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开着汽车。
韩徽坐在他的身边。
张健说，看看，雷咏春又给咱们派到了一起。
咱们两个年轻，理应多干活啊，这有什么?你瞎想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总是有机会和你在一起。
这有什么?咱们不过就是同事而已，仅此而已。
要知道，凡是特殊关系，都是从普通关系发展来的。
什么特殊关系。
现在还不清楚。
我可以告诉你。
那就告诉我。
我是女孩，你是长辈，咱们以后虽然是同事，可是，我就叫你叔叔，好吗?
我有那么老吗?
很老。
至于吗?别马上把路堵塞。
没有办法，叔叔啊，别总和我这个小闺女逗了，别影响工作，好吗?
全都怪我，找错了位置。
不，你找的特别准确。
张健和韩徽到了工商局注册处，工作人员在电脑里面查询着说，没有这个人，出租汽车公司的法人，肯定没有这个人。
两个人失望地走出工商局注册处。天很美丽，湛蓝湛蓝的，朵朵白云如羊群奔跑着。
张健仰起头，狠狠吸了一口气。
可是，韩徽心情却不好，只是愤懑地看着远处，沉默不语。
张健说，也许，这个姓杜的不是法人代表，是副经理呢。
韩徽说，也许是下面的小经理呢。
张健说，没有办法，几十个出租汽车公司，咱们一个一个的查吧。
韩徽说，如果，是那个酒店经理记错了呢?
是啊，也许，酒店的打工妹们记错了呢。
别开玩笑，我是在工作。
没有办法，告诉你，我们做刑侦工作的，就是这有，把无数信息收进大脑，然后，凭借咱们自己的脑子处理，排除那些没有用的，将那些有用的东西正理细化。
好啊，我问你，前辈，咱们现在收集的信息，哪些是有用的，哪些是没有用的?
现在，还无法断定。
可是，我们总不能，将所有的出租司机都走访一遍吧?
没准，有一次排查一个杀人犯，我们摸排了一个小镇的一万多人。
可笑。
你说可笑?
是啊，这就是咱们这些侦探做的工作?不是依靠科技，推理，智慧，而是笨拙的摸排？
当然，这就是侦探。
我不相信。
你现在正在做，为什么还不相信呢?
我觉得是咱们这有的初级侦探，前辈，是吗?
别总叫我前辈，好吗?
是你自己愿意当前辈啊。前辈前辈前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