的他們來到果敢到底是何目的文凡可沒心情去管,他只知道這一包包的蕎麥已經折磨自己多時,居然有這麼好的一個藉口,這心裏本來的不滿一下子如同翻倒的天平一樣失去平衡了。他馬上轉身往回跑,一個新的念頭在他的腦海裏應運而生。他一路小跑追上了文希,文希看著氣還沒緩過來的文凡,有些莫名地問:

「你怎麼了,後面有人追你?」

「不是——你等我緩一下。」

在文凡喘氣的期間,那林子裏面的鳥兒都歡快的吟唱了好幾首歌,一切都在為文凡接下來的新計劃作前奏的鋪墊——看來那安靜許久的暴風雨就要來臨了。文凡說:

「文希,你狠日本人嗎?」

文希楞了一下,這麼急追過來就是為了問這樣還不知原因的問題,他猶豫了一下(他猶豫是因為不知道文凡又想做什麼,他好像也對文凡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多少有一點了解)說:

「狠啊,書上說了,因為他們侵略了我們的國家。」

「那就對了,書上是不是還說我們要時刻注意準備反攻回去。」

「誒——等一下,反攻回去的是說共產黨,不是日本,我們不是早就打完對日本的戰了嗎?」

「所以說,你了解歷史要全面了解,我們要把敵人的,自己的都一起了解,因為自己的政府肯定會掩蓋一部分事實,敵人也會,可兩者一對比就會更靠近真實的歷史了,你一定是沒看過大陸和日本的歷史書了。」

「對啊,我們那時讀得和台灣那邊的一樣。」

「所以你就不知道真實的歷史了,你想想,這日本人沒來之前是誰在主導中國。」

「國民黨軍啊。」

「那他們來了之後又是誰?」

「打走日本後就內戰了,然後就共產黨了。」

「那就對了,日本人不來的話是不是到現在都是國民黨在主導中國。」

「不是誒,日本人沒來之前好像已經在打內戰了吧。」

「可當時共產黨是不是打不過就開始長征了。」

「對,是這樣的。不過我看來那所謂的長征不就是打不贏逃跑了,還用長征來美化逃跑這個事實。」

「耶——看來你還是太單純了,這打贏了當然叫長征,這叫以退為攻知道嗎。當然,如果打輸了那歷史課本上一定會說那是逃跑。不過不管怎麼樣都好,如果日本人不來情況就不一樣了是不是?」

「好像是哦。」

「那你說日本人是不是可狠。」

「嗯。可是——」被文凡說得一頭霧水的文希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卻說不出問題的關鍵。

「你同意哦,我也這樣想的。不過我聽說現在中國發展大了,這日本人看沒辦法再欺負了,他居然欺負到果敢來了,這不就是看不起果敢人嗎!」

「日本準備打果敢了?」文希聽完瞳孔都放大了兩倍,一臉接受不了的模樣。

「不,他們在東區山林裏開拓了一片土地,因為自己土地不夠用所以跑來佔用果敢的土地,你說我們是不是要為民族做點事,年輕人沒點民族熱血那就沒良知了。」

「對啊,沒錯,我們要為中華民族做個有熱血的青年。」被文凡有計劃的催眠下,文希徹底成為了當年希特勒下面那些熱血為國捐軀的青年們。

「嗯,很好,所以我有個計劃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來幫忙,你會做到的對嗎?」

「說吧,我保證。」

「我們今晚給那蕎麥地來個篝火晚會怎麼樣。」

「啊?你的意思是幫日本人慶祝蕎麥大收辦個晚會慶祝慶祝?」

「你個——真傻還是假呆。我的意思一把火燒了他們的蕎麥地,讓他知道知道我們中華民族不好欺負的。」

「嗯,讚成。」

「很好,中華民族有你這樣的年輕人有希望了。那今晚你來香蕉園找我,知道香蕉園在嗎?就你第一次見我那個地方。」

「哦,我知道,我對這片林子還是滿熟悉的,以前有來找過表哥。」

「對了,這事千萬別告訴你表哥。」

「為什麼,這事不是多個人幫忙比較好嗎?」

「你還搞不明白,我們雖然燒得是日本人帶來的蕎麥,可土地還是果敢的,你也知道張揚他對果敢的未來看得多重要,這燒他的土地不就要他命嗎?」

「那你這麼說我不幹了,表哥知道了我也不好說話。」

「你怎麼那麼沒有常識,這土地燒了不是更有肥沃的土壤嗎。你生物課是在睡覺沒聽是不是,你這有書不好好讀,都差點要耽誤民族大事了。」

「真的?」

「你看我到現在告訴你多少新知識,我有必要騙你嗎?這要是張揚知道這些他都高興死了,他是多麼渴望學習新知識。」

「好吧,我聽表哥說你是大學生來的,我信你。我不和他說了,晚上我去香蕉園找你。」

「那就這麼說定,晚上見。」

文希喜眉笑眼的地走了,他就像一個接到了一種光榮任務的士兵一樣,帶著一種榮耀的心情奔走在微風徐徐的山林裏,宛如那小鳥樂隊的一員。文凡看著文希又一次被自己帶上了這條沒有回頭路的船上,心想著怎麼也有個墊背的了。他手握雙拳,挪動著雙肩踏著小碎步往香蕉園去了。

