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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闺怨:杏花村(1)

白云生谷,悠悠远向你离开的那方。梧叶落遍,北燕南翔,赏不尽的人间风月,怀不尽的离人,望不尽的归路,遥遥的,只见上书“杏花村”的酒旗在飘,正好让我独醉。

思君时日,我已老去——《古诗十九首·冉冉孤生竹》

冉冉孤生竹,结根泰山阿。

与君为新婚,兔丝附女萝。

菟丝生有时,夫妇会有宜。

千里远结婚,悠悠隔山陂。

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

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

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

君亮执高节,贱妾亦何为?

“心若倦了,泪也干了……”

这首《新不了情》牵动那些欲泪的灵魂,每个人的心中都会藏有一段不为人知,也不足为人道的“不了情”,它平时被压在心底,深深地,静静地,却容易在某些时刻突然浮上心头,化作一汪热泪涌出。

生活让每个女子都是从一场痛哭开始明白它玫瑰面纱背后的真相的。但是真相无比清晰又能如何,让自己好过,好好活下去才是正途。倒不如,生活瞒住我,我亦瞒住我,想想,多合衬。这样的智慧正是从《冉冉孤生竹》中的女子身上得来的。

“冉冉孤生竹,结根泰山阿。”你看那在大山之中孑然孤立生长的竹子,这就好比无依无靠,柔弱可欺的我啊,但是,纵使再柔弱,只要你做我的港湾,给我依靠,为我遮风挡雨,我定会像那结根于大山中的竹子一样,奋力生长,与大山不离不弃。

她的誓言不是“青藤缠树”,也不是“夫贵妻荣”,而是以竹和山为喻,山让竹结根,竹为山增色,山与竹共生共长,俱荣俱损。正如舒婷所写的那两棵比肩而立、深情相对的橡树和木棉: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吹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与君为新婚,菟丝附女萝。”他们将要成婚,从今而后,他们的生命就如同菟丝和女萝这两种蔓生植物一样,茎蔓互相牵缠,永不分开。

“菟丝生有时,夫妇会有宜。”只是这菟丝并不是年年常青,日日常绿的,它也有枯萎死去的那天。我们相会成婚也要及时抓住眼前的吉时,不可拖沓得过久,错过了彼此的好时光。

她先后用了多种比喻向对方剖白自己的内心,看似婉转,实却又真切地爆出她内心的急切和煎熬。这样女子的心是珍贵的,若得良人耐心剥去她的含蓄的武装,定会得到一颗毫无保留的真心。想到那首叫《洋葱》的歌:“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你会鼻酸,你会流泪,只要你能听到我、看到我的全心全意……”

“千里远结婚,悠悠隔山陂。”从这两句看来,男子所在甚远,所以他们的结婚并非易事,须得跨越重重的距离。所以她一直在企盼着、等待着,不知何时他的车子才能到来,所以她接下来说:“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我日日思念你,你使我一生的年日窄如手掌,而我一生的年数在你面前如同无有,只是你来接我的车子为什么这么晚还不来呢?

“伤彼蕙兰花,含英扬光辉。过时而不采,将随秋草萎。”采花最好的时机应当是在花朵初开半妍之时,那时摘下你将会看到花朵容光焕发的模样。过了这个好时机,蕙兰就要随着秋草而凋萎了,白白辜负了一朵花开上枝头的愿望。

“君亮执高节,贱妾亦何为?”我想做一个对生活、对爱情、对你能够有所担待的女子,不说谎,不怀疑,不盼望,不强求。而你也一定与我一样,对我们的爱情有着不渝的坚贞,所以我就不必疑惑哀伤,我敢去任何未知的命运,只因为我爱你。也正因为爱着你,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

她将自己的疑虑抒写毕尽,遂改为自我安慰,让自己相信自己的爱人比有着高尚的节操和忠贞,那么自己就不必怨,不必哀伤。

可见《冉冉孤生竹》中的女子深谙自我安慰的智慧。是啊,活得糊涂点,乐观点,于女子,是再好不过的事。太过精细的女子只能悲观自苦,因为她们精细得无法从这个恶俗的世界中得到更多,只有日渐沉默,枯死,无法再得着生命更大的福惠。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们人类不过是一介普通的物种;以天体学的眼光来看,我们人类只是一粒微尘;在历史学的范畴里,我们都是一个个马上就被遗忘的名字;而在化学的元素周期表中,我们无非是几十种元素合成的混合物。

