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坑蒙拐骗偷的家伙!”我骂道,“崩溃!强盗呀……”
“东,看开点,谁让你发表了!”夏孟笑着说。
“看你猥琐的样,卑鄙死了!”我缓了缓神,让后说“难道有成就的人就该死吗?”
“不是该死,是必须死!”夏孟说。
“然后暴风雨来的更惨烈一些吧!”我大喊了一句!
听力开始了……
一切又恢复平静了……
说实话,本来我就听不心里去,现在不用说了!
“干什么呢?”从后面传来一女的声音。
“要你管说!”我说着转回头。
英语老师……
“老师是你呀!……”
接下来我就悲剧了……
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呀!
语文课终于到了,我开始本来是想给我们家青写信的,可是该死的刚子让我陪他下象棋。所以我决定晚自习再写,告诉她我有多么思念她以及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你又没有感觉下象棋太那啥了吗?”我问刚子。
“啥呀?”刚子问。
“无聊呀!”我说。
“那你想玩什么?”
“改天我买封扑克我们斗地主。”我说。
“靠,我没有钱。”刚子说。
“傻吗?我们可以买一些学校外卖的假币(纸钱)。”
“好呀!”他说,“你负责。”
“行!”我点了点头,“哈哈哈哈……将军!”
“靠,战术!分我的神!”
“切,你不行!”我说。
“再玩一局!”
“不玩了。听课!我好爱语文。哈哈哈哈”我说。
“sb”刚子白了我一眼“蔑视你!”
“去死,你才sb呢,你们全家sb”
我指着他的头说,“哥直接无视你!懂?是无视!”
叮叮当当……下课铃响了。
“去厕所吧?”刚子问。
“不去。”我说,“你尿频呀!”
刚子没有说什么,就跑着去了厕所。
回来的路上刚子折了根柳条。
“东子,有人找你。”他把柳条藏在身后,当然我也没有看到!
“哦,谁呀!”我一边问一边到了教室外。
“是我!他把柳条从身后抽出。”他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让我心惊胆战!我知道,这次我死定了!
“淡定,千万要淡定!”我一边说一边做好了逃的准备。
“我很淡定,侯东受死吧!”
“你大爷的,老子跑……”我说着就沿着走廊跑到了大厅。
“你以为你能跑的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
本人高三过得太安逸了,一米七的身高,158斤的体重!悲剧。
我从来不和他们那些不孝子一个样,埋怨自己父母遗传的基因不好,我是很感恩父母给了我这个身高,哎!自己长坏了!
“刚子我错了,不要追了呀!”
“靠,你停下。我不打你!”
“你发誓……发毒誓!”我说。
“行行行!”
我停下了。
他上来就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
“尼玛,想勒死我呀!”我骂道。
“你说谁尿频?””你松松手!”我说。
他把胳膊松了松。”快说。”
“你……”我说。
“什么?”他又勒紧了。
“我我我……”
“这还差不多!”
叮叮……上课铃响了。
刚子搂着我的脖子就进了教室。
“靠,要死呀!我可不变态!”我让他把手放开。
“不来更改的。”他说。
“好好好,不会改”我说。
他把手松开了。
“那是不可能的。”我接着一边跑进教室一边喊“你尿频!”
我猛的一回头,班主任小安在教室里正在讲话。
同学们爆笑了足足一分钟。
班主任也笑了。
“侯东,你这小子呀……什么玩意儿呀!”班主任笑着,白了我一眼。
我立刻脸红了,很尴尬的回到座位上。
刚子也冒冒失失跑进来,看到小安也沉默了。
“好了,我们就说到这里。没来的问问知道的同学,准备准备上课吧。”
“他怎么来了?”我小声问建东。
“说第一次模拟考的事情呢!”建东说。
“什么时候?””两个星期后。”建东说。
我轻轻的哦了一下,然后说:“哎……上课吧!”
数学又要像听天书一样度过。
我真心的期待高考那天,教育部宣布高考不用考数学了!
我也懂这比梦还飘渺!”宁可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能男人那张嘴!”坐在前排的蓝蕾自言自语。
“片面!”我小声回了句。
“滚,别和我说话!””我也没有和你说话呀!”我声音更小了。但是还是被听到了。
“不要烦我!”蓝蕾继续说。
“怎么了?”我稍微大点声音。
“没怎么。再说怎么了也不要你管。”
尼玛,不给老子一点面子!
“怎么了?”我问建东。
“失恋了。”建东很冷的说。
“我靠……”我有点吃惊,“就是和那个十四班的帅哥吗?”
“废话,难道和你呀!”建东说。
“靠,失恋了还那么嚣张!”我不屑的说。
“不对呀,我昨天晚上和小猪跑步的时候还看见她和那帅哥在操场上那啥呢。”我转过头问建东。
“什么那啥?”建东显而是明知故问。
在我们学校,晚上的操场可谓是恋爱小青年的天堂,干什么的都有。
“你不知道?”我反问建东,然后扣了扣鼻子说,“你装的好像。”
“我真的不知道。”建东依然那样说。
“我靠,就是……”我把嘴申了过去。
“停停停……我知道了。”建东用手挡住我的头,然后说,“把头拿来,特别是你让人看了就恶心的嘴。”
“想的美,哥还是初吻。”我说。
“呵呵,你还有初吻呀?”建东说“长的和初吻似的!”
