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水秀分舵,慕容身体逐渐康复,不知却病倒了,大概是淋了雨又受了凉的缘故。不知高热昏迷,一会梦见自己和慕容洌从悬崖上摔落,瓢泼大雨,怎么也到不了头;一会梦见自己还在医院,正和朋友打闹说笑;一会觉得自己还在刘家庄,刘老爷的尸体还躺在地上,王氏在那里嘤嘤地哭;又一会发现自己在一个华丽的屋子里,非常不高兴的摔东西;一会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地底下,自己活活被埋住了。
不知吓得骤然醒来,自己还是躺着床上,古朴的床帐上绣着淡粉色的花纹,房间里飘着幽幽的药香,略安心了一些。窗外黑暗,想已是深夜,看见容若在床旁的榻上趴着睡着了,睡得很沉,想必是照顾自己很久了,不知心里一暖,想喝些水,却不忍心打扰她,于是打算自己去倒。
刚刚坐起,却见水已经到了眼前,惊讶抬头,竟是慕容洌。
又不是这人生病,怎么这个人也显得这般疲惫的样子。“怎么是你?”
“不知姑娘终于醒了。”慕容扶着不知让她喝水:“醒了就好。”
“你怎么在这儿?”这个傻瓜君子怎么会进女子的闺房?
慕容以为不知责怪他不守礼节侵犯了她,赶忙解释:“不是,姑娘生病期间一直是容若和丫鬟们照顾着的,慕容洌只是偶尔在外面看看姑娘罢了。”
呆子,只是偶尔看看怎么那么巧就看我醒来,还是深夜时分,想必是日日守在门外吧。我们相处不过月余,你为何待我如此之好?大概是待所有人都这样好吧,不知自我安慰。
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特别是不知习惯了抗生素治疗的不知,伤寒导致的肺炎不停的反复,恢复的很慢。
一日,路寻欢来看她:“不知姑娘可好些了?”一身斜纹暗花直襟长袍,插着青玉落金冠,骚包不减。
“好了好了。有路少爷您惦记,还能不好?”不知笑
容若见路寻欢进来,说是要去添什么茶水,赶忙出了门。
添什么添,刚才不是刚添过嘛。容若这孩子怎么见了路寻欢就躲。
“哪能,是路某没有照顾好不知姑娘,姑娘才会跌入悬崖,路某一直自责不已啊!”
不知心惊,当时自己是去拉魔教之人才会跌进悬崖的,这事恐怕姓路的看到了。他本来就一直怀疑自己的身份,自己该如何解释。
“哪里,是不知自己不小心。”
“哦?如何不小心!”
可恶的路寻欢,怎么不精明死你。“我见那人要掉落悬崖,于心不忍,就想去拉住他,哪里想到把自己挣了下去。”
“不知姑娘真是慈悲心肠啊,路某佩服。”
“哪里哪里,当时只是一时心急。”不知敛目。
“可是,我还隐约看到那人还曾与姑娘说话,不知是不是路某看错了?”路寻欢做出疑惑的样子,皱眉。
这你都看到了!“不过是求我救他之类的,大概是怕死吧,抓个人就喊救命,哪里还说什么话。”
“哦,原来是这样。”路寻欢笑:“那在下就不打扰姑娘休息,先告退了。”
“路公子慢走。”不知见他笑的无害,却明白这人对自己的疑心更重了。其实也不能怪他,我也不知道那人怎么喊我清儿?难道只是个巧合?可是那人脸上的表情确实看起来像认识自己啊。
不知又想到了在病房里老人说的话,会给自己安排一个妥善的身份。那么这个身份是什么?我去,不会真和魔教有关吧?!老人家啊,老人家,这可一点都不妥善啊!
不过接下来几日,姓路的虽来探病,却没有再提及此事。他肯定把此事汇报给了慕容洌,不过,慕容洌来探望她时,却也丝毫未提,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就是这孩子有时给自己端个药,或者看着自己就会脸红。。盟主大人,我都没碰你,你红个什么啊。
这几日,还有一件新鲜事,就是来了一位姑娘看她。名叫,杨彩儿。听容若说,是这水秀分舵舵主的女儿,这水秀舵舵主,乃是一别山庄老庄主的拜把兄弟,慕容庄主对他也是十分尊敬的,而这舵主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对其十分宠爱,从小习文练武,乃是一女中巾帼。不知好奇容若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这才明白,容若之所以被容掌门带在身边,就是因为这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对江湖大大小小的人事典故,都记忆颇清,江湖人送外号:知百事。看着容若含羞低头的说:“不过是江湖人抬爱罢了。”不知叹,我身边还真是藏龙卧虎。可怜的容若,这样一人才,平常就被我用来讲故事了,我还奇怪,这孩子怎么知道这么多故事。原来是过目不忘啊。
关于这杨彩儿,不知对着女孩子印象还不错,长得水灵,一身束腰红装,显得英姿飒爽,如果她不冲慕容洌喊那声让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慕容哥哥,可能自己对她的印象会更好些。
过了半月余,不知才好的差不多了。这日,正在后院乘凉,忽闻远处传来幽幽的笛声,这笛声让人只觉好似牵住了人的魂魄一般,迷人至极,似股甜腻的的香气,入人心田。不知不觉追随这声音而去。在一湖边亭中,果见一人,血红长袍,背对着他,正对湖吹笛。不知也不知怎么的,这血红本是十分妖艳的颜色,一般人上穿上,只会被压住原本的气质而显得俗气,可是今日只见这人背影,就觉得这血红反而和他相得益彰,尽显风华。
不知正在发愣,那人停下笛声,转过身来,丹凤眼惊心动魄:“小清儿,好久不见。”
妖孽,原来真有妖孽。不知被他相貌惊住,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花痴,我不是花痴。。不知自我催眠:“你是谁?你为什么叫我清儿?”
那人微微皱眉,眼中笑意不减,正要说话,却忽然飘然后退,身轻如燕,在湖上掠过。
“慕容庄主,来的好快。”
一人从不知身边飞身掠过,白衣蓝边,手中握一古朴剑鞘,正是慕容洌。
这两人在湖上站定,一红一白,相对而立。红的如妖冶烟火,迷人眼;白的如深潭泉水,沁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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