夜幕降臨,一場毫無理性、毫不被理解,只為那懶惰的私心而萌發的計劃,在蒼白的月色下悄然的進行了起來。文希摸黑來到香蕉園裏,就連手電筒都不敢用,他輕輕地敲響文凡的門,門被輕輕地推開了,那木板門長長的摩擦聲在文希耳邊圍繞著響。文凡拿著兩大瓶液體輕手輕腳地走了出來。文希看到他的陣勢問道:

「這是什麼,汽油嗎?」

「噓——不是,是火水油。」

「有什麼區別?」

「那你覺得導彈和手榴彈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

「就是啊,這火水油就和手榴彈差不多,真要有什麼事,我們心裏也沒那麼難過,怎麼說我們算是控制了等級。」

「這都行。」

「自我心理安慰很重要的,可以加強我們的士氣。」

倆人一前一後摸黑行走在果敢東區的山林裏,在月光下兩個黑色的影子迅速地躲過那些主要的幹道。在文凡的帶領下,很快就到達蕎麥地。那滿山的三角型蕎麥葉,在黑夜的籠罩下,橘黃色的葉子變得更加深沉了,文凡遞給文希一瓶火水油說道:

「拿著,記得要從西邊開始灑下去,但不要灑到東邊那塊。」

「為什麼?」

「東邊過去就是蒙哥幾個人的住處,今晚的風可是從西邊來的——還好不算大。反正有什麼情況得及時去叫蒙哥,我們只燒蕎麥地。」

「行,聽你的。」

倆人開始有規劃的沿著蕎麥地的小道,把兩大瓶火水油灑滿了西邊大半片。文凡灑到一半時,遠遠看著田園邊有一束光線往這邊來,他向文希揮揮手,可文希已經投入得太積極,完全沒有注意到文凡這邊。那光線越來越近,很快一個推著單車的老頭出現在了蕎麥地邊,夜幕下,他一隻手夾著土煙,一隻手搭在車把上,那車頭燈搖搖晃晃跟著單車行走在田園邊的泥土路上。老頭全然不知這蕎麥地裏還隱藏著兩個夜行者,文希過度的動作穿梭在那三角型的蕎麥葉間、發出了沙沙響的聲音,老頭好像察覺到什麼,他停下了腳步,隨著聲音的方向聚精會神地注視著。文凡開始急了,眼看這計劃就要破滅了,他隨手在地上摸起一塊小石頭,往蕎麥地的一邊扔了過去,然後在向著文希的方向快速摸爬了過去,老頭看了一下文凡小石頭的方向,這樣的響聲讓他感到很不平常,他把單車腳架打了下來,從後座拿起一把鐮刀,另一隻手把車頭的燈挪了下來,他照射了一邊,隨著光源移向文希的方向,文凡及時趕到他身邊,一把把他壓了下去,兩人死死地貼著地面,文希被文凡突然的舉動嚇到了,連忙問:

「怎麼了?」

「噓——」

一束光源正好從他們頭上經過,就像二戰時準備進攻某碉堡時的情景絲毫無差。倆人同時閉住了呼吸,生怕呼吸的氣流會帶動起蕎麥三角葉的律動而被老頭發現。幾分鐘過去了,老頭一遍又一遍的用車頭燈的光束掃蕩著整片蕎麥地,最終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他帶著些許的疑慮推著單車在搖搖晃晃的車頭燈下走出了蕎麥地。

「還好他站在西邊,不然那火水油味可得讓我們倆前功盡廢了!」文凡感慨道。

「你說我們為民族做點事怎麼感覺比做賊還不好。」

「你家國父說過,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們要堅持到底。」

文凡又開始按照計劃繼續著自己的行動,只是文希又一次陷入了文凡說得那些名言裏面,因為他總感覺那裏不對,怎麼也有種牛頭不對馬嘴的味道,可又說不出個因為所以。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倆人終於按照原先計劃的把兩大瓶火水油徹底的灌溉到蕎麥地裏。站在蕎麥地裏,迎面吹來西邊的風,陣陣的火水油味刺鼻得很,文希拿起手中的火機問道:

「準備好了嗎?我點囉。」

文凡一把搶了過來,表情變得有些驚魂未定。

「你傻啊,我們站得可是風尾呃。不要命了,你這樣一點我們可就變焦尸了。」

「對哦,一時太興奮了。」

看著傻笑的文希,文凡心裏也是為自己擰了一把汗,真是人都有多方面,利用好了是得力助手,用不好可就怎麼死都不知道啊。倆人摸著黑在蕎麥地兜了一圈來到蕎麥地的西邊。文凡看著打火石的火機——新的問題又來了,這不可能拿著火機去點吧,滿地的火水油,自己身上也沾到了一些。文希看著發呆的文凡,用肩膀撞了一下他問道:

