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绝对不可以让爷爷失望,我要刘玉莹身败名裂,死有余辜。苏苒的眼里闪过狠毒,苏落以为自己看走眼了,想到苏苒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便是不可能相信苏苒会变成狠毒的人,就没有去在意,而是和平常一样地拉起苏苒的手,“姐走吧。”苏落的手细腻柔滑,而苏苒的手上却有一道疤痕,很小,细细抚摸还是感受得到的。苏苒与一千什么都不怀疑的样子一样,乐呵呵地握紧苏落的手,有些用力,苏落感到一丝的难受,也不好说出口,因为苏岩就在前面,若是她因为这个和苏苒斗嘴,必定没有好处,苏落就这么忍了。
前面的刘玉莹和苏岩聊得甚欢,苏岩时不时抚上刘玉莹的手。妓女出身的刘玉莹知道要抓住好色男人的心,就必须让他保持新鲜感,还有要让容颜不变,临近四十的刘玉莹看起来还是像个芳龄姑娘,容颜是好,内心不知道有多丑陋。偏偏苏岩手这样的人,别人以为他正直,实际上他贪图美色,面对兄弟,还是重情重义的。这才是镇国公的——真,面,目。苏落走到饭桌自始至终都对苏苒保持笑脸,而苏苒则是装傻充愣,一直紧紧地握着苏落的手,苏落的手有些红了。苏苒放开手,坐下。按照规矩,长辈先动筷,苏岸自然是不缺席的,看到他疼爱的苏苒这个不让他省心的孙女,他还是高兴的。
苏苒没有动筷,坐在一旁的苏落到时先动筷了,而苏岩夫妇是在等苏岸动筷,没想到苏落现动筷了,平常苏岸是不和苏岩他们一起吃饭的,今日因为有苏苒,他才破例。没有苏岸在饭桌上,苏落久而久之就忘记了这个礼仪。刘玉莹心里一紧,装作一胖窗户吹风有些凉了,一手遮在嘴前咳嗽。苏落不以为然,以为是刘玉莹在吸引苏岩的注意力。苏苒是不能和刘玉莹母女一桌用餐的,不过她没有前世那么糊涂了,一切都要动-脑子。苏岸深吸一口气,大斥苏落:“好啊!这就是你刘玉莹教出来的好女儿!怎样的女人教出来的女儿就是怎样!”苏落停下夹菜的筷子,才想起长辈先动筷,她这是明目张胆地以下犯上。一时间气氛都冷了,一旁的奴仆新来的,第一次见苏岸发脾气,吓得呼吸都不敢有声了。刘玉莹心里一惊,不好!她站起身来,“爹。”苏岸没有看刘玉莹,怕脏了他的眼睛。刘玉莹心里不是滋味,哼,到时候我要看看你怎么向我求饶!苏岩感受到了此时此刻的尴尬,开开就是一个“爹”。苏岸两鬓白发被风吹动,他历尽沧桑,什么手段、人心险恶没见过。“你们有什么资格叫我‘爹’!”苏落吓得不清,也不知所措。她苏苒就是等着看戏。
刘玉莹还是好声好气地为苏落辩护:“苏国公,这落儿一时糊涂,您又何必在意呢。”苏岸是国公,先帝御赐的,还有免死金牌。苏岸瞥见了苏苒,见她都未说过一句话,眼里却没有一分一毫的担心害怕,是镇静。这倒是让苏岸又惊又喜。“若是我不在意,恐怕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苏岸对刘玉莹的心思了解得清清楚楚。苏岩听了这话不高兴了,他一向疼爱刘玉莹,相信刘玉莹,因为他认为刘玉莹妓女出身,必定会依靠他左右,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所以他认为刘玉莹心思没有那么缜密。“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玉莹!她好歹是你的儿媳妇!她哪里待你不好了!”苏岩觉得不公平。苏岸也不想有这个儿子了,“好,苏岩,你记着!别有后悔的一天!”说完,苏岸转身离去,拉走了苏苒。很好,一切都是按照原先进行着,苏苒唇角弯起,明眸里带着狠辣。
这苏岸,苏岩算是没有亲情可言了,刘玉莹在一步一步地进行她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