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太医辞官隐退之后。
“师父,当年您就真的……将那无辜的孩儿?……”刘府里,当年的事,让云痕始终耿耿于怀,难过的隐忍了多年,若今,师父已病入膏肓,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若师父真的回答是,那他就真的很失望……从小就是师父收留了他,他以为,人世间尚残留着一点情意。若……
“唉……”弥留之际的刘太医忽然留下了浑浊的泪水,苍老干瘦的面孔上早已布满了自责,“痕儿,为师……已经一错再错……怎么还能那么做?为师……已将那小皇子托付到正直富贵的老友柳家,他一生无半个子女。如今将小孩儿托付给他,也算是为师对他做的一点补偿……”
话虽是如此说着,他的脸上的自责却毫无减轻。他知道,假皇子存活。等待婉妃与那个假皇子,又将是什么?他,说到底,依旧是害死了两条无辜的性命啊!多年来,他便是因为这件当年的事,郁郁寡欢,积郁成疾。
云痕望着师父垂死却依旧内疚的表情,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师父,痕儿,痕儿今后,会尽自己所能帮助二皇子……让师父减轻罪过……”
听言,刘太医嘴角终于扯出一丝安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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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闹的正热。
“皇上吉祥!”兰妃带着几名宫婢急冲冲闯进了栖龙宫,欠身行礼。面上分明是风风火火的急切。
“大胆!”凌亦乾温和的龙颜一变,冷斥,“居然敢不经通报就闯进来!兰妃,你身为堂堂一国之皇妃!成何体统?!”
“皇上!”兰妃扑通一声跪下,身后的宫婢们也跟着急忙下跪。
“皇上,臣妾是有事禀告皇上!”兰妃早已算准了会有这步,面上并无慌乱无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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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闹的正热。
“皇上吉祥!”兰妃带着几名宫婢急冲冲闯进了栖龙宫,欠身行礼。面上分明是风风火火的急切。
“大胆!”凌亦乾温和的龙颜一变,冷斥,“居然敢不经通报就闯进来!兰妃,你身为堂堂一国之皇妃!成何体统?!”
“皇上!”兰妃扑通一声跪下,身后的宫婢们也跟着急忙下跪。
“皇上,臣妾是有事禀告皇上!”兰妃早已算准了会有这步,面上并无慌乱无措之意。
凌亦乾也不是昏君,不问来由便将来者草率知罪之君。此刻,他脸上还是有发怒的迹象,却还是放缓了声色,“何事?你且说来听听。”
兰妃一听,窃喜。她忽然抬起了手臂,直直指向站在凌亦乾身边的虞婉儿——
兰妃说的认真激动,脸上分明都是为皇上着想之意。她说——
“皇上!婉儿妹妹她,她与人珠胎暗结!凌天尘也并非皇上您的亲生骨肉!是她与别的男人做苟且之事的种!”
在场的所有人脸上皆是大惊失色!
凌亦乾龙颜大变——
虞婉儿一听,绝美倾城的小脸顿时煞白如纸:“兰姐姐!话,可不能乱说啊!”
兰妃悲然愤怒的瞧着她,指责的话已脱口而出:“虞婉儿,你、你良心何在?皇上待你不薄啊!就属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最多了……”
“闭嘴!”凌亦乾忽然愤怒的打断。
“皇上!臣妾有证据!”兰妃固执而倔强。
虞婉儿的身体一阵晕眩,为何?不能容她存活?为何兰妃要如此无礼取闹的针对她?为什么——
凌亦乾黑着面色。
最终,他说:
“呈上。”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狠狠打在了虞婉儿的心头。方才与她甜言蜜语的是谁?说最爱她的人是谁?居然……连予她一丝一毫的信任都吝啬到此般……
即便他不想这么做,但不得已,他是君王,并且是个明君。他要明理的对待任何人与事……
“皇上,与她珠胎暗结之人,臣妾并没有抓到。但是,可以用老祖先传下来的方法,滴血验亲!”
凌亦乾沉默了会儿。他没有看虞婉儿。或许,并没有明君不明君……也许,只是也许……听到传言,他也不敢确认自己究竟相信不相信她?他最疼爱的那个女人……或是,即便站在世间最顶峰的他,也怕被最爱的人背叛?……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