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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黑白工作

在洛杉矶这座由钢筋,水泥共同组成的城市里你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金钱,女人,权势,地位,只要你有门路,足够强硬的关系网的没有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作为一名刚来到洛杉矶的美国市民,韦德先生充满期待和谨慎……

四五十年代,在自由城中(之后出现的洛杉矶的名字由自由城代替。)有大约35家枪店,这些枪店的里面的枪支经过保养,微调,使它们看不出是刚刚走私的黑枪,而且,枪的种类应有尽有,从半自动手枪到自动手枪,二战冲锋枪到近代化的卡宾枪,甚至投掷武器,也不仅仅是手雷,连燃烧瓶都公开出售。

还有很多不正规的店,我们稍后再叙。

韦德到洛杉矶后,在附近的旅馆登了记,勉强休息了二十分钟便去了洛杉矶工人码头。迎接他的正是爱德华船长的回信中提到的那个美籍华人凯拉斯。袁。

凯拉斯非常热情的与韦德握手,并热情的说日后称呼他“老袁”就好,韦德提着行礼与老袁走入工人码头。大大小小的轮船,货车,私人快艇停靠在这里。工人正在码头附近满头大汗的工作着,而爱德华船长就在眼前指挥工人将眼前的货物搬向码头附近的仓库中……

“哦,老韦德先生的儿子,韦德来了,来我们去我的办公室细谈”略有些肥胖的爱德华船长,赶忙走来招待他们。

崭新的办公楼中,此刻有个裹着深灰色和驼羊绒大衣的墨镜男人等待着他们。

楼下的工人们紧张有序的工作着,在这个码头后面的院子中,落满一地厚厚的黄叶。几天前还有着浓密的树荫,在五天前就稀薄了一半,大把大把寡淡而微凉的阳光照耀着湿漉漉的地面,因为靠近大海,所以潮气很重。清晨的温度很低,离地面最近的叶子还残留着霜气……

有几个工人在眼前的院子中扫着黄叶互相打趣说道:“去年,我们在这里架起烤肉架,还在门口的那颗棵雪衫上挂起圣诞球和玻璃铃铛呢,真是开心的一晚!”

另一个笑道:“哈哈,是啊,尽管我们烤出一堆黑色致癌物,但是我们的心情丝毫不受影响,对嘛,有酒就够了……”

韦德的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觉得这些工人此刻非常像一家人。

远远的看见,有一个墨镜男子站在二楼的楼梯扶手处吸烟,爱德华船长向他一招手,喊道:“我和韦德说几句话,一会儿他会回来找你,你到后面的库房等他”。墨镜男子优雅的一点头,走进库房了。

爱德华船长走上楼梯打开办公室的房门,邀请韦德进去,老袁走进去为二人准备了两杯咖啡,然后静坐一旁,等待爱德华的指示。

爱德华坐在老板椅上,自顾自的转了一圈,然后双手抵在下巴上,沉思了一下,庄重的说道:“对于你的父亲,我非常抱歉,战争就这么残酷,而活下来的人就得秉承逝世的人的意志,坚强的活下去……”

韦德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捂了捂额头埋怨道:“日本人在那天发动珍珠港袭击事件,我的父亲也遭到牵连,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谈谈我的工作吧……”

“好的……那么请看看这个”爱德华侧身把抽屉拉出取出一份文件平坦在桌子上。“这是,本公司的规章制度,以及雇佣关系的处理协议,如果没有疑问,请在第一页和最后一页下面签字。”爱德华船长微笑着说到。

韦德看看文件,爽快的签下了子,因为他干的不是体力活,而是一名文书工作,就为货物调配,轮船进港时间,工人上下班作调整和记录。老袁就是他的同事。

爱德华看到韦德签了字,很开心得接过文件,又看了看文件打趣道:“韦德先生的签字很气派,看来你会非常适合这些文书工作,好,了三天后上班,你可以去库房了,刚刚那名男子是你的房东的助手,你的房子从我左手边的窗户就可以看到,是不是很漂亮,布朗顿先生在库房那里应该会给你房间钥匙,放心你的公寓不差,烹饪,沐浴,生活硬件设施都不错!去吧,先生。”老袁很有礼貌的为韦德打开门。

