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的爱郎在这!”一个跃身沈泰之从房梁上跃下,稳稳站在倩影身后。
沈画闻声回首,使劲眨了眨美眸定定的看着沈泰之:“相公?”貌似还没相信心心念念的人站在身前又用小手揉揉眼。
沈泰之见小迷糊一脸的疑惑,伸手拿下画儿白嫩嫩的柔荑:“还揉?眼睛给坏咯!”将妮子带进怀里,吻了吻带着泪花的美眸。
“相公!你是骗子……唔……”如果以前在沈泰之面前掉的眼泪是博取他的爱怜,那么此刻却真真实实发于内心的,紧紧搂着劲腰呜咽着。
“为夫怎么成骗子了?”沈泰之宠溺的拍拍画儿的背,安抚着怀里似小猫般的人儿。
推开沈泰之,将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还不是?相公说会很快来看画儿的呢!结果让画儿好等……唔……就是大骗子!”作势还捶了下沈泰之。
“好!好!大骗子就大骗子,画儿不哭!要不我也要哭了!”怎么都得想法子哄好她,不然他心疼。
“噗!”终是破涕为笑,故作娇喋:“不害臊!”迫不及待捧起俊脸狠狠的啄了下“啵!”
沈泰之心里那个欢啊!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噌的抱起怀里的画儿将她举的高高的:“画儿真这么想为夫啊?才半月而已,到底是哪个不害臊了?”结实的双臂紧固着画儿的臀部。
被沈泰之的举动吓到的人儿,拼命踢着小腿,惊叫:“啊……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呀!”
“不放!除非画儿老实交待,谁不害臊了?”
“我!我!快放我下来啦!好高……”双手紧紧扯住沈泰之双肩上的衣服。
沈泰之听到想要的答案反而没有将沈画放下,而是将其扛进寝室里,一个掌风,紫色帷幔飘然落下。迫不及待的欺上柔软的身子,闻着熟悉的体香。
沉稳的男音,温柔道:“为夫也甚想画儿!”
细碎的吻落下来,额头、脸颊,鼻尖再到粉唇。品尝着那半月没触及的香唇,吸吮着娇嫩的花瓣,一手解着肚兜细带,却因过于急切无法得逞。
原本已到黛眉宫的段嘉穆,越想越觉得刚刚听到的确是“赛仙”可又不似傅裕所弹,那音律飘渺如仙境比之更胜一筹。
“难道这些年裕儿的琴艺有所提升?”细想下,决定让图英留在黛眉宫自己又踱步回到漳沁宫外,却听到女子美妙的歌声。
她在盼呀,盼那情郎……朝思暮想……
俯首倾听了会,心中百感千回:“朕的确是怠慢了裕儿!”
段嘉穆全然不知,那歌里唱的情郎另有其人,见漳沁宫宫门紧闭便使了轻功跃进寝殿。却见一男人紧紧拥着他的裕妃,段嘉穆丹凤眼顿时腥红。傅裕竟然私会男人给他带绿帽,他要傅裕和那个男人知道即使是他冷待的妃子也是他的女人,他段嘉穆不光是个男人,还是一国之君。
段嘉穆正欲发作却听到那男人说:“画儿真这么想为夫啊……”
“画儿?”段嘉纯原本紧握的双拳松了松,转身跃出寝殿,剑眉轻蹙冷道:“顺,查清此人来历,让红姬盯着傅裕!”
“属下遵命!”不知暗卫身藏何处?
段嘉穆就跟空气下命令一般。
从漳沁宫出来,跟没事人一样又进了黛眉宫。
巫山云雨后的俩人相拥在榻间,沈画将头埋在沈泰之健壮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松木香安静的闭着眼睛。沈泰之性感的下巴抵着画儿的头,看着她没有堡中那般丰盈,不甚怜惜道:“在宫里可还习惯?”
“不习惯!”怎么能习惯?宫人每日连吃喝拉撒都要一一询问,记录在册,她是动物吗?需要精心饲养?
想起沈泰之说的尚通阁的保镖,仰起小脸疑问道:“那尚通阁的人怎么没见进宫?舍姑说漳沁宫的所有女官及宫人都是傅裕之前就在的,没见有生面的!”
沈泰之拂了拂画儿的俏脸,宠溺道:“画儿也没有很聪明呀!熟脸才不叫人怀疑,倘若随随便便弄进个生面的不是显得很怪异?画儿身边的环翠便是尚通阁的人!我怎么会这般糊涂呢?”
环翠啊?说话都跟蚊子叫似的女婢竟会是尚通阁的人?隐藏的太好了吧!
纤指拨弄着精壮的胸肌,俏皮道:“我就知道!相公这么会不管画儿呢?”那舍姑真是太不相信沈泰之了,沈画心里有些得意与欣慰:“对了!相公是何时来的?怎么会在房梁上呢!”
浓密的眉睫忽闪忽闪的,像是有风扇出来,沈泰之忍不住抬起手指轻触:“来了有一会了,见有人在不便显身!”说着起身捡起散了一地的衣衫,画儿一把将他手里的衣物抢过来,娇喋道:“相公办完事就要走,没良心!”
沈泰之无语,这妮子是越来越放肆了,说话没个思量的。拉过攥着他衣裳的柔荑,将画儿怀在身前:“画儿乖!这宫里不比外面,想怎样就怎样。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你现在的身份可是皇妃!”
皇妃,皇帝的女人!沈泰之难道忘了她是他的小妾,他的四夫人?
沈画一把推开沈泰之,杏眼瞪的跟铜铃般大,仰视着沈泰之:“我是相公的人!不是傅裕,不是皇妃!”美眸闪着泪光
沈泰之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她如此激动,想要将她再次搂到怀里,她却避开他的触碰。
“此刻你便是傅裕,是皇妃!今后出宫了才是沈画,是我的夫人!”语气待着沈画从未听到过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