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连连被打了好几个巴掌,口中竟是咸腥味,嘴角更是溢出了鲜血,却紧紧闭着双眼,等待着简珂的再次羞辱。
“阿珂!不可太过分,脸上有伤会让妹夫起疑心!”简锦抓住了简珂再次落下的手,摆过沈画的脸道:“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锦!你喜欢这贱人?你可知,她伺候过不少男人!与那窑姐没区别,小心别伤了自身!”简珂看沈画的眼神中透着显而易见的鄙夷,像是在看一件有不肮脏的东西。
沈画撇开脸,她做不到听而不闻,紧紧咬着牙关却不出声,将口中的咸涩与口水全都吐到简珂脸上。
简珂被口水喷了一脸,歇斯底里的朝沈画小腹重重踹了一脚,口中谩骂道:“贱人!贱人!锦,给我好好教训她!”
简锦并没有听妹妹的话,而是扶起了沈画,向简珂伸手道:“晌午给你的东西呢?”
简珂一边用丝巾擦脸,一边邪笑着从怀中取出黑色的小瓷瓶递给简锦,只见简锦拇指一弹,瓶塞便不知去向,单手钳制住沈画的下颚,将整瓶药倒入她口中后,贴近沈画的脸,暧昧道:“这‘鸳鸯仙’可是极品一旦入喉,片刻药效便会在你体内扩散!到时候,本公子定让你********!”
“沈泰之若是知道,你们必定不得好死!”沈画满口的粉末鲜甜鲜甜的,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
简锦将沈画的下体的衣裙撩起,手掌探入沈画的私密地带,唇角微微翘起道:“看样子,药效已经发挥了!阿珂还不回避?”
简珂手中拿着丝巾,捂着双唇,很识趣道:“别弄坏了,等会还有用!”
简锦不顾还未走远的妹妹,便猴急的开始为沈画脱衣服,覆上身躯亲吻着画儿胸前光洁的肌肤,喘着粗气道:“美人!我一定好好疼你!”
沈画意识还算是清醒的,但身体燥热的厉害,巨大的变化与身上的男子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口中想叫却只有嘤嘤的申吟之声。
生子每天都这个时候赶来马厩给爷最喜欢的马驹喂食,惊见马厩内交缠着两具身躯,而在下面的女子竟是爷的小夫人。
沈画眼前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口中艰难的发出呼救声:“救救我!救救我!”
生子见小夫人身上的那男人,似乎是强制着她的双手,那定是这淫贼逼迫夫人的“啊!”没等简锦反映过来身后有人,便被生子用木棍狠狠的打晕在地。
生子看着稻草堆中的沈画面色异样的潮红,胸前的衣襟完全被那躺在地上的男人撕坏,大红的肚兜也被解开,已遮不住那凝脂般白嫩胸脯。生子吞了吞口水年纪虽不大,但对男女只是早已是略知一二。沈泰之有时候会不顾他在场就与姨娘们嬉闹,而在一边看的他也直流口水。
拼命摇了摇头,将那些不该有的想发抛开,便脱下身上的衣服将沈画包起来,见她双眼迷离,像是醉酒一般,有些担心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生子给您叫大夫去!”
“不必,你快快扶我回白茸居,去找沈泰之来!不要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事!”沈画拼命保持着精神,瑶瑶晃晃的起身。
生子有些不明白,夫人差点被坏人强暴,为何又不让他将事情告诉爷?背起沈画小跑来到白茸居,一路上也没有遇见一个下人,估计是全都去了前院帮忙了。
这“鸳鸯仙”药效发挥的极快,沈画周身都像是有虫子在咬燥热又奇痒,躺在床榻中等待着生子将沈泰之带来,却等来的是生子一人。
生子看着小夫人裸露着修长的长腿,身上的衣衫只是半遮半掩着无暇的玉体,那撩人勾魂的的姿态使得少年看直了眼。
沈画见生子只是定定的矗在房门口,身后也没有见沈泰之,却还是不甘心,断断续续夹杂着低吟,道:“他……可有说……何时过来?”
生子这才回神,转过脸不看那床榻中的人儿,小声道:“爷说没空!”
没空?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看下我有这么难吗?难道还在为了早上自己动手打了简珂而生气?沈画仍在保持着清醒,那药效却越来越明显,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咽喉,目光逐渐迷失起来,纤手却不由自主的安抚自己。
生子一看小夫人怎会变成这样子?却见沈画突然冲了上来,从身后紧紧抱着自己,俏脸紧紧贴在他的颈后,灼热的樱唇用力吻住生子颈后的肌肤,喉中发出诱人的申吟。
生子大惊失色,难道夫人中了该死的媚药?怪不得一定要爷过来呢!
“夫人!你冷静点,生子是爷的书童,是下人!”生子挣脱了沈画的钳制,快速奔下阁楼,他就像是受惊的马儿,狂奔出别院!
沈画心里的很清醒的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断的抚弄着自己滚烫的躯体,跌跌撞撞走到前放脸盆的木架前,将脸深深埋入水中,直到感觉快要晕厥过去,才探出头素手将脸上的水渍抹掉,用力摇了摇头,心道:我不要就这样死掉,要死也是简珂那贱人先死!
前院宾客满园沈画趴伏在花厅外的走廊栏杆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花厅,又看着沈泰之携简珂站在门口接待客人。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既然沈泰之没空,那么就不要怪她在宾客中随便拉一位了!
“你没事吧?”一个温润的男音,在沈画身后响起,猛然回头竟看到那死了夫人没多久的司徒博雅。
只见他一身雪白罗衣锦袍,原先光光的头顶已长出了乌黑浓密的短发,身上依然携带者淡淡的焚香味,想必还俗的日子中依然是潜心修佛。白皙的脸因头顶长出了黑发而显得更加英俊,姿态娴雅。炯炯有神的双眸,瞳仁甚是灵动如同水珠般吸引人注意,若是头发在长些,可谓是一位偏偏俊雅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