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身世之谜
“咱们的任务完成了,不知道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斑竹你给我让开!”被斑竹抱住了身子的小七,还忍不住抬起脚,想要朝着俞景木那似笑非笑的脸上踢过去。
“两位道童从山上赶来,想必还没有用膳吧,眼看天色已晚,不如在府上用过膻之后,休息一番明天再上路。”
经俞景木这么一说,小七才想起来,今天匆匆忙忙的赶来,她和斑竹还真是一粒米饭都没有吃过。
“咕咕……”
恰恰这时,小七那焉儿吧唧的肚子不争气的叫唤了起来,在寂静的大厅里面分外的响亮。
小七赶紧用手捂住肚子,******他不争气了。
眼前又出现了刚才在街上看到白乎乎的肉包子了。
“多谢公子,不过家师有交代,送完礼物后我们就得赶紧回去。”
“放屁,师父绝对没有这么说过。”
小七猛的用手肘子撞在了斑竹的肚子上,疼得他顿时眼冒金星,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
“公子说的是,我们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干脆吃了饭明天再回去,师父一定不会怪我们的。”
小七冒着两只星星眼,屁颠屁颠的跑到俞景木跟前,就差屁股上没有长出一条尾巴来摇啊摇的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刘伯,带两位贵客到客房休息,然后赶紧吩咐厨房准备晚宴。”
“是!”
一旁候着的老管家赶紧上前两步,对着小七和斑竹微微的弯腰,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道童这边请。”
“请!”
小七好爽的对着管家拱了拱手,还不忘给容妃行了个标准的宫礼,然后一把抱起托盘里那满满一盘金光闪闪的金子,最后拖着半死不活的斑竹就跨出了房门。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七岁大的孩子。
“小七,你疯了,刚才干嘛要答应留下?我看那俞景木根本就没安好心。”
坐在凳子上的言小七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拿起托盘里的金子放在嘴里咬着。
我的妈呀,还真他妈全是金子,这一盘子要是搁到现代,那得换多少人民币啊。
赚了,赚了,这次可真是赚翻了。
“小七,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实在看不下去了,斑竹走过去一把将小七手里的金子夺了过来,可是很快的又被她快速的抢了回去。
斑竹只觉得眼前飞快的闪过一道白影。
“这些可全是我的,没你的份。”小七牢牢地将金子护在怀里。
“金子没了以后还能再赚,可是命没了怎么办?”斑竹脸上毫无失落,金子他本来就没有看在眼里,反倒是他们两个的安危让他无比的担心。
“小七,我们恐怕是走不出这个县太府了。”
斑竹两眼一闭眼前又出现了一团黑雾,牢牢地笼罩着整个县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谋,紧紧的缠绕着小七一样。
“你当我是傻子啊,看不出俞景木的那点鬼把戏?”
言小七放下手中的金子,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床铺,妈的,真他妈舒服,要是在家里也能睡上这么柔软的床铺就好了。
找了个束缚的姿势躺了下来,言小七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把玩了起来,还是这东西拿着心里踏实。
“以俞景木那傲慢的性格,铁定还记恨着我昨天晚上对他的羞辱,他一定会找我报仇的。”
“那你还答应留下来?”
一听小七这么说,斑竹子激动的站起来,这都是什么人啊,明明知道别人想要害她,还自投罗网的留下来。
“你给我坐下!急什么!”
小七猛地加大了声音。
山里的孩子就是山里的孩子,不是号称有什么特异功能在身能看见她的不凡么,居然哈这么信不过她。
“这仇要是不让他报,他铁定不会罢休的,如今他爹又是这兰溪县的土皇帝,若是我们今天走了,他带着人找到我们家里去了怎么办?”
小七的一席话说得斑竹顿时没了声音,的确是啊,家里还有家钰和家琪,要是她们见了一定会吓哭的。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只能见招拆招了。”
刚才的客厅里,仆人们都已经退了下去,只留下了俞景木和容妃两个人,不过现场的气氛却弥漫着一股硝烟的味道。
只见容妃的脸色一脸的不自然,而俞景木的脸更是已经比包公还黑了。
忍不住让人有点想知道,刚才小七离开后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景木……别闹脾气了好不好?”
终于,容妃软下了气焰,柔声细语的对着俞景木道,很难想象刚才还气势逼人的容妃,居然对着俞景木这样一个小小的县衙少爷讨好。
“砰……”
回答她的是陶瓷茶杯摔倒在地上的声音,滚烫的茶水渐了一地,外面的仆人听见了里面的声响,却没有一个敢进去收拾的。
“再等两年就行了,那老东西绝对拖不过两年的。”
“两年,你说了多少个两年了?”
又是一阵瓷器被摔碎的声响,俞景木收回刚刚运功的手,猛地排在一旁的案几上。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十五年了,他一直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就无时无刻的不想要离开这里。
若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县太爷的儿子也就罢了,可是他的身份是何其的尊贵啊,怎么能够屈尊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地方。
和京城那些所谓的皇子逐鹿,才是他身份该有的使命。
不自觉的俞景木握紧了双拳,手背上的青筋暴露了出来,一条一条像蚯蚓一样弯曲在了手背上,看得容妃心里狠狠的咯噔了一下。
按理说儿子这样的渴望权力与荣耀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现在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景木,再等两年吧,等母后安排好了一切,你到时候直接进朱京继承大统就行了。”
“不许你自称是我的母后!”
砰的一声,俞景木身边的案几变成了一阵烟尘,说道这个他就来气,若不是他这个该死的母后,他怎么会在这个荒野边境受苦。
一想到这个,俞景木又想起了昨天晚上被言小七羞辱的场景,就连那样的一个山村野丫头都骑到了他的头上,叫他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木儿……”
容妃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门外却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她只好赶紧闭上了嘴。
“容妃娘娘,景少爷,晚膳已经备好了。”
“知道了!”俞景木不耐烦的应了一声,然后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
的话让我差点背过气去:黄河也看了,这回你能死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