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故这才注意的看了眼黄金令牌的背后,越看越是紧双眉,口中仍然道:“没有见过!公子将老奴从宫中绑出来,如此大费周章竟只是为了给老奴看这东西?”其实舍故一眼就认出了令牌背后那盘龙,正是沈画那丫头背上的烙印原图,但她以为紫芜是某个针对相爷的大臣,派来向自己套取对相爷不利的证据。
紫芜见她明明有皱眉,却仍是不肯承认,便动之以情道:“嬷嬷顾虑的是!不过我只是想知道沈画是否是我家姑姑失散多年的女儿,也就是在下的表妹!实不相瞒,我们并非燕云国人士,而是蓝罗皇室!在下的表妹摩耶殿下,便是蓝罗下一任的皇位继承人之一,当年由于皇室动荡姑母怕表妹遭遇不测,不得已将年幼的表妹远送他国,却不想表妹与护送之人失散!嬷嬷行行好若是见过画儿背上有此烙印,定要告诉紫芜!”
“这……”舍故显然被紫芜的坦诚不公所震惊,那丫头竟是蓝罗储君人选!那么当日裕儿在樟树林中遇袭,原来是蓝罗派人找那丫头,这下便可说通了!左思右想终是点头道:“夫人背部曾经确是有盘龙烙印,不过为了不被陛下发现,而连累了相府所以用牡丹图掩盖了!”
紫芜算是确认了沈画的身份,原来她真是摩耶表妹,苦苦寻找了她十年之久,她此刻竟与自己同城,紫芜抓住舍故的双肩,满脸是喜悦:“紫芜谢过嬷嬷的相告之恩!嬷嬷日后有事,可来蓝罗找紫芜,我与姑姑定当全力相助!”
紫芜现在便要去找沈画,他要将表妹带回蓝罗,名采与静影很久都没有见殿下笑的如此开心,两人异口同声道:“殿下?”
“名采、静影!立刻将阿丸带回来,本殿即日便要回蓝罗了!”话音刚落便已不见紫芜踪影,名采与静影在走廊上探出头便看到紫芜跨马而去。
紫芜直奔相府,傅文德与傅轩云在书房议事,管家推门而入颤抖的手中还拿着一块印有五抓金龙的黄金令牌,急声道:“相爷,府里来了一位自称蓝罗亲王的男子,这是皇室令牌!”
“紫芜亲王?他怎又来了!”傅轩云见大哥手中的令牌,不禁想起了紫芜送画儿来相府的情景,心里有些吃味:画儿究竟与他有何关系?
傅文德与傅轩云快步赶到会客厅,便见紫芜坐在上座,俨然一副主任的架势,见他们两人出来,也没有起身,只道:“相爷可让本殿好等!”
傅文德也只是作揖见礼,又向傅轩云使眼色叫他将手中的令牌交还与紫芜,恭敬却不谦卑道:“不是殿下驾临,老夫有失远迎!”
紫芜抬手示意他不必客套,便直冲前来的目的道:“画儿可还在相府?本殿是来接她回蓝罗的!”
傅轩云一听不干了,什么叫接她回蓝罗?“殿下说笑了!画儿并不在府中,何况她已成婚殿下还是注意言行的好!”
“轩云!”傅伟忠呵斥傅轩云的无礼,怎么说人家也是贵为他国的亲王岂能仍由轩云褒渎,看了看脸色凝重的紫芜道:“殿下!画儿只是来小住的确实不在府中,前些日子便已虽夫君回府了!”
紫芜起身走到傅轩云的身边,仰首道:“奉劝一句,画儿乃雏凤朱雀不是侍郎大人所能驾驭之人!告辞!”
雏凤?他紫芜是蓝罗皇储之一,难道他想将娶画儿!傅轩云完全将紫芜的话理解错误,见紫芜快步离开,便追了上来:“殿下贵为蓝罗亲王,画儿已是有夫君之人,身份何止悬殊?难道殿下要强行将她带走?”
紫芜没有理会傅轩云那喋喋不休,他要去找画儿却不知沈府究竟在哪里,便朝傅轩云道:“你可愿意随本殿走趟沈府?”
“你!冥顽不灵,你要去自己去!”傅轩云见自己说不动紫芜,便转身回相府。
紫芜翻身跃上马儿,看了眼已经走到台阶上的傅轩云,大声道:“你就不想见见画儿?带本殿去沈府,还能见到侍郎大人心上之人,可是两全其美之事!”
傅轩云顿步自从画儿回府,自己确是多日未见她了,转身看着妖孽般的异国亲王,只道:“殿下等着,我去牵马!”
此刻的沈画正倒在地上在承受着“鸳鸯仙”的毒发,体内的燥热感与第一次毒发相比更加的难受,沈画紧紧咬着下唇,惨白的小脸上渗出晶莹的汗珠,自身的安抚一不能减轻浓浓的欲火,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烈火中燃烧,灼痛之感一次比一次强烈,腹部的伤口由于她的翻滚再次裂开,衣裙之上与身下的貂绒毡毯上沾染了猩红的血迹。
“啊……博雅……博雅……谁来救救我!嗯……”沈画带着申吟的喊叫,惊动了守在门口打盹的侍女,侍女推门而入,只见房中一片狼藉便赶去找司徒博雅。
司徒博雅闻讯丢下在房中的母亲便赶到房中,只见沈画衣衫尽退倒在毡毯之上,缠在腹部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浸透,伤口仍在冒血:“画儿!”
“博……雅!杀了……我吧!我想死……好难受!”沈画紧紧抓住司徒博雅的手掌,削尖的指甲深深刻入他的手背中。
司徒博雅看着痛苦的人儿,想不到那“鸳鸯仙”如斯强劲,虽点了画儿的睡穴,但她的身子依然在不停颤抖,给她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又重新换了干净的纱布,才除去自身的衣物俯身而上,感受着身下人儿几乎沸腾的身体,直到她慢慢平息。
被儿子留在书房中的宁华公主听了随侍嬷嬷的话,不禁皱起的双眉,此女子竟是舅爷的小妾,博雅怎能夺人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