我们就是这样的平凡普通、不值一提。而我们所经历的每个故事,它背后的真相未必都是大义凛然沉痛悲切,所以,我们大可不必宏大叙事,更不必强行将自己投诸于更广阔的框架之下。生活有生活本来的样子,是你的总是你的。

一点芳心,冷落成灰——王昌龄《闺怨》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这是五代词人冯延巳的《长命女》,词中的女子所发下的三个愿望,道尽古今女子内心潜沉的悲哀和向往。

一个女子,初为君妇,于这春日宴上,百花丛中,眼波含情,唇边带笑,轻举酒杯对君发下这一生的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想来,女人的一生也不过就这简简单单的三重愿而已,而如愿以偿就真的是那么难的事吗?这种长相守的愿望对古时的妇女更是极其艰难之事,看看从古至今多少闺怨之词就可窥得其中一二。

她们穷极一生也难有踏出闺阁罗帏之时,在那么小的天地中,只有日日夜夜企盼一个时时眷顾时时疼惜的良人。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她们只是想寻得一心人,仰视他的面容,眺望他的背影,惟愿终身相携,不离不弃。

这就是女人的痴,终其一生也逃不脱的劫。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他们手握整个世界的生杀大权,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内心永远有着对外面世界的蠢蠢欲动,又怎会被一张情网轻易网住了脚步。这世间从此多了无数女子自闺阁中传出的悲声。

看王昌龄的《闺怨》不过短短一首七绝,却写尽愁之深,怨之重。

她初为人妇,犹自天真,不知离愁别绪,平静地生活在闺阁中等待丈夫。这日,见春光大好,她就细心打扮,独自登上翠楼,远望见那陌头之上柳色青青,一片大好颜色,她的内心竟无端起了悲伤:唉,当初真不该让夫婿出外觅取封侯。

又过一年,柳枝又绿,丈夫犹未归。难道她今后也要这样独自看着自己生命中的春情流逝吗?她以为,她将自己全部的爱,最好的爱都给了他,洋洋洒洒,而在他看来却也不过尔尔,难以瞩目,不及封官戴爵给他带去的荣耀。她一直懂他的心思,所以她成全他的野心,放手让他去遥远的边关建功立业。只是当时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思念得这么痛。

在那个朝代,也有一个女子与这位“闺中少妇”一样“同是天涯思夫人”,她就是沈如筠。她曾作过一首《闺怨》:

雁尽书难寄,愁多梦不成。

愿随孤月影,流照伏波营。

不过短短二十字的小诗,我们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在一个明月何皎皎的夜晚,沈如筠独自一人坐在空闺之中对着月亮,想到她那戍守南疆的丈夫,心中盼着能剪一段缓缓流淌的月光,连同她的深切思念寄去他的方向;可是,在这样凄清的夜,大雁都回到自己的故乡去了。这就是人们说的“断鸿过尽,传书无人”吧。想到此,她的心中更添愁绪。

然而她转念一想,张若虚不是说过“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吗?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随着那轮月亮的清辉,将自己的思念洒泻到“伏波营”中的丈夫身上?

他们隔着万里之遥,思念难行,然而只有明月能够跨越时空的阻隔,让人们千里与共。千年以来,这亘古不变的月亮为古今中外的思人们行了多少方便,解了多少愁怨。

你看,《琵琶行》的琵琶女也是在那“江心秋月”下,诉说着对“重利轻离别”的商人丈夫深深的怨。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这琵琶女弹得一手好琵琶,又擅得一身好颜色,曾经名冠教坊,风光无限。然而以色事人,结局必是色衰爱驰。待到年岁长,颜色改,风光不再,只得“嫁作商人妇”。商人唯利是图,又怎会在意那些儿女情长?

