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黁太子这个窝火呀,要骂吧骂不过小喜鹊,要打吧自己已经受了重伤,也不是她的对手。他的样子实在是窝囊之极,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玄帝与却步一吐胸中恶气,哈哈大笑地收起了剑。
太后惧怕太子翻脸,立即骂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在驾前放肆!来呀,把这个胡言乱语的野丫头给哀家拖出去斩了!”
众人一惊,却蝶慌忙向玄帝求救,叫道:“皇上!”
玄帝说道:“且慢!”玄帝双目一瞪,士兵们无一人敢动。
太后的脸沉了下来,问道:“怎么,皇上以为不妥吗?”
玄帝反问道:“敢问母后,小喜鹊身犯何罪?”
太后道:“她挑拨天朝与圣邦之间的关系,侮辱圣邦太子,罪不当诛吗?”
玄帝反问道:“那太子当着朕的面出尔反尔、侮辱朕的妃子,难道不该给他一点教训吗?小喜鹊维持天子威严,实乃天下人之榜样,不仅无罪,还应该记功!”
太后从未受过如此顶撞,手指颤抖地指着玄帝,骂道:“你,你,竟敢顶撞哀家?”
玄帝欠身道:“儿子不敢,儿子只是与母后说理。”
绮后立即领着后宫妃嫔下跪劝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
太后此时还没有打算完全与皇上撕破脸皮,还想在众人面前给皇上留下几分面子,便转过身来骂绮后:“家有贤妻万事和。他这样子,都是被你们宠坏的。统统给哀家滚开!来呀,摆驾回宫。”
手下的人赶紧答应着:“是!太后摆驾!”众人立即下跪恭送太后。
太后在众人的搀扶下走下了台阶,经过玄帝跟前时,她恨恨地说:“好,你现在的翅膀硬了,哀家不管了,看你怎么收场!”
玄帝回道:“儿子不敢,儿子恭送母后。”
太后瞅了却蝶一眼,哼了一声,丢了一句“你迟早要被那个女人害死!”便愤愤地走了。
太后走后,玄帝独自收拾残局。他让赵全带人把悍黁太子护送回驿馆,并派了太医去给他医治。太后走了,悍黁也不敢再嚣张,但他走时仍不忘望着却蝶,叫了一声:“美人!”向她伸出一只手,突然用力握紧,骨头发出咯咯地响声,像是要把手里的东西捏碎。却蝶当即一惊。
“蝶儿,怎么了?”玄帝关切地问道。叫了两声,却蝶才缓过神来,只是摇头。玄帝觉得蹊跷又对赵侍卫吩咐道:“快把太子送回驿馆好好医治。赵全,你可得给朕保护好太子。太子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朕拿你是问!”
赵全双手抱拳领了命。说得好听是护送保护,说白了就是押送看管。