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晴在院子里跟小石心说了一会儿话后,两母女这才从院子里走了回里面,其实刚才在院子外面发生的一切坐在里面的宋风宇都己经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他没有走出来说话而己,因为他知道刚才的那个场面根本就不适宜自己出面,这件事只有让她们两个与这件事相关的人亲自去解决才行的。
“回来了,哟,怎么小石心的眼睛那么红肿,是不是哭了啊。”宋风宇一脸惊鄂的来到小石心的身边打量着她说道。
小石心听到自家爹爹的话,刚收拾起来的眼泪马上又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小嘴嘟的老高的看着他抽嗫的说,“爹爹,霖哥哥说我不是娘的亲生女儿,他说我的娘亲是别的女人,他坏坏。”说完,抬起一只手作势要捶打某人似的。
宋风宇温和的笑着摸着她的头顶的头发说,“那小石心觉的娘亲对你好吗?”
小石心想也不想的就点了下头说,“好,很好。”说完,还朝一边望着他们俩的古小晴望了一眼,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那就对了,所以不要管别人怎么说,小石心只要记得娘亲是怎么对你的就行了。”宋风宇微笑的看着她说。
一边的古小晴听着他们父女俩的对话,心里暖暖的,自己这些年的付出这个男人原来一直都看在眼里,其实古小晴的心里一直都在害怕,害怕别人会说自己会不会怎样去虐待小石心,因为小石心并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后娘的这个形象从古到今都很少有好的一面,即便自己一直都在用心的对待着小石心。
哄完了小石心,宋风宇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望着紧皱眉头的女人,她的那个样子看的宋风宇也跟着皱起了眉头,但他的空的另一只手想也没想的就伸过去想要去抚平的她的那眉毛。
“又在想些什么了,傻瓜,就算天塌下来了,有我顶着,今天的这件事我一定查的水落水石出的,我倒想看一下,究竟是想要折散我们家的关系。”说到最后,一抹凶狠的眼神从他的眼神一闪而光。
“不用,这件事宇哥就交给我来解决,毕竟以后这些事情还有可能继续发生,总不可能每次发生这样子的事情,我都躲在你的身后要你去解决,我也要跟你一起去解决这里的每一件事情。”古小晴看着他说道。
宋风宇听完她的话,想了一下,看到她脸上的认真,最后还点头同意,可还是强调了一点,“如果你真的不能解决的话,你不要硬来,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你的身后还有我这个相公,知道吗?”他认真的盯着她说道。
“知道了,你就是我们母女俩强大的后山。”古小晴笑眯着眼睛,投入到他的另一边没有被小石心依靠着的怀中,两母女都彼此笑望着彼此,眼里都闪着笑意。
而宋风宇看到那一大一小开心的笑容,那阴霾的心情也慢慢的变的好起来,一脸微笑的看着她们两个依偎在自己的怀抱中,那种感觉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快乐的那般。
话说,从梅园被叫走的宋风清跟着来叫他的人走到沁和园。
当他一走进就看到自己的娘亲还有五个身边的妻妾都呆在那边,各各的脸色都不好,特别是宋蓝氏,那简直不能用不好来形容了。
宋风清望到眼前的这种情况,一双脚停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走了进来,朝宋蓝氏恭敬的叫了一声“娘亲。”
宋蓝氏怒瞪了他一眼,一双冒火的脸愤怒的把手边放着的桌子往他站的那个方向一扔,滚烫的茶水像是一道弧线似的全都洒在了站在宋蓝氏身前的宋风清身上。
“啊....。”
“相公.....。”当这件事情发生的那一瞬间,呆在这个房间的那年轻的五个女人每个人都一脸害怕的大声的叫喊道。
而被宋蓝氏泼的宋风清则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好像被泼的不是他似的,毫无一点动静。
宋风清的这个样子可更让宋蓝氏气的那是七窍生烟,一声声响遍整个沁和园的咳嗽声让听的人都紧皱额上的那两道眉毛。
“娘,你有什么话好好跟相公他说,千万不要动气。”周芬儿看到宋蓝氏咳的一张老脸都快要变成猪肝色了,急忙把眼中对宋风清的担扰给收了回来,走到宋蓝氏的身边一脸关心的说道。
宋蓝氏一手推开周芬儿拍在自己后背上的手,阴沉着瞪向还面无表情的自家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用手指着他说,“你这个没用的人,为娘辛辛苦苦的帮你把宋家给拿到手,你倒好,一句话就把咱们宋家的铺子交到一个外姓人的手里,你是不是想气死为娘你才甘心啊。”宋蓝氏大声的说着,想到晚上当自己从儿子的口知听到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夺来的宋家家业,居然就要轻易的拱手让给别人,而且还是一个外姓人,在餐桌的时候,宋蓝氏就想把桌上的那些菜当着大伙的面给掀了的,要不是自家的儿媳在底下紧紧的拉着自己,这才没有把这出戏做出来,当然,这顿饭吃的也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想了一夜的她最后还是没有想通,终于在忍了一个夜晚加差不多一个上午的时间,这才把自家儿子给叫过来当着面说清楚。
宋风清弄了下自己湿透的衣服,终于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抬对望着怒视着自己的娘亲,开口说,“娘,孩儿知道你现在对于我所做的事情提出质疑,可是既然你己经把宋家交给我打理了,那就不要出手干预宋家的事情,你还是享好你的儿媳福就好了。”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宋风清的脸上闪过一抹嘲笑的笑容往宋蓝氏的方向望过去。
其实他之所以在昨晚做出这件事情,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要向这位一直以来凡事都在替自己做主,什么事都在替自己安排的母亲宣誓,现在的这个家己经是自己在做主了,自己己经不是一个任她摆布和一个只知道听从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