韦德站起来鞠了一躬,为爱德华船长的安排感到满意,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安静离去。

库房离韦德所在的办公室不是很远走个五六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布朗顿此刻坐在一个货物箱上吸着烟,听到韦德的脚步声回了一下头。向伟德露出淡然的微笑。当韦德靠近他之后。他从胸前摸出一把古铜制的钥匙。轻轻递给了韦德。并说了句话。“跟着我来,我带你去你的公寓。”

离开工人码头之后。有一辆出租车已经等在了外面。韦德刚一上车突然惊呼道:“乔尔!”司机笑了笑不说话,向韦德的公寓开去。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似乎只有韦德不知道内幕。乔尔和布朗顿诡异的笑着。

公寓离的很近。10分钟左右的车程。

韦德在布朗的先生的陪同下,缓慢走向2楼。当韦德把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个老熟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k先生。

老人缓慢地说出一句话:“别来无恙,韦德的先生,我们抽个时间这一起乘船旅游怎么样”

韦德脑袋一怔,又想起了那次在轮船上的遭遇。马上摇头苦笑道:“承蒙老先生的好意,我,……我还是算了,自从那次游玩之后,我似乎有点”晕船””。

K先生笑了笑,对着布朗顿先生说:“剩下的交给我来说明你,去外面望下风,对了把假发取下吧,你的脸在这一带算是生面孔了,去吧。”

布朗顿先生一扬眉毛:“是的,先生”然后随手取下假发,露出一颗白亮的光头。乔尔笑着说道:“哦你可真性感!老兄”布朗顿笑笑走了出去。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静音手枪,望着那漆黑的背影远远消逝,死神来了……

K先生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对他们说:“你们坐吧,我的先生们,我现在来回答你心中的疑问,韦德先生。乔尔给韦德先生拿出他最不喜欢的东西……对,那些照片,看了后,应该会反胃吧……”

乔尔把衣兜里的2张彩色和5张稍微小一点的黑白照片依次按照片右下角的字母顺序,一字排开。黑白照片在前,彩色照片在后。

韦德定睛一看,照片中出现了很多黑手党打扮的人物。

K先生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他们就像是蝼蚁一样,苟活在这个世界上,黑色西装,红色领带,锃亮的黑胶牛皮鞋,以及方顶礼帽,毫无疑问,你看到的是……”

韦德捂着腮帮子接道:“黑手党!,这些黑衣人像噩梦一样穿梭人群之间……就像瘟疫一样,令人不敢恭维。”

K先生翘起二郎腿补充道:“根据联邦调查局所提供的照片,我想你对这些人不陌生,你们已经亲密接触了,我们先来看看第一张!仔细看点,如果你不熟悉,可以问问你旁边的乔尔,对了乔尔,今天是艾米莉入学的日子,你不去看看?”此时韦德看着第一张照片,一个遭到爆炸后的破烂别墅,当时周围全是受伤和遭到枪击的警察,其中乔尔就出现了在下方,此时的乔尔拉着一名受伤的警员,躲在报废的警车后面,试图寻求掩护。

韦德挠挠头,用右胳膊肘顶了一下旁边的乔尔低声问道:“你惹什么祸了?”

乔尔喝了一口水对K先生笑道:“我陪她已经去过了,她后天去上课,今天我刚陪她从学校签字,领书回来,她现在应该在家看书吧,韦德那天我什么也没有干!而且你忘了,我还遭到了枪击!”

