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生不如死,王爷的手段他们都见过,极其恶劣,当然,王爷对他们还是很好的。
欧阳鹰虚晃几招,飞了出去,声音从远处处来,“嫣然我会回来救你们的。”
欧阳鹰这句话无疑说明了她也是盗符者之一,就是夏辰也保不了她了,所以有人都要证人,除非夏辰把他们都杀了,不过……可能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把他带到地牢去,本王亲审,你也随我一起,让你看看他的下场。”夏辰解了林嫣然的穴道,拽过她的手往地牢而去。
“夏辰,你准备把弥奠怎么样?夏辰,放开我,你把我的手弄疼了。”
老管家摇头,看来王妃以后有得受了。
地牢的血气让林嫣然想吐,被绑在木桩上的弥奠肩膀被剑所伤的伤口不断的往外渗血,他脸色已经发青,“弥奠,你怎么样?弥奠。”
“嫣然,我没事,不要怕。”弥奠安慰着着急的林嫣然。
夏辰把玩着欧阳鹰给她的鞭子,想起林嫣然第一次不知死活半道拦路抢劫。
她的鞭子,呵呵,原来夏辰早就知道了,“放了弥奠。”
夏辰嘴角微启,“你觉得你还有条件和我谈?”
“放了他,我就是你的,我可以做你的奴隶。”
夏辰抬起林嫣然的下颌,“不要忘了,你本来就是我买回来的丫头,来人。”
“王爷。”狱卒走了进来,单膝着地道。
“连夜审讯犯人,问出幕后主谋。”欧阳鹰只是个拿人钱,替人办事的家伙。
啪,房门被夏辰重重关闭。
“夏辰,你想怎么样?”一想到欣柔的下场,她就打从心里发寒。
“怎么,怕了?”他又不会把她怎么样?就是皇上那不好交待,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难保没有奸细。
“你杀了我吧,只要你放了弥奠。”
夏辰大吼,“该死的女人,弥奠就那么重要?重要过你自己的命吗?”突然想起欧阳鹰的话,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她那么紧张那个弥奠,“你喜欢那个弥奠?”话一出口,他后悔了,他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回答。
“是,我喜欢他,我喜欢弥奠。”这种喜欢是朋友的喜欢。
“我不准。”他大吼。
一把拽过林嫣然,把她扔到床上,撕裂她的衣裳。看到没有反抗的她,夏辰停下动作,“为什么?”
“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虽然心早已被他俘虏,可她也不会说。
“我早已不奢望得到你的心。”
她装睡,而他看了她一晚,他知道她没有睡,起身,上朝,今天朝堂上风雨多。
“皇上,臣有事启奏。”
端坐在龙椅上的上官朔早已知道下面的人要说何事,只是夏辰。
“说。”
“启奏皇上夏王府内出现盗兵符三人,其中一人逃走,一人收押,而另一人身份特殊。”
“噢,那是何人。”
“回皇上,那人便是夏王妃。”
话一出口,朝堂上一片喧哗,议论纷纷。
那夏王妃可是公爵侯之女啊,不,谁不知道那是个冒牌货,她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夏辰。”
列队里的夏辰走到殿中央,双手作揖,“臣在。”
“何大学士所奏是否属实。”
“回皇上,当时王妃是被贼人所擒,并非盗符的贼人,望皇上明查。”
“回皇上,臣有证人。”
“传。”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何大学士所言是否属实。”
“回皇帝话,奴才是夏王府一扫院的,昨晚确是闯入三名窃盗兵符的贼,当时奴才亲眼所见,兵符就在王妃手中,然而,逃走的一名盗贼叫着王妃的姓名说是会回府救王妃,让王妃放心,这话在场的侍卫们全都听到了。”
这下嫣然真是难逃一罪,而他对盗兵符者从不手软,可那个嫣然可是他的忠臣,夏辰心爱的女子阿。
“当真如此?”
“奴才拿性命保证,所言属实。”
这下可好,“文将军。”
文逸走到殿中央,单膝着地,双手作揖道:“末将在。”
“你亲自带兵到夏王府请夏王妃上殿,记住,不可伤到夏王妃半分,明白吗?”
“臣遵旨。”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她这是第几次念这词了?她已经不记得了。
小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王妃,前厅来了位将军,带了十几个兵,说是奉万岁旨意请王妃进宫,王妃,你看。”
林嫣然剪下一朵山茶花,递给一旁的小丫,“小丫,把它放在梳妆台那张纸上。”该来的还是要来,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连累夏辰。
“是。”
林嫣然带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前厅,瞟了眼那个年轻将军一眼,“走吧。”
文逸顿时心口一跳,这个王妃的那双眼睛跟那女子好生相似,上前斗胆问,“王妃可是姓名为林嫣然?”
林嫣然轻点头,她知道这个将军就是当年救过她的人,只因当时勿忙,她嬉笑道:“怎么,还记得当年我欠你的茶钱还未付吗?”还真是佩服她自己,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她在心里暗念道。文逸眼里闪过一丝激动“在下一直没忘,王妃请吧。”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当了王妃,现如今还没扣上盗贼的名号,真是够讽刺的。
快马飞奔,在马车内的林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