正如李益《江南曲》所写“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这女子嫁给瞿塘的一个商人,谁知他生意繁忙,常常错过他们相会的佳期,留她一人独守空闺。她的心里当是十分不平的,于是就咬着牙,恨恨地道:你看潮水每日的涨落都极其守信,有规律,早知如此,当初就嫁给弄潮之人算了。

末一句只可看作是她的荒唐之想、无奈之言,却真切地表明她的怨、她的痴。正与张先的“沉恨细思,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有异曲同工之妙,可见这两首诗,两个女子正是同病相怜。

在命运的推动下,我们都会遇到很多人,爱上很多人,但是有些人不过是你的一个喷嚏,而有些人却注定是你生命中的癌症,无论你怨且怒,都逃不脱这病症所带来的痛和末路。

心未老,色却衰,而爱驰——白居易《后宫词》

泪尽罗巾梦不成,夜半前殿按歌声。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这不过是宫中再多不过的一个女子,一心企盼君王的到来,奈何这偌大的宫内还有三千颗同样的心在做同样的企盼。如果,那位君王从未注意过她,倒也好,她依然是那个天真不知愁的少女,与其他宫女一样,虽然会寂寞到白头,却也自有属于自己的安然和自得。

现如今,因为那位君王的偶然兴起,她的世界全然被颠覆,她的心再也回不去当初的轻眉淡眼、无绪无波,然而她又没有足够的姿色或手腕让君王只专宠她一人,最终只能够夜夜泪湿罗巾,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这样凄清的夜,却衬得不远处的灯火更加灿烂,欢笑笙歌时不时随风飘散而至,她知道,在那欢歌笑语的中央,正是她日夜思念的人。只是,她除了占据一个妃嫔的头衔,再不曾与他有任何瓜葛,纵使他在那片灿烂处回眸,看见的也不会是她。

她对镜自照,光滑的肌肤,如云的秀发,正是最好的年龄,却得不到最好的爱情,依熏笼独坐,望到天色微露初光也看不到等的人来,就知,他不会再来了。不论是妃嫔,还是寻常女子,身为女人的悲哀就是她总是认定她的男人就是她的世界,却始终看不清,男人的世界不只有她。

张爱玲在《有女同车》的末尾慨叹道:“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现代的女子如此,古时的女子尤为是。她们被数千来约定俗成的礼教规范层层裹缚于一个巨大的茧内,而她们端坐其中,终生不得见天日,就以为茧内就是所有的天地,而深宫中女子的天地更小。她们每日行走坐卧都不离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而她们在这个牢笼里只为一个目的——取悦一个男人。

自周朝始,帝王的后宫,就设有一后,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女御,共计一百二十一人。这只是有官级的人数而已,而到唐玄宗时期,后宫女子增至三千,白居易诗中的“后宫佳丽三千人”并非是约数或虚夸。

这三千女子心之所向的男人是九五之尊,帝王之躯,拥万里河山,处万人之上,周身挂系着芳心无数,而坐拥天下美人更是他专属的权力,而作为帝王,就算他抖落芳心,任其委地,一样是不容人指摘的。古时帝王怕是自私男人的集大成者,禁锢、玩弄女人的身心,却又粗心大意地不肯守护,可是,谁能指望一个帝王痴情专一,独独钟情于一人呢?众女子能做的,只有独自品尝这萧索凄清的况味了。

电影《游园惊梦》中,荣兰问翠花:“你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翠花淡淡地答道:“有人关怀,惦着我。”

“那得月楼里的那些狂蜂浪蝶呢?”

“他们只是欣赏我,想占有我。”

她是得月楼里名头最响的古翠花,多少男人掷千金、散家财,只为博她一笑、一回顾。风月场中无真情,所以她不曾被浮华蒙眼,心下清明:一个女子所求的不过是一份静如止水、轻如空气的关怀、惦念,不必惊天动地,也不必轰轰烈烈。

谁说女人贪婪如饕餮,她们要的再简单不过,世界大千,只那一人关怀她,惦着她,就足够。正如当代诗人舒婷的诗中所写: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纵河山万里,华服美饰,又怎比得上心爱之人的温暖怀抱。自身的金银珠宝,家人的高官厚禄,众人的奉承巴结,只是满足了虚荣心而已。而爱情能够抵御浊世的所有的虚荣和诱惑,一个真真切切在爱着的女人不会有任何与爱情无关的虚荣心需要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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