这些对话都是把头埋在课本里,小声的说的。曾经通哥毫无根据的称它们是低声下气。
我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耍贫嘴。
老师在讲台上声音明显大了些。
“老师叫你名字了。”建东突然说。
我马上站起来,心虚可能是所有上课聊天学生的通病。
“选b,2买个答案。”建东小声说。
“老师,我知道选b,2是答案。”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呀,你就二。”数学老师很无奈的说,“我也没让你回答呀。还把我吓了一跳。”
全班爆笑。
“……我……”我感到脸发烫。
我在心里默默的的舔噬这伤口,然后发誓会让建东死的很惨。
“坐下,好好听课。”老师说着给了我一个坐下的手势。
这一次我比警犬还听话,马上坐下,并且胡乱拿了张试卷把脸遮住。
“反了。”刚子瞥了我一眼。
“我不是很乖的做下了吗?”我从试卷里露出了半边脸问。
“要死呀。我说试卷反了。”刚子紧接着说,“说你2,你还真二上了。”
“你二,你们家都二。”我说着就把试卷正了过来。
正过来才发现是语文试卷。
“建东,你下课受死吧。”我又转过头,露出另半边脸说。
“哈哈哈哈……”
“**就知道笑!”
“东子,你就是我们班的开心果,没有了你世界将会怎样?学校将会怎样?班级将会怎样?同学将会怎样?我将会怎样?”
“**不要跟我整排比,反正你会死的很没尊严!”我说。
“不和你这种没有素质的人说话。”建东把头转过去,然后说,“好好学习!”
“行。”谁都不知道我肚子里的的火气早已超过了十座火山。
在尴尬和心跳加速中度过了两节课,又他妈什么也没有学到。
不过课后我恢复了平静。一切又开始进行,至于说让建东死的很没有尊严,早就成了几百年前消去的雾气。
这就是同学,无论课上发生过什么事,课下都不会在嘲笑你。比如:你被老师问道某道题,你不会回答,永远不会有人课下说你真笨,反而问你怎么不把老师干掉!
就5块钱的稿费,他们点了接近30块钱的菜。我那心,拔凉拔凉的。我有不能把这种崩溃展露在我肉肉的脸上。
不过我从心里听愿意买单的,就像夏孟说的一样,这不是钱多少钱的问题,而是我的作品得到了别人的认可。
“东子,你发表的文章题目是啥?”
“我也不知道。”我不好意思的说。毕竟已经半年过去了,我从高二已读到了高三。
“那么惨?没事去网吧查查。”我说。
“嗯,好的。”
让我感动的是,最后买单不是我,而是建东,通哥,夏孟一起凑的钱。
“东,我们给你个惊喜。”夏孟说。
“出名了不要忘了兄弟几个呀。”通哥补了一句。
“呵呵。”我笑了笑,然后说,“出个屁名!”
“不要那么不自信,你写的真不错!”通哥说。
“呵呵,又安慰我。”我笑着说。
“不是,我可以凭良心说,是真的!”
“谢谢通哥夸奖,借你吉言!”我说。
“谁打水?”我问。
“我去。”小朱说。
我们三个把杯子给了小朱。
“我有点事。”我说。
“什么事?”夏孟问。
“秘密。”我说。
“去吧。我要去找倩姐。”夏孟说。
“通哥呢?”夏孟问。
“回宿舍睡觉。”通哥回答。
在我看来这就是离别。即便是两个小时后我们还会在教室里一起上课,一起打闹,一起在数学课上愣神……
我告别了他们之后就去了零售商店。因为我和刚子说好了,下午英语课,我们要玩斗地主。
“老板,有扑克吗?”
“有。你要几封?”
“多少钱一封?”我问。
“两块。”
我把钱给了老板,刚想拿着扑克走,余光看到了那种用纸印的假钱。我买了五元钱的,十张假的百元大钞。
现在的高中生,不知怎么想的,不管有没有用,买了再说,比如:我。
曾经在在别人的作品里,读到过高三,它本该是干燥无味忙碌的。但我直到今天,也就是距离高考不到一百天了,我依然逍遥自在,安逸。
在回宿舍的路上看到了蓝蕾和买个十四班的帅哥在玉兰树下。
不是说分手了吗?哎~令人不解的爱情呀!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假装没有看见就走了。
在这座校园里,每一对恋人都有那么一种或几种属于自己爱情的的见证者。
绽放在校园里的爱情,如同一张干净的白纸,一尘不染,脱离了世俗。我们都很纯洁,我们相信童话,我们都愿意无悔的付出。
“侯东,快迟到了。”郭峰说。
我迷迷糊糊的问:”几点了。”
“两点了。”
“什么!”我马上缓过神来。
我穿上鞋子,匆匆洗了把脸。
到了教室后,老师已经在教室里。
“报告!”
老师给了我一个进来的手势。
“以后不管是哪个同学迟到了,都不要打报告了,直接进来就好了。”老师强调了一下。
当我坐到座位前时,发现前排的蓝蕾在那里趴着哭。
我突然想到了今天中午玉兰树下的一幕。
我似乎懂了。中午他们不是在窃窃私语而是在挽留!
当爱情走了的时候,我们总是极力去挽留,那曾经自以为不可屈服的尊严,在爱情面前,荡然无存。有人把它们称为痴情,有人把他们称为“贱”。不管是谁,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对失恋者的同情。我们没有必要对于别人的爱情指指点点,因为你不是她(他),永远不知道那个人带给的快乐。
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
毕业那天,牵过的手经不起流年。
毕业那天,我们微笑着说抱歉。
毕业那天,曾经说过的誓言,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