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有些小小开心,双臂不由自主隔着矮桌怀上沈泰之的脖子,主动覆上他的唇,轻轻点吻,小声道:“你可是确定了?”
沈泰之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力的回吻着这久违了的香唇,似乎在说: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
“嗯……”那滚烫的手掌轻抚过后背,沈画轻吟出声,更加用力的吻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双手胡乱的将他身上的衣物除去,轻声呢喃道:“我好想你!无时无刻,好想好想!”
他又一次推开了沈画,迅速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慌乱的穿好没有理会跌倒在地上衣不遮体的人儿,歉声道:“对不起!我……”
“滚!滚……”沈画嘶吼着坐起身来,将身后放洗簌用具的木架推倒,放于木架上的黄铜脸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盆中的水撒在天竺国的地毯上,绘有大朵牡丹的地毯沾湿后,显得更为妖艳。
沈泰之皱眉本想将画儿扶起,却看不下去地上的人儿一脸凄苦,连照明的琉璃灯也没有拿,便转身下了楼,扬长而去。沈画面无表情的下楼,推开了那紧闭的门扉摸进漆黑的厢房中……
托拿在皇宫中所受的伤,经过沈画简单的治疗,又及时服用白音带来的冰露丸,伤口已经慢慢愈合。他并不在乎沈画究竟是什么身份,此刻虽没有将她身世查清楚,但就算是燕云国皇帝的宠妃或者底细比他知道的更复杂,他也会不择手段得到她。
心上的人儿晚膳时候对那珂夫人的态度,并不像是姑嫂之间起争执,道是像后宫中争宠的女子。也让托拿意识到了,画儿今日收留他在沈府似乎并表面看着这么简单,那沈府的家主与她之间肯定也是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楼上传来的声响让他完全没了睡意,站在房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看看,走到了门口能清晰的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不一会儿房门便被推开了。
“你没事吧?”虽然没有掌灯,但凭自己灵敏的听觉,知道推门而入的正是住在阁楼中的人儿。
沈画没有回答,适应了房中的黑暗,视线定格在站在门口的男人,张开双臂紧紧抱着眼前的人。
托拿欣喜若狂过后,更多的是对她的担忧,双手缓缓覆上紧靠在身前人儿的纤腰,柔声道:“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
“抱我!”沈画昔日灵动的大眼此刻毫无生机,踮起玉足向身前之人索吻,见他没有反映,小声道:“你不是对我有意思吗?喜欢我吗?那就抱我啊!用力的抱我!”
“何止喜欢,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了!你那国宴之上赛仙姿容的惊世一舞,已是我对你念念不忘!日夜不停,从白音赶来便是要见你!将你带回我的故乡,我要娶你!”喜不自禁的托拿,低下头浅吻着那微启的檀口,双手游走在她光滑的背部,竟发现怀中的人儿,那丝质的肚兜只挂在纤细的脖颈间,胸前的衣襟大开,惊讶道:“你?”
真是可笑!有人嫌弃自己,却有人对自己念念不忘!沈画凄凉的一笑,冷声道:“不要多问,做你想做的事便可!”
托拿埋头用力吸吮着散发着淡淡茉莉香的玉颈,沈画仍由他肆意的亲吻,纤手探进托拿的褒衣中,迷离的双眼中闪着泪花,心中酸涩的厉害,暗暗道:沈泰之,是你没有遵守当初与我之间的诺言!是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不在我身边!是你,一次次的推开我!将我推入别人的怀抱!我恨你!我会好好利用我的身体,将它变成报复你的最佳武器!
沈画那微微颤抖的身躯,终究是袒露了她内心的澎湃,托拿似乎是感应到了,却不想停止对她的渴望,将她抱起放在锦榻中,伸手就要将她身上的衣物脱下,却被沈画抓住双手,只闻那细如蚊吟:“我自己来!”
托拿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快速除去,覆身压向沈画,却发现她并没有将上衣脱掉,邪魅道:“这样这么行?还是我来伺候你吧!”
沈画宛如女王般的语气,强硬道:“不!就这样……进来!”
托拿稍稍有些失落,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画儿与自己在树林中时有很大的变化,像是没了之前的灵气!听到身下的人儿下达的命令,只是乖巧道:“是!”
隔衣临摹着她那诱人的曲线,触上那胸前的饱满,托拿不觉的吞了一口口水,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即使隔着衣服也让他意乱情迷。
衣服与赤身的厮磨带着奇妙的触感,触上那颈间裸露的锁骨,那美好的手感不禁让他渴求更多,不禁想要撕开这该死的纱衣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沈画修长的美腿微微曲起,将身上之人纳入双腿间,当那灼烫的硬物碰到私密地带之时,刚刚被沈泰之无情浇灭的****之火再次冉冉升起,伸出双臂将他拉近自己,媚声道:“你的伤会不会影响质量?”
噗!托拿差点被她问的吐血,这女人也太小看自己了!
“你等会儿便可知道了!”托拿对于刚刚那微妙的激情,内心充满了回味,裸露着的胸膛,身躯紧紧贴与沈画后背,听着怀中之人均匀的呼吸声,白皙俊彦上填满了柔情,细语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
“这个对我不重要,你大可不必告知与我!”沈画突然睁开了双眸,套上了褒裤支身做起,回头看着刚刚与自己疯狂欢爱的男人,冷漠道:“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明日一早就离开沈府!”
托拿闻言愣了一会,起身紧紧抓住坐在床榻边上的人儿,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