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问道。
“往后看。”逐天小声应答,他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狂跳,因为害怕突然出现会吓到她,他只好慢慢从墙壁上走出来。
“逐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天牢那么多八卦,灵符的,你没事吧?”他是个半鬼。“没事,不用担心。”半炷香,超过半炷香,他就彻底变成鬼了。
“真的?没骗我?”嫣然仍不相信的问。
“骗你,是傻瓜。这些干粮你拿着。”逐天变戏法的拿出一个白色的袋子,“不管他们拿什么给你吃,你都不要吃,熬过几天,我们会来救你。”
难道?会有人下毒?是谁要她死?
“不用想了,不过下次救你应该是你死期之日,现在当朝宰相文堂正在暗中让他的那些门生联名上书让上官朔杀了你,以、正、视、听。”
文堂,还真是他,我还以为他是个大好人,“嗯,我知道了,不熬到你们来,我什么也不吃,就吃这个。”拿起手中的白袋中晃了晃。
逐天轻轻一笑道:“如果他拿的……你就要吃。”
“逐天,我娘还好吧?欧阳鹰没把我娘怎么样吧?”她现在就剩这个亲人了。
“嫣然,令尊―被殊影劫走了。”
“什么?你说我娘被殊影劫走了?不是欧阳鹰吗?”林嫣然激动的问。
“没错,本来是被欧阳鹰给劫走了的,可不知为何,便被殊影劫走了,嫣然,你在这里边要小心着点,说不定,这牢里还有殊影的人,切记。”
“殊影的势力当真如此强大?”
“殊影……是……文堂之子。”
又是一条爆炸性新闻,那么填影呢?他那么好的一个人,“填影呢?他也是文堂之子。”她这不是白问吗?
“嗯,不过,我们却不知道他任何底细,他好像从参与文堂与殊影任何事,也从不过问。有人来了,你小心点,我走了,下次我在来看你。”
牢门外开锁的响声,牢门开启,一个狱卒手提一个做工精美的食盒站在牢房门口,跟一旁的守卫说了几句,守卫便点点头,走了出去。
“见过王妃。”手提饭盒的狱卒单膝促地道。
“不敢,我现在可是一个盗兵符的一个女囚犯,可不是王妃,你这般行礼,若是让你的主子知晓……岂非就没了命。”
“回王妃话,是宰相爷怕王妃在这阴冷之地受寒受饿,因此,特遣奴才前来为王妃添置衣物之类品,请王妃稍候片刻,奴才让外边候着的丫头,奴才们进来收拾一下,你们都进来。”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奴才丫头鱼贯而入,齐复身道:“见过王妃。”还未等嫣然开口,那几个人便动手开始收拾起来,地上铺上几层稻草,原来没有被褥的石板床也铺上两床厚厚的被褥,一切生活所需,一样不落的摆上。
“王妃,一切已收拾妥当,奴才告退。”
“等一下,你替我回你主子话,就说嫣然在此多谢他老人家的美意,日后,若是出得了这牢门,定当‘重重’答谢文宰相,你记住了,要一字不落的回报。”她可白痴到看什么都是粉红色,天下有白吃的饭,看来,文堂还不知晓,以为她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吧!
“奴才一定替王妃向宰相爷回禀王妃对主子感激之意,王妃请慢用,以后奴才会按时送膳,请王妃安心用膳,奴才告退。”
台上的名曲《昭君怨》,此曲是几年前一个名妓那里所出,此女名为李嫣然,凭着此曲赢得花魁,不过此女上任无几天,便被一个王爷高价所得。
“爷。”一个下人轻声叫道。
“嗯。”,文堂睁开眼,拿起一旁的茶轻抿一口,“怎么样了?”
下人双手作揖回答道:“回爷的话,王妃说日后,若是出得了这牢门,定当重重答谢文宰相之恩情,王妃对一切的布置很是满意。”
定当重重答谢吗?呵呵,“嗯,可用膳否?”
“回爷话,奴才出来那会子,王妃正在用膳。”
轻挥广袖,示意一旁的奴才退下,又闭上双眼细细聆听。
“是。”
呸,呸,呸,嫣然把吃到一半的饭吐了出来,包在帕子上,藏好。起身走到墙洞旁,拿出藏在里边白色袋子,拿出一块大饼咬了一口,便又放了回去。
“怎么不吃了?”逐天的身影逐渐显明,嘴角微微上跷,嫣然恍惚间,觉得,逐天很好看,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呢?“你怎么还未离开?我还不怎么饿,等饿了在吃,多谢你了。”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还有半炷香,他想在和她呆一会,“嫣然,我有一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问吧,你也坐吧,不要站着。”嫣然转身坐在软软的被褥之上。
“你―到底―是谁?”
嫣然耸耸肩道:“我就是我,还能是谁,我是李心田,也是李嫣然,这个你和欧阳鹰他们不都知晓的吗?”
“不,我是说你的魂,你不是李心田,李心田早已溺水身亡,你不过是一条藏在李心田体内的魂魄,你就告诉我吧,你究竟是谁?”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唯有当事人知晓。
嫣然瞪大了眼睛问:“你怎么知道?”
逐天呵呵一笑道:“巧和吧!那天刚好是我带李心田姑娘去转世的,阎君说李心田要投胎到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
嫣然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那天我和一个好朋友,叫林灵儿她很美,我们两个去游玩,我看见了湖边的一棵树,树上挂着一条布我就想看个究竟,不成想,脚下一滑便跌落湖中,醒来后就发现我在李心田身上了,不过真的很巧妙,李心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