「怎麼了,幹嘛不點,等下又有人來就麻煩了。」

「可我們帶來的是打火石的火機,這要靠近去點就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文希突然手舞足蹈了起來,基本把自己全身摸了個遍,文凡看著文希像是跳機器舞的舞動著感覺到莫名其妙。很快,文希從內口袋摸出了一包火柴,他說:

「用火柴行嗎?」

「這——和火機有什麼差別。還不是要靠前去點。」文凡表情變得有些哭笑不得。

「你等我一下,我想到一個辦法好一點。」

說完,文希往原來的路又直奔進蕎麥地裏去。十幾分鐘,他拿著那裝火水油的瓶子走了回來,笑嘻嘻的露出兩排大黃牙說:

「我這瓶還有一些火水油,我們在地上在曬出一條線來,然後遠點的地方在點燃不就行。」

「你不會吧,我還以為你帶在身上,這可是贓物呃!」

無奈之下也只能接受文希的建議,他們找來一些乾草,沿著路邊又做了一條「導引線」。文凡把火機和火柴都給了文希說:

「我住得地方多是高樓大廈沒玩過火,就連煮飯都不會,你熟你來。」

文希接過火柴和火機,呆呆了看了好幾秒,然後又抬頭看了看文凡,那表情一副糾結人生大事一樣,文凡看著他不動于衷,豪無意思要做這「光榮」一刻的執行者,他心裏開始想:這文希會不會怕了,該不會是在想法把這罪惡的執行權扔回給自己吧!不行,在他猶豫不定之前必須快刀斬亂麻先讓他快點下手。

「幹嘛了,你自己不是說等下怕有人來嗎?現在又不怕燒到自己了這麼還不動手。」文凡有意的催促著文希的動作。

「不是啊,我在想要用火柴好還是火機好。」

文凡聽到文希如此一語驚人,差點沒把一口鮮紅的血液噴在他臉上,這壓根猶豫了半天原來是想這個,真的是找到適合陪他做這麼毫無理性,完全不被理解行為的最佳人選。文凡哭笑不得一隻手托著額頭,一隻手插在腰間,很是為自己找來的夥伴感到難受。

「隨便吧,一樣能點燃那火起來。」

「可——」

「用火柴吧,怎麼說也是你帶來的。」文凡真心不想在這緊要的時刻耗下去,那心臟跳動的律動已經如同賽馬場上奔騰的馬兒一樣在做最後的衝刺了。

「嗯,那就用火柴。」

文希用了一個相當堅定的眼神看了一下文凡,那種真正為革命做最後犧牲才有的眼神。他蹲了下去,伸出長長的手臂。文凡見狀已經跑開了一小段路觀望著,文希吸了最後一口大火來臨前的空氣——不算很清新,在泥土味道中夾雜著輕微的火水油味。在火柴與火柴碳紙摩擦的那一剎那,零星的火花帶起了火柴頭的火苗,隨著文希長長的手臂挪動下,火柴上的火苗和雜草中的火水油來了一個親密的化學反應。看著雜草上突然一層不穩定的空氣層冒了出來,文希轉身拔腿就跑了起來。文凡看到文希向自己方向跑了,心理條件的反射下神經抖動地向後連退了幾步。

就在文希轉身的那一秒,他身後的雜草瞬間引起了一條長長的火線,在西風的吹拂下,火苗隨著乾草進入了蕎麥地,不到十幾秒的時間,整片蕎麥地燃起的熊熊大火把東區漆黑的夜空硬生生地照得發亮——可能站在南傘口岸都能看到這大火通明的夜空——不知道還以為什麼神明降臨果敢這個苦難的地區。

那蕎麥被火燒得霹靂嘩啦的響,文凡和文希倆人快速地跑上了一個小山丘,俯視著那燃燒中的蕎麥。很快,從東邊趕來好幾個人,看上去應該是蒙哥他們。倆人見這火勢越來越大,心裏也開始慌亂了起來——眼不見為淨,倆人快速離開案發現場。一路直奔回到香蕉園,半路趕來的果敢軍可把文凡著實的嚇了個心驚膽戰——他想這果敢軍反應速度怎麼會如此之快——可2060平方公里大的地方,像如此大的火,就連中國和緬甸邊境的軍隊都警惕了起來——這消停了好些年的戰爭怎麼就毫無聲響地打起來了。

整整一個晚上,那救火的吵雜聲幾乎把果敢整個地區都叫醒了。文希不敢回去,倆人一直呆在香蕉園的吊腳屋裏,蓋著被子瑟瑟發抖。文凡一直側耳傾聽著外面過往的吵雜聲,心想著可以從那隻言片語的吵雜聲中聽到點有關火燒蕎麥地的情況。可是支離破碎的話語並沒有提供什麼有用的情報給文凡,這樣他更加害怕了起來,他開始懷疑起自己燒了那蕎麥是不是做錯了。他心裏比文希可是清楚得很,這蕎麥地根本就是果敢的,日本人只是參與了研究這裏的土地比較適合種植什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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