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接近的距离面对着画儿,让沈泰之得以嗅到她娇躯上散发的淡淡茉莉香,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她果然有勾人心魄的魅力。
画儿在他如火一般的目光下涨红了脸儿,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荡漾着波光,娇声道:“别这样看着人家!”
沈泰之带着浓浓的蛊惑,魅声道:“画儿那个部位是我没有看过的?”
顿时双颊滚烫,美目笑意隐现一丝羞涩荡渐渐漾开:“那还看?”
“嗯!”修长的手指随意一拨粉色的春衫被退去,艳如娇雪的凝脂玉肤呈现在沈泰之面前:“看不够!”
沈画玉手抵在他的胸前,红唇微嘟柔声道:“到床上去!”
“小妖精!”那纤长的玉腿弯曲而起缠绕在沈泰之精壮的虎腰上,一手托着玉背,另一手拦住丰臀将画儿整个人抱起,直径走向床榻。
彼此的肌肤无间地摩擦着,手掌抚过香肩粗糙的手感让沈泰之微微蹙眉:“这是怎么回事?”
沈画扭了扭身子将搭在左肩的手掌拿下来,放到胸前的柔软上,掩不住的委屈道:“背上有个龙印,怕被他发现……”
为了将那该死的烙印遮起来,让画儿受了皮肉之苦,怜爱的将玉人揽进怀里。趁她扬起头,准确地捉住了她那微启的湿润丰唇温柔的吮吻起来,缓缓放倒早已瘫软的人儿。
靠在沈泰之结实的胸膛,让沈画感到无比的安心。甜甜的睡了一觉醒过来已近黄昏,桔红色的夕阳透过窗台斜照进屋里。
扬起精致的俏脸,发现沈泰之还在酣睡,调皮的捏住俊鼻不让他喘息。沈泰之闭着双眼微笑着将画儿的小手拿下来,慵懒道:“丫头不要闹!”
画儿噘着樱唇,吐了吐舌头:“还说厉害!这么几下就趴下了!”
黄莺般的声音不大却让沈泰之全都听进耳朵里了,嚯的坐起身子将画儿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痞痞道:“嘶!你个小东西,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有些粗糙的手掌霸道的欺上她如丝缎般柔滑的肌肤,那带着惩罚性的恣意弄画儿忍不住拧起了身子,轻声嗔道:“哎呀!画儿投降!相公……天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走走?”
“嗯!是该出去了,这会儿老师该等着我们了……”说着还假意皱着剑眉,一副伤脑筋的模样。恋恋不舍的挪开怀里的人儿,伸手将床揽上的衣物拿到手里一一穿好。
这个样子的沈泰之真的很欠扁,画儿秀眉轻拧娇作的捶了记粉拳在他肩上:“还说!是谁没完没了的?相公讨厌!”
沈泰之憨笑的摸摸后脑勺,女人都一个样明明心里喜欢的紧,嘴上偏偏还就不承认……
段嘉穆的后宫中最北面的院落是犯了错被除去名号的嫔妃所居住的地方,等同冷宫。
所谓宫中多怨女应该就是指的这些女人们,娘家无权无势的秀女,一朝为妃深得荣宠便容易遭有权势的嫔妃妒忌,随时有可能卷入残酷的宫廷斗争。宠妃一旦失宠想要翻身何其难?就算你想尽各种办法都斗不过那些有心机的嫔妃,只要她们一个枕边风,你便只能在这北苑中渡完悲惨的一生。
汪水莲的院落也在北苑的一角,原先还以为怀有龙种便能母以子贵、平步青云,顺利登上皇妃之位。却因她身份的特殊,段嘉穆只能将她安置在这种地方,现在她在宫中的筹码也无缘无故没有了。可怜她堂堂殉国大将军之妻,只落得蜗居与北苑。
“啊……啊……啦啦啦……”宫道中每晚午夜都会传出女子凄美动听的歌声,只是哼唱着幷无歌词。汪水莲自从小产后没一夜能安然入睡,瞪着杏目倾听着夜夜这个时辰向起的歌声,索性大着胆子披了件衣裳走出院落。
蹑手蹑脚的来到北苑最西面一个破败的院子外,婉转吟唱的歌声以止,只听到两名女子低声交谈:“娘娘!奴婢发现傅裕不仅在宫中偷会男子,还极有可能有了身孕!”
手执宫灯的女婢将手中的札记交给身着素衣却不减清丽的女子,又密道:“这个是漳沁宫女官那取来的,照这记录看她上月幷无红潮入月!”
素衣女子将宫灯拉过来打开手札,崆峒的瞳孔瞬间并发出异样的光彩:“这个贱人赤血蛊毒不死你!看你这回怎么死!”说着干涩发白的双唇兴奋的露出阴狠笑容。
莲夫人听到不该听的秘密,惊恐的将身子靠在篱笆上,一不小心将踩到脚边的竹子“咔嗒”一声脆响。素衣女子绝美的脸上惊觉,使了个眼色给女婢。
莲夫人没来得急逃跑就被擒拿在地上顿时慌乱的哭叫:“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路过,没有听到你们说的任何事!”
哼!那便一定是听全了!女婢将莲夫人小巧的下巴转过来,朝自己的主子道:“娘娘,是皇上弄进宫来的那个寡妇!”
素衣女子掌灯照了照莲夫人娇媚的脸,嫌恶道:“又一个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妄想勾引他的贱人!小如,给本宫弄死她!”
小如没有听主子的话,把莲夫人从地上拽起来,反手将她禁锢住。鼠目半眯想得一奸计:“娘娘!奴婢有个法子定能叫那贱人与相府无翻身之日!”
“生子拿给你的信可有看?”沈泰之揽着画儿的柳腰走在长廊中。
沈画这才记起那信,抓了抓小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道:“弄丢了!”话锋一转:“那个,没事写封信作甚?败我大好的兴致……”将责任推到了沈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