韦德一抹脖子仔细一想,也是,于是问了乔尔这件事的起因:“怎么回事老兄,你得好好说说这事情……”

乔尔声音一沉:“简单的说,一场腐朽的政治报复……艾米莉的父母死于那场灾难之中,黑手党不知名的犯罪家族,之后残忍的持枪袭警,最后被赶到FBI特勤组全部消灭……死亡和爆炸弥漫整个街头,天哪,比战争期间还要恐怖……”

K先生松了松领口说道:“共和党领袖邓恩议员,似乎在政治上得罪人了,民主党的高层干部暗中勾结了黑手党家族之一,亚历克斯家族。并派家族成员炸毁邓恩家的别墅,试图毁灭证据,销声匿迹。之后杀死大量警察,炸毁数量警车,持轻重机关枪和冲锋枪,发生街头火拼!”

韦德看着照片,由于是黑白照片,所以图中的血液全部呈黑色显示。但是,从整个照片拍摄场景来看,那条大街可以说是被“黑色”血液洗刷了一遍!碎片,尸体,以及受到波及惊恐的群众。

K先生等着韦德看完所有的照片后开始说:“在洛杉矶这个对外的繁华大都市,而对内犯罪爆表的罪恶都市,你们日后该怎么生存?”说完,K先生看了看韦德道:“一名美国海军陆战队员,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受过多次荣誉勋章的嘉奖,单纯而热血的爱国者。然后……”又看了看坐在那里玩弄手中的水果刀的乔尔补充道:“一生与死亡,子弹赛跑的男人,不管是成为盟军为世界和平效力的时候,还是在麦支队拉着队友绝处逢生的时候,或是,回归奥克兰做了几个月的赏金猎人后,成为职业杀手的你注定面临更多的挑战。你们会是胡佛局长最器重的年轻人,现在有个计划需要你们参加……”

布朗顿此时站在公寓附近的窗户边,静静的等候,一把静音手枪藏匿于衣袖之间,如危险的响尾蛇一般,窥视四周!这时上来一位年纪较大的保洁员阿姨,布朗顿鞠躬温柔道:“202房不用打扫,夫人,您辛苦了,用我帮您拖地么?”老太太擦擦头上的汗道:“哦,好的,我在这里擦擦地就走,不用不用,您真有礼貌,而且又有素养,谢谢您先生,祝您一天好运!”

乔尔迟疑了一下:“我觉得,韦德没有必要参与进来吧,他刚刚从战场归来,又同时失去父亲,现在让他干这么危险的活,恐怕……”

韦德不说话,因为乔尔把他心里想的全部说了出来。

K先生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于是顺理成章的说道:“所以安德烈家族对你们的背景会比较疏忽,你们比较好打入内部,为我们当眼睛。”

韦德皱着眉头补充道:“可是,乔尔是名赏金猎人啊,又曾经为警方工作过,你可以确保黑手党不起疑心?恐怕黑手党招杀手的时候也会仔细挑选吧,他们不太轻易任用为警察工作的人。”

乔尔老脸一红,捂着额头痛苦的说道:“我的前科太丰富了!(前科是指上一次的犯罪事实及受到的刑罚,常用于有前科,即以前因故受到过刑罚。有前科的人又犯新罪,如果符合累犯的条件,就构成累犯,要从重处罚。)入室抢劫,盗窃车辆,持枪杀人,强奸未遂..”

“啊!”韦德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这是曾经那个阳光,善良的大男孩!

“放心!是假的!那是我们做的文章啊!在警察局查不到你的这些虚构罪行!我可以保证你的清白,不过..”

乔尔激动地站起来说道:“一旦真的混入黑手党里面,那些罪名就成立了对吧!我的天!这份混账差事!”

韦德又望向K先生道:“看来只能配合了,不然,我们凭自己无法退出这摊烂泥!”

K先生问道:“所以,你们的答复?”

乔尔,韦德异口同声:“随你调遣”

K先生拿出一份文件让他们在上面签字,并且悄悄地关掉了,夹在胸前口罩的录音笔。现在联邦调查局拥有了二人的“特殊档案”

桌面上前几张黑白照片,是一些黑白照片拍摄的是一些黑手党中的“鱼虾”最后两张彩色照片拍摄的是富丽堂皇的帝国湾建筑,和正在下西洋棋的格林。佩加索斯。安德烈老先生。韦德先生再后来回忆说道:“为政府办事,确实要三思后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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