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兄伤势初愈,不要太过劳累,要小心身体为是。”慕容最近寻找线索连夜奔波思考,常常工作到深夜,要说以前慕容做事也很认真,可是如此拼命确实少见。
“多谢路兄关心,魔丹之事对江湖安危很是重要,我怎能懈怠。”
夜色已深,路寻欢也已回房。慕容洌独自站在窗前,离开水秀不过几日而已,自己的脑海里却总是那个丫头的影子:她略带算计的小笑容,因为早起而不高兴的嘟嘴,她耍赖,她揪着自己要零花钱。。如此努力,不过是希望回去可以早点看到她,相思病,相思病,原来相思真的是病。手指不由再次划过嘴唇,那个吻。。如果可以再有一次.骤然发现自己又在想这些事,慕容洌不禁骂自己,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如此可恶!想这些,这些.不该的事情,自己怎么能这样!
可是自己在这里思念纠结,而那个小丫头,那个丫头肯定没心没肺的过的好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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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水秀分舵,悠哉的吃着葡萄,这里葡萄好真是甜啊,还纯天然无污染。自己老呆在这里总不是办法,自己好不容易来古代一趟,总的到处走走吧,吃遍天下美食,赏边天下美男才不虚此行啊,然后找个不痛的死法自己就回去就得了。可是自己没武功没能力,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出去闯荡,太危险了,怎么办呢?
忽然,前厅传来慌乱的声音:“路楼主受伤了!路楼主快不行了!”什么?姓路的受伤了?我的容若反攻计划还没开始呢!你可不能挂啊!
不知赶忙也向前厅跑去,果然,路寻欢躺在地上,被一群人围着,容若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礼节心思,正跪在路寻欢旁边抹眼泪。
不知向前挤
“听说路楼主此次先行回来,没想到竟中了魔教的暗黑夺命掌!”
“什么?暗黑夺命掌?!那此次路楼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听话那人不由摇头。
“让开!”不知实在挤不过去,大吼一声!
众人愣,让开一条缝。
不知来到路寻欢身边,姓路的嘴唇发紫,呼吸急促,胸骨上窝、锁骨上窝、肋间隙出现明显凹陷,这是明显的缺氧症状。不知虽然不知道这个暗黑夺命掌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很明显,现在急需做气管切开。
不知蹲到路寻欢身边:“给我找一把薄而快的匕首,不!一个削减了头的类似于筷子粗细的竹子!快!”众人不解。
这暗黑掌无人可救,陈唐以为不知在胡闹,要去拉不知:“不知姑娘.”
不知一把摔开陈唐,声音严厉:“我有几分把握可以救他,你有吗?”不知盯着陈唐。
陈唐第一次见不知如此严肃,心中竟有几丝惧意:“。。没有。”
“那还不马上按我说的去做!”
不待陈唐行动,容若已然起身跑了出去。不时,果然带回了一段竹管。
不知摸着路寻欢的甲状软骨确定位置,自己只做过兔子的气管切开,心里也发怵,可是这孩子快撑不住了,今天只好豁出去了!
“别碰到颈动脉,别碰到颈动脉。”不知在嘴里嘀咕。一把把竹管插进了路寻欢的气管。马上用嘴对着竹管吹气。还好,没有碰到动脉,要是插到了颈动脉,这孩子大出血,自己可是救不回来了!
立时,路寻欢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过了一会,意识也清醒了。不知停止吹气,观察路寻欢的病情,没有其它什么异常。看来,这暗黑夺命掌主要是引起人上呼吸道梗阻,从而使人窒息死亡。
路寻欢企图说话。
不知赶忙阻止他:“你现在气管里插了管子,暂时不能说话。”说罢转向众人:“大家先小心的把路公子抬到床上吧。还有,赶紧再找个大夫过来!”得找个大夫问问,这个世界有没有类似麻醉的药物。
众人都被刚才不知的举动惊住,竟一时无人应答。
不知无语:“喂!醒一醒!有没有在啊?!”
陈唐这才回过神来:“快,来两个人,把路公子抬到房间里去!”两个赶忙过来,小心翼翼的把路寻欢抬起来,
“怎么可能?中了暗黑夺命掌还被救了回来?!”
“就是,就是。太不可思议了!”
“哎,我听说啊,这江湖上只有一个人曾救活过中了暗黑夺命掌的人!”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可是这个人行踪不定,好多年都不在江湖上露面了”
“这个人是谁啊?”
“还能是谁,不就是神医欧阳恨天的师父,疯癫老人!”
众人对此事惊奇不已,都议论纷纷。更加好奇不知的身份了。
“不知姑娘,您要找的大夫到了。”
“快让他进来。”这不麻醉做气管插管,肯定很疼。
“大夫,你们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感觉不到痛的药物,就是麻醉。你明白吗?”
那位大夫看床上躺着一个脖子上插着一个竹子的人,果然也吃了一惊:“姑娘可说的是麻粉?这药方子主要是以洋金花为主,可以使人感觉不到疼痛。”
不知惊喜:“赶紧拿来。”
在伤口附近撒上麻粉:“还疼吗?如果好点了,你就眨眨眼。”
路寻欢嘴角竟露出一丝笑意,眨了眨眼。
这是插管的第一夜,伤口很容易感染,这个时代又没有抗生素,不知担心路寻欢今夜发烧,决定守夜,监视病情,自然也叫上了容若。
夜里果然发起烧来,不知喂了一些这个时代的汤药,又采取了物理降温,就是用酒精擦身体,这些活容若自然尽心尽力的去做。值得高兴的事,到第二天早上,路寻欢已经恢复了正常,不知决定拔管:“容若,你去取一些针线来。”
容若愣住:“什么?”
听闻路寻欢受伤的消息,慕容洌昨夜也已向回赶,今早刚刚赶到,此时正进门,陈唐随后。
“路兄怎么样了。”
路寻欢在床上眨了眨眼睛。这种交流方式显然没有被慕容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