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笙脸色如常，淡淡启唇，“你是问现在吗？”
林哲点头，当然是问现在！他们以前的那点事又不是什么秘密……
“员工与老板的关系。”
林哲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员工与老板……他想要知道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好不好！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员工与老板的关系，我还知道我们是上司跟下级的关系呢。”
宋念笙垂眸，声音不冷不淡，“我并不懂总监的意思。”
“就是……诶，怎么说呢，就是你跟总裁，现在是不是那种关系啊？”
林哲并不知道自己的好奇心可能会让别人有多为难，他只是觉得他们之间，现在应该已经有所发展。
也想着，宋念笙追了贺墨衍那么多年，终于有所结果了吧。
宋念笙面不改色，低低缓缓的声音从红唇中吐出，“除了员工与老板的关系之外，我与贺总裁，只是近似陌生人的关系。”
门外正推门进来的人动作僵住，宋念笙的话正好一清二楚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林哲的方向，正好能够看到门口的动静。
他的表情顿时变了，咽了咽口水，连忙换了话题，“宋念笙，你的天分不错，要是肯努力的话，一定会有很好的业绩的。”
宋念笙有些奇怪，她这两个话题未免跨越的也太大了。
不过既然他主动转移了话题，那也是最好不过了。
贺墨衍继续推门走了进来，林哲慌忙站了起来，喊了一声，“总裁，您怎么来啦。”
他以前可从来不会亲自光临他们小小的一个部门总监的办公室的。
闻声，宋念笙也回头看了一眼，果不自然看到贺墨衍沉着脸走了进来。
宋念笙不慌不忙，微微颔首，“总裁。”
贺墨衍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在椅子上坐下。
声音冷漠，“到外面去等着，我们谈完事情你再进来。”
旁边，林哲微微挑了挑眉，用探究的眼神望着他们两个人。
真是奇怪了，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
不过这样，却更加的好奇起来。
宋念笙完全顺从，平静的眸子毫无波澜，“是。”
宋念笙果真在门外站着，因为贺墨衍亲临设计部的缘故，有不少人用着各种各样碰巧的方式，想方设法的从办公室门口经过。
而她现在就那么淡定的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又一次不出意外的惹来了侧目。
…………
林哲心里都有些发虚了，瞄了一眼，他就那么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
终于，他可忍不住了。
“总裁，是有什么事情吗？你都亲自下来了。”
贺墨衍突然抬眸看向他，林哲毫无预兆，被他的眼神扫到，只觉得心脏猛地震了一下。
奇怪，他又不是女人，被一个男人看还心跳加速个什么劲。
咽了咽口水，林哲脸上堆着笑望着贺墨衍。
拜托，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一次性痛快的说出来啊，总好过这样的凌迟吧。
“我进来之前，还说了什么。”薄唇微启，他低沉黯哑的嗓音徐徐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